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宇尊者走了?”墨严台几步上前,掩饰地勾唇笑着,熟练地牵起师尊的手。
“嗯。走了。”沈泽兰没有情绪的目光落在那名外门弟子身上,眼中是不掩饰地探究,随后他微微侧头,神色温柔地看着墨严台,“谁给你写信?”
在修真界,常用的通讯工具是灵讯石或纸鹤,如今鲜有修士沿用俗世间的书信传递,毕竟这种方式既耗时长,又容易遗失。
“除了诸葛相如,还有谁这么无聊,信我还没看,应该是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墨严台随意笑道,余光瞥了眼仍站在原地的外面弟子,眼底闪过一丝他人难以察觉的烦躁情绪。
竟然是华元尊者!
外门弟子心潮澎湃,绷紧的身躯得以舒缓。他抬起头,眼神充满敬仰,却不料撞上如履冰窖的冷冽目光。仿佛全身血液瞬间凝固,恐惧如潮水般在四肢百骸蔓延,外门弟子不禁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华元尊者饶命啊!华元尊者……”
沈泽兰淡然笑着,疏离而客套,“起来便是。”
墨严台心底轻叹一声,对门外弟子低语传音:“快走。”
外门弟子爬起身来,恭敬行礼,声音颤抖:“谢华元尊者,弟子先告退。”随后屁滚料流地走了。
完蛋,师尊生气了。是知晓我欺骗他,还是其他,墨严台也无法判断。
沈泽兰十指相扣墨严台的手指,神色冷漠地转身离开,墨严台被牵着跟上去。
“师尊。”
沈泽兰不应。
“沈泽兰。”
沈泽兰不答。
墨严台也不再言语。二人沉默至踏入绝非殿,师尊于此,松开了紧握他的手,转过身去,背对他坐下,依旧不理会墨严台。
墨严台看着被放开的手,又看着师尊背向他那冷漠的背影。他于是从师尊身后环抱上去,双手揽住颈部,下巴轻搁肩膀,轻声道:“师尊,我错了,你别不理我嘛。”
师尊默然半响,道:“错哪了?”
墨严台见师尊愿意理会他,勾唇一笑,“不应该瞒着师尊与他人通信。”
沈泽兰唇角微微下压,那张完美无瑕的脸庞,弥漫着冰冷的气息和疏离的冷漠,顿时,墨严台感受到了周围空气的温度骤降。
沈泽兰闭上那双充满怒气的双眼,不再言语。
墨严台无奈地站起身来,轻轻扶额,心想师尊应该是知道些什么,此时说实话,恐怕也晚了,师尊听了肯定更加生气。
他徐徐走向茶几,悉心拿起茶壶与师尊方才触碰过的茶杯,于师尊身旁不远之处,跪坐下来。
他解下腰带,拉开上半身的玄衣,让衣袂挂于臂膀,展露出线条流畅优美的背肌,整齐紧致的腹部肌肉,腰间的人鱼线弧度优美迷人,与细窄腰肢形成对比的是那被白布包裹着的柔软、饱满的大胸肌。
此时,白布前端已然湿润,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奶香。
墨严台摘下禁锢胸肌的白布,傲人的奶子没了禁锢,轻轻弹跳,乳头细细溢出着白色的奶水。他垂眸,果然,已经涨奶了。
他不禁笑了笑,昨日师尊才为他吸吮过一次,今日又涨这么多,真是天助我也。
墨严台抬手捏上乳肉,带着剑茧粗糙的手掌碰上柔软滑腻的奶肉,刺激地他不禁绷劲腰腹,猛地弓腰,背肌线条舒展,这是一具充满力量与美感的身体,喘气道:“唔……”
沈泽兰充耳不闻,一动不动。
曾经结实厚重的胸肌变得如棉花一般柔软,敏感得不像话,这全是人前形象清冷禁欲的师尊的功劳。
墨严台一摸胸肌,乳头便被刺激地挺立起来,暗红色的奶尖汩汩地流出一波奶水,腿间的布料顿时被浸湿。
太敏感了,可胸口涨痛难耐。墨严台难耐地咬着牙,逼迫自己一手拿起茶杯,一手挤压奶肉,闷哼地自己挤奶,爽得墨严台合不拢嘴,发出低沉动听的呻吟:“唔唔……啊哈……”
茶杯的容量哪装得下如此多的奶水。墨严台眨了眨湿润的羽睫,大口喘气,一手捧着奶子,指头压住乳尖,本意是阻止奶水滴溅,另一只手好去换器具,谁知奶尖却被粗糙的指头爽到了,爽得全身一颤,奶水喷射而出,溅在地板上,发出不大不小的声响。
墨严台眼尾酥红,英俊的青年明显已经陷于情欲中。他色气地捧着奶子,缓了缓猛烈的快感后,才弓腰去取茶壶,倾身把乳尖搭在茶壶口,又开始了煎熬地挤压工作。
堵住了,奶水太多堵上了。跪在地上的青年,衣服挂在手臂,无助地捧着奶子发起了呆。
换一个。墨严台松开遍布指痕的胸脯,转而开始挤压另一奶肉,这边奶水刚开始是畅通地流出,不一会儿竟也堵上了,不管墨严台怎么揉捏、怎么挤压都不出一点奶水,两边又酸又涨,折磨地墨严台意识昏沉。
“唔……师尊……奶子好涨,好难受,师尊……”
青年把装了一半的茶壶放置在一旁,隔着衣物安抚起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