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层楼高的玻璃窗外,能准确无误观赏到小区中央的喷泉景色。
小路两侧的挺拔的棕榈树高耸入云,向着天空伸展,端庄而傲然。
没有行人经过的小区成了田烟的慰藉,她双掌贴在冰冷的窗户上,整个前身挤压在坚硬的玻璃面,掌心用力过度透出纹路。
身后那只宽大的手,从衣摆钻了进来,握住她被压扁的nai子。
田烟发出闷呜,想要呼吸,她只能侧过头,脸蛋挤压得更加冰冷。
逄经赋拿着刚削好的苹果,塞进了她的嘴里。
“闭嘴。”
田烟腮帮子被迫张大,清香的果味无孔不入。面朝着玻璃窗后入,还咬着一颗不能吃的苹果,屈辱的滋味有几分她被打屁股时候的痛苦。
衣物掉落在脚边,田烟下体一丝不挂,赤裸着两条白腿,上身则只穿了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
胸前的手,揉得不顾她死活,抓着nai子又掐又压。
他伸去她双腿间的那只大掌,覆盖着整个Yin唇,中指压着rou缝来回碾磨,粗糙的指腹带来的摩擦感积攒得越发厚重。
指腹染上chaoshi,指尖就着Yin道口,一浅一深地戳进去。
逼口如同小嘴般吸吮着一节指骨不放,仅是手指就能感觉到强大的吸力在纠缠着他,光是幻想着放进去能有多舒服,逄经赋就硬的头皮发麻。
“半个月没cao你就shi得这么凶,光是揉一会就受不了了?”
田烟眼睛红红的,闭拢不上的嘴巴,口水顺着嘴边的缝隙流了出来。
逄经赋观察到她这副受辱的样子,放开手,伸去胯间解放了憋涨已久的凶器。
“sao。”
硕圆的gui头,压着濡shi的rouxue口磨蹭却不cao进去,gui头粘取了逼口的yIn水,往她Yin蒂上反复滑动。
青筋凸起的纹路清晰地感知一二,田烟忍不住夹着双腿抽噎,牙齿陷进了果rou里,发出清脆的挤压水声。
“你嘴里的东西敢咬掉,逼给你干烂了。”
他话音刚落,粗长的rou棒就压着窄小的逼口往里捅入,gui头碾磨着所到之处,撑开不属于她的形状,顶到了最深处。
田烟腹部胀得厉害,腾出手,用软绵绵的力道去推搡身后男人的胸膛。
逄经赋抓住她的手腕反握住,直接制服,压在了背后,晃动着tun胯故意加大力道往里重重一压。
田烟止不住地呻yin,被堵住的嘴巴,从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都是甜腻动听的。
胯下的刑罚加快速度顶入拔出,每进入一次,田烟的腹部和双胯都要狠狠往玻璃上撞。
被rou棱磨到了最深处的花心,宫口用力绞着gui头,带来欲壑难填的满足感,逄经赋呼吸的热气之间,掺杂着几声倒吸的冷气,交缠喷洒在田烟的耳根。
硬邦邦的ru尖被他捏在指腹间玩弄着折旋,像是拧紧扎口一样,朝着左边收紧,田烟疼得厉害,眼里挤出两滴泪水,喉咙里的呻yin越发刺耳。
他强势的气息不为所动,腰胯瘦弱的骨头,撞击在玻璃窗上发出闷响,她的脸紧贴得五官变形。
青筋扎绕的鸡巴毫不留情捅着子宫,yIn水叽咕作响,有的顺着她的腿根往下流,细白的两条双腿抖得厉害,若不是膝盖骨压着玻璃,她早已经跪下。
摇摇欲坠的快感,伴随着ru尖痛感的迭加让田烟崩溃,逄经赋突然松开手,整个掌心抓满她的ru房紧握在手中,背后温热的身躯贴上来,他发出一声销魂的叹息。
“爽……”
不断蠕动的rouxue绞得尾椎骨都酥麻了,rou棒抽翻出来的黏腻,淅淅沥沥地往下流。
濡shi的甬道滋生着快感,绞紧rou棒,被苹果堵住的呻yin化作口水流得越来越凶,跟下面关不紧的阀门一样。
田烟仅有一只手能撑住面前的玻璃,泛白的指尖蜷缩着,牙齿一点点地陷入即将被她咬烂的苹果中。
令人窒息的挤压感,伴随抽插的快感,这更像是一种酷刑,哭喊和求饶都发不出声音的无助,逄经赋惩罚着她擅自出门的后果。
rou棒突然拔出,染满汁水的鸡巴裹着一层透亮的光。
突如其来的空虚,叫田烟手足无措,逄经赋放开她的nai子,握住rou棒怼进她的双腿间,压着Yin蒂,穿插在Yin唇缝隙之间凶猛摩擦。
充血的Yin蒂剐蹭在青筋缭绕的鸡巴上,田烟激烈地扭动着腰就要躲开。
背后反握住她右手的大掌,用力攥握成拳,凸起的指骨,压着她瘦弱的腰窝狠狠往玻璃上一顶!
“呜唔……”
rou棒在shi润泛滥的xue眼上恣意剐蹭,翕张的花xue贪婪地想要将它吃入,rou棒的主人却只是摩擦在腿中间,敏感的身体撑不住这份玩弄,一泡又一泡的yIn水,接二连三地从小腹深处流下来。
yIn水就在快要从逼口滑腻出的那一刻,rou棒毫无征兆,凶猛冲进了她最深处的宫腔,整个Yin道都被填满。
飞速抽插的鸡巴,拍打出犹如鼓掌般的脆响,黏稠的浆水声一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