要推出一个节目,参与流程很繁琐,需要彩排好几次,马上就快学考了没有人有这个时间。
“胥北游,你能参加一下吗?”
我刚睡醒,文艺委员就站在我的桌前,用商量的语气让我参加那个无聊的元旦汇演。
因为我的不正常,学校里敢和我说话的人少之又少,我不觉得她有这个胆子,以学业为重的好学生品质我算是体会了。
让我来参加这次汇演是最好的选择,我的时间在他们眼里不算浪费。不过怎么要请我参加是个难题,我不在乎班级荣誉,几乎隔绝于班级之外,更不会参加这种引人注目的活动。
所以此刻他们需要我是异类,这样事情会解决得很顺利。
“不需要太好的成绩,过初选就行。”
“让路以南来跟我说。”
我也不负她所望的说出这句话,她的动作迅速,刚和我说完就去找了我哥。
我回头看着他们,我哥脸上带着刺眼的笑容,是那么的虚伪。他在班里同学,不对,在任何人面前都是这副温和的模样,漂亮全都让外人欣赏,只有我得到了满身的刺。
很快我就看见我哥冲她点头,哪怕我哥再不愿意来求我,他都不会拒绝同学的请求。
我哥晚上放学时我正坐在地上拼乐高。
“不冷吗?”
他很会关心我,我的药他都定期检查,不能多吃,也不能少吃。升温降温都会让阿姨来提醒我穿适合的衣服。
积木被我推到零件全都散开,我走到了他的面前,将他抵在了沙发边。
这是我哥这几天和我说的第一句话,他由着我靠近,可我想去吻他却被躲开,最后落在他的脸上,我伸出舌头舔舐吸吮,把那块白皙吸得殷红才舍得放开。
“你知道我这几天有多想你吗?”
他大概是觉得给够我甜头了,说出了目的,“怎样才会答应?”
“你真的放心我去参加吗?”我勾住他的手指轻捻,“不怕我当众和你示爱吗?”
和我交流太难,我哥深吸了口气,又重申了一遍。
怕他又躲我,我尽量表现的乖巧,“哥,只要你说我就会答应。”
“去参加。”
“好。”
这一次我吻到了他的唇。明明知道我对他这些肮脏的心思,但为了让我答应他的条件还是会用亲吻来交换,这个世界上聪明人大概都是利己主义者。我哥不在意我当着全部人和他示爱,反正全校人都知道我是疯狗,忍受我这样的弟弟能让他显得更加高洁。
从小到大我都是用来衬托私生子的,这就是他的恶。
通过一个校级的文艺汇演初选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困难,我会很多乐器,要是我愿意可以一个人完成一个乐团的演出,这些全都归功于胥如兰对我的培养,我哥知道才会来找我。
初选过了又筛了好几轮才正式确定了汇演表演名单,我没什么压力的顺利通过。
“我没想过你会过初选。”这是排练时文艺委员和我说的话,末了,她似乎觉得自己有些低情商,又加了一句,“胥北游你弹钢琴真好听。”
“谢谢。”我没有参加过一次排练,入选节目单里又只有我一个钢琴弹唱节目学校不好除去,没办法文艺委员只能拖着我来,为此她还牺牲了一整节自习课看着我排练。
为了不驳我哥地面子,我懒懒地在琴键上敲着。她坐在钢琴前的模样让我想起小时候的路以南,有一次我练完琴后才发现他搬了个椅子坐在钢琴前,见我停下便夸我弹得好听想继续听,我当时却羞辱他是私生子不配听。
“要用班费给你准备衣服吗?我想他们都会同意,毕竟你帮了大忙。”
对于别的有才艺的学生来说参加一个汇演不算什么,对我来说确实给班级帮了大忙,毕竟这三年来我都是在拖后腿,“要穿什么?”
她认真地扫视了我很久,“西装吧,你穿应该会很好看。”
“我自己会准备。”回答完我才意识到自从胥如兰放弃我后,我的衣柜里早就没有西装了。离我上次坐在钢琴前给人表演也是六七年前,这些年我没有听众,一直在练琴的原因是盼望有一天我哥再次和我说他想继续听我弹琴。
“好。”
排练的歌曲和我今天唱的歌不一样,钢琴在我手里我想要什么旋律由我自己支配。
说了要和我哥当众示爱,我说到做到。
“不敢有风,不敢有声。”
“这爱情无人证。”
我才不像歌中这么高尚,我不介意用我的爱来恶心全世界的正义使者,包括我哥。
秩序正常的他们虚伪地对此讳莫如深,病态的我将乱伦承认得坦荡。
后我缠着我哥问他好听吗,他没有回答我只是告诉我,单方面的喜欢永远称不上爱情。
我得不到他的认可,只好退而求其次。
“是吗?只要让你离不开我就好了。”
我以为用性命相逼我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