睫毛一闪一闪,眸中泪水翻腾,终是,又投降似的软了声,揉着她脸颊轻哄:“听话,快睡吧,我抱你睡,可好?”
他是断不会应允她此般诉求,哪怕她磨穿了他胸膛都不行。
“顾行之!”
她已然气红了脸庞,他却只是淡然一笑,讨好哄着她轻语:“夫人莫生气,可想听为夫给你……”
他话还未曾说完,身子便被她定在了榻上。
“啰哩巴嗦,玩儿你都不行,还敢说你喜欢我!骗人的男人!”她扯过腰带,边嘟囔着边在他身上抽了一记。
牛皮的束身长带,抽在身上,瞬间缭绕起一簇嫣红,也疼得他失声闷叫出来。
“让你欺负我!还敢将我关密室里?!说,以后还敢不敢造次?!”
她说一句,抽一下,骑在他身上盯着他,如审判犯人的提刑官。
“夫人……”顾行之抬眸,努力喘了几息,却是僵硬着身子低低哄道:“别闹了,可好?”
他看到榻头边依着的两个男人幸灾乐祸望着他,耳根更是红得似抹胭脂:“给你玩儿,快解开我,可好,嗯?夫人……”
“还想骗我!解开了你还不跑得没了踪影!”她又抽了一记,朝背后伸了伸手。
祁幕已是心领神会摸出缅铃放在她手中,还甚是贴心附上一条软腰绳。
见状,顾行之彻底急了眉眼,喘着粗气朝榻里正是望着他邪笑男人吼声:“祁幕!你找死,你……”
然他话未说完,后庭便侵进了一团异物。是他再熟悉不过的缅铃,他曾用它玩儿得这女人连连喷潮。
他闭紧双眸,健硕身躯一阵抖擞,胯下半软命根随着后庭震动骤然挺起身来,淫水顺着肉孔不住涌落,润得白茎油光锃亮。
但这远远未到尽头,那女人利落捆了他双手,扯着他翻了个身,纤臂在他腰身一拦,迫使他脸朝下的跪趴在榻上,白皙颤动菊穴便就这般坦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让你总弄我!苍龙游海是吧!敲我额头是你不?!让你挟持、挟持、挟持我!!”
她扬了手中皮鞭,一记记抽在他高耸男臀上,将他晃荡坚硬命根抽得软了又硬,硬了又软,抽得后庭中缅铃一阵大动,也激得他一声怪异浪叫飘逸出口。
“小东西,菊孔居然这么小!”楚靖扔了皮鞭,勾了手指入进痉挛不住菊道一阵扣摸,“舒服?小荡夫,夹成这样还敢摇头说不要?”
顾行之心疲力竭到想撞墙了,他菊孔天生小而短浅,又精致细腻,遂他平时滴肉不沾,为了护这一孔菊穴,甚至连凳子他都不常坐。
但如今,他却以这般羞耻万分姿态将这护了多年的男庭展露在他人眼前,在他看来,此番已与卖身无异了,也终是明白,以往他说的那些话语有多羞耻,当真是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可是想要?”
身后女人入了两指在他后庭中抽送得飞快,另一只手穿过腿缝握住坚硬长茎撸动起来。
顾行之觉得,他是被这女人给操了,还是以这般羞耻的姿态将他就地正法了。他摇了摇头,还未舒出一口气来,便觉菊孔被骤然撑开,一条软舌探了进来。
这感觉,如登西天,他抑制不住浪叫一声,透过腿缝,看到那女人正含着他菊蕊调戏,用了以往他吃她的手法,将他玩儿得内息狂泄,羞耻全无。
“错了吗?嗯?”
身前一双纤指握着他长茎极速撸动,又停下动作,揉他龟棱,搓他马眼,身后更是不断抽出缅铃,又重塞进去。
那缅铃上仍有淫药,此刻他哪还顾得上礼义廉耻,只抖着身子在她手中狂浪欢叫:“我错了,夫人,我错了……”
“错哪里了?”
她还要故意施问,冷着面容一把掌打在他臀心上,激得他缩了菊眼,又猛然入进三根手指将他撑开。
“以后……要对夫人恭恭敬敬,对夫人……对夫人温柔,行之错了,快给我啊夫人……夫人,行之……要射……给我……”
他觉得自己已经疯了,那女人死命掐着他龙头,将他一柱急流堵在棍中,憋得他理智全无,又焦灼万分,一心只想求她放过,只想射死在她手中。
她松了手指将他翻了过来,骑在他身上,湿漉漉花穴磨着他肿胀白茎,而后斜眉一笑,沉了身子套上他。
一瞬间,顾行之舒出一口气来,在她癫狂套弄中激射而出。
他以为,这场羞耻洗礼已然结束时,却见她拿着玉柄,分开了他双腿:“把腿张开,我要操你。”
顾行之抖了身子,这句话,他甚是耳熟。曾经,他压着她欺负时,说过无数次。
他看那冰冷玉柄抵上了后孔,入进菊道一瞬他大叫出声……
眼前是一片白昼,他猛然坐起身来,望着被褥上湿漉漉白精,呼吸急促摸上后庭。
还好,完整如初,顾行之揉了揉发疼眉心,望着窗外暖阳恍惚了神色。
镜花水月再过美好,也不过是梦境罢了,梦醒时分,皆为空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