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还没说出来,就见男人坐到沙发上点了根烟。
顾川随意地岔开长腿,冲江朔勾了勾手,喊小狗似的。
“不过,你要是肯过来口,我就不介意。”
刚穿上的浴袍带子本来就系得不紧,随着顾川坐下更成了摆设,衣摆间蛰伏的性器已经微微冒出了头,紫得发黑的肉柱上翘,龟头下还连着根虬结的青筋,仿佛隔空对准了青年淡红色的唇。
江朔看着男人腿间的东西,脊背一阵发麻,下意识就张口拒绝,“不,还是算了……”
“五万五。”顾川直接打断道,然后也不管青年依旧存在的挣扎和抗拒,顺着刚起的欲望大手撸动了两把自己的鸡巴,不耐烦地催促。
“快点,过来舔。”
五万五又怎样!江朔倔劲儿上来,想要立刻摔门离开,但一抬头就撞进了一双极具侵略性的眼睛,男人眉心微皱,逐渐硬挺的鸡巴也直戳戳地晃。
江朔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痒意,他迟疑地停住脚步。
“呵。”顾川看着他欲拒还迎的样子,明知这是他们在客人面前惯用的手段,依旧来了点兴致,性器越来越硬,顶端还吐了点水,他再次开口加价,“六万,不能再高了。”
男人一边喊人一边毫不避讳地开始撸动自己的鸡巴,手腕起伏间,小臂上结实的肌肉线条看得人晃眼,浴袍散得更开了,里面隆起的腹肌下方覆了几根青筋,一路连到他粗硬的耻毛中去。
这场面比刚看过的片劲爆多了,一向爱刷腹肌图的江朔看得眼睛发直,他不由自主地迈近了两步,口中有些后知后觉的干渴。
“还是算了……”江朔脑中残存了一点理智。
然而这次他没能拒绝成功,男人刚撸过鸡巴的大手往前一伸,拉住他日常游戏通宵而没啥力气的手腕,一下便把他拽得跪倒在地,狼狈地低声痛呼。
“你做什么!”
江朔气得要命,小兽一样亮的眸子里烧起来一把火,无所畏惧地瞪着满脑子欲望的高大雄性。
他想站起来,下一秒膝盖就被人牢牢踩住了。
“让你动了?”
顾川一掌卡住江朔的下巴,一掌覆着他的后颈,把他的脑袋不容抗拒地往自己胯下按。
“跪着,舔。”
江朔被这变故吓得面色发白,男人的大手钳子一样稳固,他被抓住的手腕怎么也挣脱不开,只能慌着不停拒绝,
“不、不卖了……我要走了……”
“放开,不要……呜!”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江朔一开口,就被腥热的鸡巴抓准时机整个闯入,他的膝盖被踩住,上身却被迫前倾,整个人重心不稳,只能尴尬地用手抓住男人未穿衣物的结实大腿,紧实的肌肉亲密地贴住他的皮肤,热得他手心都有些发麻。
按着他的手掌从他的下巴转移到了颈窝,又虚虚地掐住他的脖子,感受那里因为被迫吞咽而不停滑动的喉结。
江朔的脸上压着一片黑密粗硬的毛发,鼻间雄性独有的气息逼得他呼吸困难,嘴巴里的巨物不甘心探索的深度,一个劲儿地想往更深处去挤。
“滚……”他想说话,喉咙里却只能勉强发出点混乱而不成语意的闷哼,等喉咙口被强行撑开,有点暧昧的闷哼便因为疼痛转为了哀吟。
江朔像个标本一样被钉死在了这里,挣扎微弱又徒劳,怎么都逃不开固定他的那根东西。
“鸡巴好吃吗?嗯?”
江朔终于流下眼泪,不得不示弱,把手上推阻的动作改为了抓握。
顾川察觉到了他的变化,“我给你选择,乖乖地舔,或者我直接深喉,你选哪个?”
不知道过了多久,青年细白的手指颤动,然后挠了挠男人的手心。
手心里那点痒意一路窜到了心底,顾川垂眼看他,抓着青年手腕的手向上移,把那双不安分的手彻底握住。
这才大发善心地往后撤出一点。
得了一点空隙,氧气大量地涌入。江朔爆发出一阵剧烈的呛咳,从满是涎液的鸡巴上滑落,淡红的唇好像晚开的花一样红透,他想用手拍一下胸口,但双手都被男人举过头顶紧紧握住,于是只能把脸靠在刚欺负过自己的凶器旁边,咳嗽得浑身发抖。
顾川俯视他因为衣衫不整而露出的细腰,和颤抖间凸起的线条优美的肩背,伸手帮他把凌乱的额发拨开,露出被淫液弄脏的帅气面容。
那不说话时冷淡平直的眉蹙了起来,方才还倔强不屈的双眼里含满了水雾,淡色的唇也被操开了,一刻也闭不上了似的张着喘气,唇边的水液像鲜花上的晨露。
“真骚。”顾川用拇指重重地抹了下他的唇。
受制于人而不敢反驳的江朔恨恨地闭眼,就当没听到,但很快他的态度又软化了下来,膝盖疼、嘴巴疼,喉咙最疼,他渴得快要冒烟了。
“……水,我想喝水。”江朔哑声地求。
男人“嗯”了一声表示听到,然后不很在意地回答他,“水是奖励,你不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