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又难堪的泥潭的。她问自己,那反过来呢?这个男人又爱我几分?她甚至不敢把这样的话从心底拿出来,真切地问问眼前这个男人。
她突然又想到中午那个姑娘,突然觉得那会的自己很可笑,人家漂亮,和张乐逾在同一个实验室里也一定是聪明伶俐。而自己呢?不漂亮,还为了一个男人迷失自我、昏头转向。别人的档次比起自己高了太多,世界顶尖名校的学历、出众的颜值,各项比起来她都是微不足道的,所以自己的挑衅没有一点意义,只是作呕般的摆弄作丑。
或许对比之下,张乐逾早就发现了原来他看女人的眼光真的差劲,所以才会对她的到来毫无欢喜。
谢笛因为自己的新发现伤心羞愧得止不住眼泪,一把鼻涕一把泪,毫无形象可言。张乐逾捧着她的脸毫不嫌弃地亲着,以为她只是委屈来了没呆多久便要回去,舍不得自己。
看她哭,张乐逾不是不心疼她来回这么久的飞机。心尖绞着,向她承诺:“宝贝不哭了,你先回去。等我这个项目结束,我会回国找你的。”
谢笛现在想起来,她那次应该哭了一天,可真能哭啊,张乐逾怎么哄都止不住她的眼泪。直到她哭累了,加上时差,整个人眼睛肿得夸张,昏睡在张乐逾的床上。而被张乐逾喊醒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吃饭洗漱后,就到该出发去飞机场的时间了。
真无语,谢笛带了两大箱子的东西,里面装了好几件新衣服,包括用来犒劳张乐逾的新内衣,因为她直接倒头就睡,箱子的拉链都没被打开。
她拿着毛巾和洗漱用品进了浴室,随后张乐逾也进来了。
张乐逾牢牢地抱着她,花洒的水流直冲而来,谢笛有种窒息般的无助感,她还没能细究这样的感觉从何而来时,所有的感官便刺激敏感地集中于身下——张乐逾手指挑弄的突起处。
说不清是因为久久未做,还是情绪的过分波动,还是陌生的浴室环境,谢笛特别投入和敏感,张乐逾刚从后面插入没多少下,她的Jing神世界里就炸出了花。
身后人把她抱直,亲着她的耳后和脖子,两只手有技巧地轻揉着蜜桃,时不时戳戳蜜桃的顶端,享受他最喜欢的手感。
感受到她体内的快速收缩,嘴唇在她耳边若即若离地触碰。“嗯?”意思问她怎么这么快。
谢笛除了炙热的呻yin和配合,没回答。
她将此视为两人最后的告别舞台,毫无保留地,一泄千里。
去机场的路上,谢笛只是看着窗外,没有哭,仿佛昨天的伤心绝望已然覆灭。
下车后,谢笛向张乐逾说出了分手,平静成熟的。
她在等张乐逾说些什么,却只见他意想不到地惊诧后,默默地低下头,再而抬头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神色说不上完全痛苦悲伤。
张乐逾嘴唇张了张,却说不出任何话来。不说答应,也不说不行,只是伸手摸摸谢笛的头发,然后让她走了。
嘱咐说注意安全,到了给他发个信息。
谢笛觉得自己说分手过于冲动和草率,所以她心里准备无数条分手理由的同时,又准备了无数条和好的借口。无数条加无数条,最终幻灭成零。
她转身得十分决绝,一如当初爱上时的果断。
平安落地后,谢笛没发信息,却先收到了来自前任的短信——【对不起,是我辜负了你。】
她拉黑了所有的联系方式,清理掉爱过的证据。最后独自一人陷入了漫长的雨季。
山高水长,就此远别。
第六章 浪到位了
时隔已久再说起这些事,应该是酒劲催的,谢笛越说越悲伤,越悲伤越喝。最后是罗晓瑞拦着,谢笛才没因为这点感情的破事喝成烂醉。
毕竟时代的节奏如此快,说出来为两年前的分手而伤心买醉,这没多少劲头,还有违两人立志成为风流的富婆的目标。
这家小酒吧设有舞台,偶尔会请不知名的歌手驻场献唱。到这个时间点,最后一曲《晚风》结束,曲终人散。
谢笛在酒Jing的麻痹下,离开座位,步调有些杂乱地走上台,坐到歌手的高脚椅上,拿起麦克风。因为她不注意的乱碰,音箱了传出巨大的噪音。她被尖锐的声音震得面部表情皱在一块,耳朵抵在耸起的肩膀上。
等噪音过去,谢笛对着话筒轻拍两下,然后轻佻地对没多少观众的现场发出一声“唔”。
罗晓瑞本来觉得这个醉鬼太丢人,她在台下羞愧得脚趾头快扣出三室一厅了。可是想想这家伙大学时期做过两届十佳歌手,上台唱歌也就随她去吧。当初刚分手时除了窝在房间里,也就是罗晓瑞陪着她泡在KTV包间里,KTV老板只要见到她们眼睛就只剩条缝,这个月的业绩也不愁了。
没任何伴奏,谢笛在台上双手捧着话筒,清唱起孙燕姿的《开始懂了》。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 不是骗我 很爱过谁会舍得……”
谢笛唱歌的嗓音和她平时说话的音色反差极大,唱起歌有种慵懒的磁性,和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