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异常渴望,但他必须等。
这般双龙戏凰的玩儿法,他只在渟雨楼见过,也知双龙是如何同时钻进凰体。但他未有入过后庭,担心弄伤了她,便就这般贴着她,轻柔抚摸吮吻,看她涨红了脸儿,一阵呻吟,他又将她脸庞扳了过来,张口吻上红润双唇。
他未曾舌吻过,也不通技巧,舌头探进她芳口中,便生涩了动作,不知该如何是好。
但她却甚是娴熟,丁香一般小舌勾着他一阵吮咂,直吻得他小腹一阵窜火,胯下命根跟着胀了又胀,硬到生疼,长裤已是包拢不住。
祁幕喘着息,一手褪了长裤扔在榻下,上面也不舍得丢手,捏着她下巴,直亲得天昏地暗,涎水横流。
顾行之被耳边吮咂声扰得睁了眸,望着眼前吻得难舍难分两人,心中酸火直窜,当下便要出声呵斥,却是生生忍了下来。
他怀中抱着的不也是他人之妻,且还是他让这男人留下,于早于晚,皆是要适应罢了。
但看这两人亲密,他仍是抑制不住炉火,酸泽夹杂着不明快感,蓬勃而发,且他也到了射身境地,当下便拦紧怀中身子,用力撞了几十下,皱着眉头喷涌而出。
祁幕早已等的不耐,看那玉面男人浪叫着泄了身,就势抱过她,全然不嫌正是淌精的身子,只喘着灼气,一手拦着她腰身,让她趴在榻上,一手握着硬根顶上浊水潺潺花口,耐着性子研磨了一番,让她缓过一息,方才挺胯入了进去。
阳具贴着湿热肉壁摩擦而过,又长驱直入顶进大开宫道中,将穴底深处精水全然挤出,又顺着交合处,滴落在被褥上。
第一百四十五章二夫(二)
他还从未入得这般深过,龟头凿进宫口,如入进热泉之中,不知是那玉面男人的精水缘故,还是她本身就这般滚烫。
祁幕闭了双眸,胯下生风般极进极出,黏腻白浊随着抽动不住滴落,又黏满两人下体,满帐充斥着淫爱之息。
他不过也才经历了一次性事,比起那玉面男人来动作略显生疏,也压抑不住这蓬勃快感,只看着自己命根进入她身子,看着萎靡不堪,淫水直落的交合处,他便有些受不住得想喷精。
但他还是柔着力道,茎身顶进宫口便急忙退出,生怕将她撑坏。即便如此,仍还是将身下女人入得高吟连连。
楚靖哼了几声,便软了身子一头扎进男人胸前。
顾行之正是看得炉火攻心,忍着满腔老陈醋努力平稳呼吸,被她这一撞,已是全然破功,伸了手抱住怀中身子,吻上她软唇以缓解这烧心的醋火。
“含住吧。”顾行之松了口,扶着她来到腿间,将早已硬起的玉茎送入她口中,微微抽动起来,“舔我,再吸紧一些……”
他看着正是晃动的祁幕,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说来说去,他还是想吃独食。
谁不想一人吃独,但天不遂人愿,凡事不可强求的道理,他用了一双腿才明白。
但即便是与人共享,他也依然要做操纵棋局之人。
顾行之低头,抚上腿间脑袋,孟浪轻吟:“怎么这么馋,含着我不放,再喜欢它也要轻一些……嗯,轻点……”
他眯着眼睛靠在榻上,指尖挑起她脸颊旁长发,将她吞吐自己模样坦露出来,在那男人望来时,又浪叫一声,微微朝她口中挺了挺胯,将她嘴巴顶得凸出一座山丘来。
他太过了解自己优势,莫说姿容,便是这胯下少有的命根,都比那男人可观,他看到那男人抽动时露出来的阳具,颜色没他漂亮,虽是冠头大些,却不及他这般顷长。
祁幕看红了双眸,闷着面容,喘着粗气,迅速挺动了数十下,便撞进宫口,精关大松之时,怀中身子突然被人扯走,阳具一路摩擦着退出宫道,反应不及的精水尽数射在了被褥上。
“你做什么?!”祁幕喘了粗气,捏着泄尽的命根盯着面前男人冷声。
适才那一下,差点儿将他骇得半生不举,他就知道,这男人不是个好说话的主,他早该防着他才是。
“你不能射进去。”顾行之凝眉,摸过帕子,仔细擦了擦她身下,“至于为何,你应该比我清楚。”
闻言,祁幕沉了面容,他知晓那男人何意,却是呛声道:“那又如何?”
“如何?”顾行之冷笑两声,翻出匣中紫兰膏,拧开木塞,“你想让她生出个怪胎来恨你一辈子,还是说,我现在就说出你的身世,道明真相……”
“何真相?什么身世?”楚靖起身,望着他问声。
顾行之一笑,低头啄了啄她软唇:“想知道?其实他……”
“顾行之!”祁幕凌着双眸,刚拳握得咯吱作响。
这男人诡计多端,明知他与她并无血缘,却时常拿这茬作弄于他。
见状,顾行之却是挑了挑峰眉,毫不在意与怀中女人低语:“其实他馋你身子很久了。”
说罢,抬眸甚是不屑地望了眼榻上剑拔弩张的男人:“双龙戏珠可不是这么玩儿的,没入过后面吧?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