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理期过后,田烟成了逄经赋每天必备的生活用品。
真如他所说的那样——厨房、浴室、餐厅、沙发、窗户,房间里各个角角落落都要满足他一遍,留下他们交合的身影。
逄经赋像是八百年没吃过rou的野狼,连洗澡也让她不得安生。
田烟仰躺在浴缸,只露出一个头浮出水面,乌发散开在水面上,水的浮力让她飘飘欲坠,只能大张着嘴喘息才能获取到氧气。
她扒着浴缸边缘。翻腾的水面,时不时往外涌出大量清水,水下面,男人的速度依然不减。
田烟伸直的双腿,被牢牢固定在他的腰侧,硬烫的性器挤在了两瓣软rou之间,抽插中甚至带动着浴缸里的水都往她的Yin道里钻。
笔直坚硬的粗物,反复撞击她,那根rou棍子在水下面反射得越发猩红光亮。
温热的ye体染着面颊,被熏透的眼珠子黑得发亮,瞳仁中沁满了雾水。
脸旁的发丝粘黏带水,柔弱无力的美感犹如沦落渔人手中的美人鱼,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一丝悲伤。
逄经赋在水下的手往她胸部揉去,掐住早已被他玩弄肿红的nai头。
田烟向上抬起胸,喉中发出悲咽声,眼尾含着泪珠,可怜道着哀求的哭声:“疼……逄先生,我疼。”
“逼疼还是nai头疼。”
直白的浑话羞辱着,rou棒的顶撞在她花心深处,田烟发出一声极具婉转的俏yIn声。
“啊……nai头疼,您轻点。”
逄经赋跪直了身体,浴缸中的水位下沉。
他搂住田烟的腰,往上抬起,将她上半身从水里捞了出来,俯下身,含住胸前那粒肿胀的梅红。
柔软的脊背只有他的手臂支撑,田烟被迫仰着脖子,发丝从水中捞起,悬在半空中,宛若刚出水的人鱼。
白嫩的肌肤染着一层嫩粉的光泽,被水泡了许久,像颗熟透了的水蜜桃。
逄经赋趴在她的胸上吃ru,大力往嘴中吸,发出“啵”的一声清脆。
nai头迫于吸力,变得越发红肿,粗糙的舌面剐着nai尖,舔得又酥又麻。
田烟搂住他的脖子,抬不起腰,也直不起脑袋,软趴趴的像一具没有骨头的人形,只能悬在半空中任他品尝。
敏感的ru头刺激和rou棒不间断地插入,小xue吐出一泡又一泡的水,抽出的时候都混合进了浴缸的水中,越插越多。
性器在水下抽插隔绝了声音,只能听到水面不停翻涌的浪花声。
这场性爱让她又爽又累,在浴缸中泡澡,出的汗要比没洗之前多多了,她泡得晕晕乎乎,连什么时候结束都不知道。
随着性爱的次数增多,田烟每天都是这么浑浑噩噩度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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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逄经赋又要出门。
田烟被他在衣帽间传来的声音吵醒。
见他要离开,田烟用尽全力勾住他的衣角。
黑色的风衣衣角被她攥在手中,逄经赋感受到阻力回头看去,见她耷拉着眼皮,神智不太清醒,劳累过度的脆弱感,脸白得如瓷器般易碎。
逄经赋没说话,静等着她开口,似乎以为她只是在梦游。
“你带我出去……”田烟干涩的嗓音从喉咙里挤出,听起来有些努力:“我想出去。”
逄经赋眼神透着凶悍,内搭的黑色衬衣将他的脸色衬得过分暴戾。
田烟松开了手,无力地垂落在床边。
“带你出去干什么。”
他声音是钻进骨子里的刺冷:“出去勾引别的男人吗。”
逄经赋颀长挺拔的身躯站在床边,铺满Yin郁的残暴,宛若一片往下笼罩的乌云,包围着田烟久久喘不过气。
等她回过神来,才发现逄经赋已经离开。
田烟意识到,她这是被软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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逄经赋回来的时候,田烟跟个刚娶回家的小媳妇一样,屁颠屁颠地赤脚跑过来迎接他。
他活这么大还没被这么迎接过,刚准备抱她,就见田烟举着食指给他看。
“流血了。”
食指划了一道口子,血还在一滴一滴地往外冒。
逄经赋捏住她的手指查看:“怎么弄的?”
“切水果,割到了。”田烟委屈地贴到他身上,拽着他的衣角诉苦。
逄经赋托起她的屁股,抱小孩似的姿势将她抱起,进了卧室后,拿出药箱给她手指消毒,裹了一圈纱布。
不到一厘米的伤口多少有些大材小用,田烟的手指头包得跟石膏一样,逄经赋搂过她的脖子亲她,口舌相融,推挤着唾ye往她嘴里运渡。
田烟吃的辛苦,不容置喙的力道,逼得她一口都不准流,粗大的舌头伸进来,扫荡着她的口腔,占据空间与氧气,不久田烟就被吻得气喘吁吁。
她脸红地窝在他怀中喘息,逄经赋捋顺她贴在后背的长发,温和的口音,似乎还残存着刚才舌吻时口腔的热度。
“下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