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可以先喝点别的解渴。”
江朔脸色惨白,脸蛋被重新压了回去。
“张嘴。”
他认命地闭眼,有些胆怯地张开嘴巴。
“舌头伸出来,舔。”
“别光舔,嘴巴要动,会吸吗?”
“……”
这傻逼要求为什么这么多?
江朔跟着男人的要求伸出舌头,像小时候吃棒棒糖一样对着那根驴一样的玩意儿又吸又舔,用嘴巴去亲吻那上面正鼓鼓跳动的青筋。
含着的粗硕龟头逐渐往外渗出腺液,无一例外地流进了江朔的嘴巴,难以描述的味道侵占他的神经,被男人胯间粗硬的毛发扎得直闭眼。
头顶的喘气声越来越粗,江朔偷偷抬眼,正对上男人居高临下盯着他的目光,那双眼正如漩涡一样牢牢吸住他,里面的欲火像能把他烧干。
江朔打了个寒颤,被抓着脑袋猛插了十多下。
嘴巴里的鸡巴涨大了一圈顶在舌根上,然后弹动着射了出来,江朔被射了满嘴腥热的精液,那股味道让他想要呕吐,但立刻就被男人严厉地喝止了。
“我说过什么?”
江朔不情不愿地回想,“……水是奖励。”
“想喝水,就要咽干净。”
江朔于是苦着脸咽下了嘴里的东西,又被捏着下巴张开嘴巴给男人检查。
他觑着桌上的矿泉水,有些艰难地说:“都咽了!”
顾川笑了一声,“这次先饶了你。”他长臂一伸,拿过那瓶水递给青年。
江朔胃里一阵恶心,但他来不及漱口了,看样子男人已经散了欲望,他怕漱口这样略带嫌弃的行为再激怒他。江朔不想刚被插完嘴,就又接着被搞下面。
他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渴过,做完心理准备后立刻拧开矿泉水猛灌。
那个混蛋客人则一直看着他,最后还好心递了张纸巾过来给他擦嘴。
江朔没接,抹了把嘴爬起来走了。
他诅咒这个男的阳痿一辈子。
“儿啊,我的儿!”
江朔蹲在宠物店的地板上和笼子里的八条狗泪眼相望,往常最受他宠爱的那只萨摩耶看了他一眼,转头就撅着屁股趴一边吃粮去了。
“毛豆你个没良心的!”江朔笑骂一句,稀罕宝贝似的把手伸进去揉它脑袋。
不孝子趴得离栏杆有点远,江朔不得不伸长手去够,下半身撅起来,快跟笼子里吃嘛嘛香的狗一个姿势了。
毛豆是江朔养的第一条狗,雨天里它在江朔楼下的垃圾桶旁边小声叫,身上的毛都秃了一块。
长相比雨水更冷、看着就没什么爱心的江朔路过毛豆,和地上那个小灰团子对视了没两秒,立刻冒着粉红爱心泡泡,弯腰把狗给抱回家了。
当晚江朔带回家了一袋盐水毛豆,他难得想吃点素的,给小灰团子点了个肉和香肠,还没等外卖送过来,它就胆小地蹭过来,把江朔剥掉地上的、咕噜噜滚得有点脏的一颗毛豆给吃了。
粉嫩嫩的舌头伸出来一卷,像把江朔的脑子都舔走了一样。
江朔后来回想,感觉自己就是在这一瞬间被击中的,从此觉醒了对狗狗的滔滔如江水不绝的爱意——他家毛豆的黑眼睛是世界上最漂亮的眼睛,毛豆软弹的耳朵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耳朵。
就连江朔各个平台的头像,都是毛豆穿着不同饰品的各种大头贴。
如果周小舟能提前知道这点,他在某次聚会中偷偷灌醉江朔并把人带到酒店后,就不会戴着个猫耳朵去勾引江朔了。
“丑死了。”醉酒中的江朔一把打掉了周小舟的猫耳朵,翻个身就开始打呼噜。
满脸红晕还没退的周小舟愣在原地,年久失修的空调嘎吱一声响,室内温度不足,他抱着胳膊搓了搓,一脚蹬在了江朔的屁股上,“没眼光的东西!”
没眼光的江朔如愿以偿地揉了把狗头,然后神清气爽地站起来跟着店员付款去了。
“再续两个月。”江朔阔气地说。
他拿起手机点开微信,消息寥寥无几,以至于昨天那个混蛋的未读信息还明晃晃地挂在最上面。
点进聊天框,对面的头像是一盏夜空里的月亮,江朔随手点进那个月亮,发现对方的朋友圈展示为一条无声的线——江朔没有权限访问。
切,他也没有很想看。
「顾:发起一笔转账6万元。」
「顾:虽然你的技术很差劲。」
“妈的死gay”,江朔一边接收转账一边痛骂,然后利索地送对面删除拉黑一条龙。
旁边的沙发看上去很软,江朔坐进去,把手放在口袋里偷偷揉昨天跪得酸疼的腿根,他今天穿了一身黑衣黑裤,肤色冷白,衬得一张没有表情的脸显得更加生人勿近了。
本来想要过来加微信的两个顾客妹子立刻犹豫地停住了脚步。
她们刚好站在了江朔和毛豆的中间,江朔揉完腿根,发现自己看儿子的视线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