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发,轻声问:“身上哪里不舒服?”
原来应冀处理魏玄海后,便去沐浴净身,哪曾想听心腹告诉他说夫人自回府后一直待在屋里不曾出来,午膳也不曾吃几口。
他心里不放心便过来瞧瞧,谁知就看见孙粲缩在一侧,嘴里不住的喊疼,难受。
孙粲有些不自在,别过脸只要应冀别管。
“腰还疼吗?我给你揉揉……”他像是没听见似的,将手移到她的腰侧,力道有些大,引得孙粲闷哼一声,应冀忙道:“可是弄疼你了?这样的力道可好?”
孙粲只觉别扭极了,要他别按了出去,谁料应冀不理她只说:“我见你都疼哭了,虽不知这滋味如何,但定然是不好受的,我给你揉揉也不妨事!”
见他这样坚持,孙粲也不好再说什么,只依偎在他怀里半眯着眼,猫儿似的,应冀恐她白日里睡多了不好,便要哄她说话,“阿粲可喜欢这里?”
“恩……只是这里头的古玩游记太少了!连像样的字画也没有……”孙粲懒懒回他,像是没听见应冀唤的称呼。
“这些你做主,你懂得比我多,身上还有哪不舒服?”
孙粲红了脸只说没有,她哪里肯告诉应冀这些,她每每来了葵水,这身上没有一处是不疼的,尤其是那ru儿,更胀疼得难受。
止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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止疼(微h)
应冀哪里信她,往后偏着头看她好一会笑道:“好端端的怎么脸红了?”粗砺的指腹划过她的脸,砂纸似的,弄得孙粲有些疼,她不由别过脸道:“二郎出去吧,我休息会便好了。”
她身上穿着的不过是件寝衣,裹紧被子了要赶应冀出去,散着的发丝掩盖着,应冀瞧不清她的脸。
“我不走,你靠着我躺会,咱们说说话,勿要睡了,恩?我给你揉揉腰!”说罢,他又伸进被子里,孙粲拗不过他,只得作罢,偏偏那应冀手劲大,即便收着不少力气了还惹得孙粲疼,“啊呀,啊呀!你倒是轻些啊,我腰都要被你折断了!”
“抱歉,这样呢?这样会不会好些?”应冀敛了眸色,又放柔了手上不少力气,却见孙粲娥媚紧蹙,抱紧她问:“还是弄疼你了吗?这样的力道可行?”
他的手几乎是贴着孙粲的腰部,上下移着,弄得孙粲痒痒的,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似一轮弯月出云霄,国色牡丹齐开放,应冀捋过她嘴角的发丝柔声问:“怎么了?”
“你弄得我好痒,瞧瞧我寝衣都被你勾出丝了!”
原来这孙粲自小矜贵所用之物无一不是上品,便是那寝衣的料子也不是什么寻常衣料,而应冀手糙,那样娇贵的料子哪里受得了,故而刮出了丝。
“那怎么办?重新做一身好了!”应冀摸着那勾丝的部分,眼底忽明忽暗的不知在想什么。
孙粲还没笑多久,小腹便一阵一阵的抽着疼,她脸色都变了,软躺在应冀怀里要他将小几上的糖水拿来。
因为屋内炭火烧着火热,那糖水摸起来还是温热的,他喂了几口进孙粲嘴里,眼见这糖水下肚,孙粲眉眼也舒展几分。
“好了,我喝不下了!”孙粲拉了拉他的袖子,应冀见她神色比之前好些,且这糖水摸着也不比刚才温热,便自顾自地将剩下的糖水喝完
孙粲暗暗看在眼里,明眸一转,要应冀凑近些,她有话要问。
“这糖水如何?”
“就是寻常糖水的味道。”
“你喜欢喝糖水?”
“无喜无恶,没什么感觉,怎么了?”
孙粲“唔”了声,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应冀正要问她怎么了,哪曾想一片柔软覆上,这是第二次,孙粲第二次这样了……
“我也喝了糖水,你尝尝味道可是一样?”孙粲笑着分开,又在他脸上亲了亲,谁料应冀反手扣住她的手腕,低声道:“我今日的吃食可不曾加过牛ru。”
她有些莫名,下意识地点头,欲张嘴问他,那人便直接亲了下来,不像她那样蜻蜓滴水似的碰碰。
唇瓣被人吮吸着,有些疼,孙粲星眸半眯不禁想这痴子是不是也和别的女人干过这样的勾当?是那叫云儿的婢子吗?或是……
“专心些!”应冀惩罚似的咬了口她的下巴,引得孙粲吃痛要骂他,可应冀的舌头早早钻进她的口腔,卷着她交缠,肆意掠夺,她有些喘不过气忙拉着应冀的衣服摇头,大手安抚似的揉着她的发,应冀的吻不断下移,在她修长的脖颈处流连,空着的手也慢慢解了她的寝衣,雪腻的肌肤暴露在外,隔着妃色抱腹,那手便覆在隆起处。
“恩……”孙粲闷哼,攥着衣服手指发白,应冀察觉喘着气问道:“可是弄疼你了?”
她眼里浸着雾气,瘫软在应冀怀里道:“别,别碰那……”
“为何?我轻些好不好?”他细细吻着那双眼睛,大手不知何时转到背后解了那细绳,指腹划过光洁的脊背,引得孙粲微微发颤。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