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的性器来,马眼时不时吐出前列腺液,腿间的衣物更加湿润了。手腕没多久就感到乏力,可性器没有丝毫要释放的意思,被浓烈情欲裹挟的墨严台缓缓侧躺在地上,眼眸水润得狠,鼻尖与眼尾泛着红色。
他脸颊感受着地板的略微粗糙,意识不清醒的想要转过身来,去摩一摩骚奶子。
骚奶头还未碰到地板,墨严台便被揽腰抱了起来,他看着脸色恐怖的师尊,自然搂住师尊脖颈,轻哼道:“师尊好难受啊,师尊……”
说着墨严台唇瓣贴着师尊的唇,他蹭了蹭,见师尊依旧不为所动,便开始胡乱说话:“哼,臭师尊,你不帮我,我就找别人去,你放我下来……”
沈泽兰被气得胸膛起伏,双眼顿时猩红,他停下脚步,怒火中烧,他怒道:“你想找谁?找你的大师兄?!”
师尊果然知晓些什么。
墨严台顿时情欲退却了些许,人也清醒了大半,他忍不住扶额。真的是,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啊。
“徒儿说胡话了,只要师尊,就要师尊,除了师尊,徒儿绝不会和他人做这事。”墨严台笑着亲了亲师尊的嘴角,接着解释道,“徒儿与大师兄无任何关系。大师兄寄过来的信,除了第一封,之后的徒儿都未翻阅。不同师尊说,是怕师尊生气罢了,绝无他意。”
沈泽兰脸色缓和了些许,但依旧面如冰雕,他抱着人走至床榻,坐下后,把人分开腿抱在怀里。
沈泽兰手法高超地按摩乳肉,先是绕着乳头旋转按摩乳房,接着从底部向乳尖轻拍打乳房,乳肉轻颤,随后寻找堵奶位置,揉捏硬块,最后手指轻轻按摩乳头,几个操作下来,不一会儿就有奶水溢出。
“唔……师尊好厉害……一下就……出奶水了……”墨严台浑身颤抖,勉强揽住师尊脖颈来稳住软绵的身体,期间不忘断断续续地夸奖师尊。感受到屁股间灼热的大凶器,还有闲心坏笑地蹭了蹭。
沈泽兰闷哼一声,顿时忍得额头青筋暴起,抬手重重拍打勾引他大基霸的屁股一巴掌。他知晓墨严台堵奶极其难受,低头含住墨严台的奶晕与奶头,用很大的劲吸吮着,一股股淡淡甜味的奶水喷洒在嘴里,他喉咙滚动,全吞吃进腹。
后天开发的奶孔较细,容易堵奶。被吸出后,墨严台紧皱的眉头缓缓松开,张开红唇任淫荡的呻吟跑出来。
沈泽兰吸吮间,不忘用舌头去舔舐和钻研乳尖,两个奶子都疏通后,墨严台已经浑身瘫软在师尊怀里。
“唔……师尊……”墨严台全身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性感的身体裹上透亮的汗珠,像裹了一层香甜的糖浆,沈泽兰在漂亮的肩头和锁骨上流连忘返,留下印子覆盖昨日的红痕。
低头见师尊的手伸进玄衣下的裤子里,墨严台哼笑出声,声音嘶哑:“师尊吃醋啦?”
沈泽兰不回答,褪下墨严台的白色里裤与内裤,露出墨严台被他刮了耻毛的下体,随后掏出自己的大肉棒,用行动告诉墨严台,他不仅仅吃醋了,还生气了。
沈泽兰握着墨严台劲瘦有力的腰肢,冷着脸向上耸动,一下比一下用力。墨严台被顶地上下颠簸,性器被大力操着,快感直冲天灵盖,英俊的脸潮红,呻吟不断。
沈泽兰猛烈地操着英俊青年宛若熟妇的身体。开发夫人身上的敏感点,是沈泽兰有夫人之后最感兴趣的事了,他亲手把青涩青年调教成熟透妇人。
须臾,墨严台吐着舌尖高潮了。
墨严台身下一片泥泞,而沈泽兰还没发泄,他注视着墨严台嘴巴合不拢的骚样,心情平和了下来,温声道:“温道成什么时候开始给你写信?多久寄一次?到今日,一共多少封?”
“记不清了……他离开蓬莱宗没多久就开始写,一般是一个月一次,至于多少封,没数过。”墨严台瘫软在师尊怀里,适应着高潮后的空白期,乖巧回答师尊的问题。
沈泽兰偏头亲吻墨严台额头的妖异红印,搂住细腰,脱下墨严台的黑色靴子,褪下裤子,脚踝上的金镯子当即显露出来。
墨严台抬眸看了眼似乎很平静的师尊,又看了一眼靴子和裤子上的手指洞印,艰难地吞咽着唾液。
把墨严台轻置床榻之上,沈泽兰抬起墨严台健美漂亮的小腿,青年的关节处白里透着粉红,即刻让沈泽兰性欲大涨。
如此强大英俊的青年,脚踝却带着孩童才有的金镯子,这般的对比,竟诡异地勾人心弦。
这金镯子,乃是沈泽兰加入心头血,加之奇珍异宝炼化而成的法宝,可压制墨严台身上的魔气。唯有修为在沈泽兰之上的高人,方能窥见墨严台身上的魔气。而沈泽兰为如今当世第一强者,除了飞升成仙之辈,无人能比他更强。
换言之,在这修真界中,墨严台身上的魔气,唯有沈泽兰一人可见。
沈泽兰低头亲了亲墨严台的脚踝,平静地看着金镯子上的纹路,道:“听师尊的话,把在的信件全拿出来。”
墨严台悔的肠子都青了,温道成寄来的信笺几乎都在,除了第一封被他烧毁了,之后的他是半点不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