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下,他肤色比冷白只深一个色号,身材清癯且匀称,她撑在他凹凸有致的腹肌上,手感有种说不出来的舒服。
能上瘾的舒服。
卓槐没想到她会反攻,见她脸色chao红地咬着嘴唇,眸光水色潋滟,像泛着涟漪的湖,心里觉出她大概还没清醒过来,再见女孩迷蒙着眼去握他勃起的性器,心里有不好的预感:“等下——”
他去抓她的手,但女孩正坐他腿间,张合的花xue对准了前端滴着粘ye的gui头,空虚的xuerou捕捉到了异物,正饥渴地往里吞。卓槐直起上身,好巧不巧地冲破了归海梦那层薄薄的处女膜。
“疼!”
卓槐:“……”
多日心血毁于一旦,他真是气得都不想说话。
归海梦痛得腿根痉挛,委屈地叫出声:“怎么这么痛,AV里被破处的时候也没见她们叫出声来啊!”
“废话,你自己都叫他们演员,演的和现实能一样?”卓槐被她紧窄鲜嫩的xuerou包裹,微痛且微痒,忍着直接把她按着cao的冲动,“别动,别往下坐。”
四分之一左右的jing身已经进去,女孩的处子血缓缓流下来,归海梦骑虎难下,维持这个姿势维持得腰酸,Yin道浅处一阵阵地刺痛,可深处却空虚地流着yInye,直恨不得卓槐粗暴地都插进来。
归海梦疼得酒彻底醒了,她一副要哭的样子:“我错了。”
卓槐扶着她的腰,微微退出来,又慢慢地进去,一点一点地让她把自己循序吃进去。为了不让自己失控,少年为此抿着唇不言不语,看起来比平常还冷三分。
归海梦以为他生气了,悄悄低头亲了他鼻尖:“我错了,不要生气了。”
这个模样,谁还生得起来气。
卓槐轻轻叹了口气:“还疼?”
“好多了。”归海梦低着头,在晦暗不明的光线里看两个人交合处,“我好像还挺能吃的。”
“是挺能吃的。”看样子能全送进去。
娇软香腻的女体在他眼里,卓槐滚了下喉头,把她推到床上,同她接吻,性器在异常紧窄的小xue里前行,嫩rou一层一层地裹挟,爽得他闷哼出声:“放松些,你缠太紧了。”
归海梦很想放松,但她现在使不上力气,不仅大腿痉挛,小腿也在抽筋,整个身体不正常的绷直着。
“不行……”归海梦摇摇头,“我身体好像又开始自我保护了。”
她甚至连抬腿都做不到,整个人汗津津地挂在他怀里,像从水里捞出来的。
只有内壁软rou献殷勤般得缠上rou棒,像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卓槐到了底,她xue口被撑得很开,小小的Yin唇被迫跟睾丸挤在一起,他都能感觉到自己撞在了女孩的宫颈口。
他脸上还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脸色微红,眸里有深渊的黑。
说好什么都不懂的少年,此刻低低笑出声来:“那我试试把你Cao松。”"
"不胜酒(四)他说到做到,锢着归海梦的腰,吻着她的ru,下身大刀阔斧地抽进又毫不留情地抽出,泛滥的水ye随着rou棒的抽插发出咕叽咕叽的靡靡之音。
泥泞的入口shi得打滑,粗长的性器把内壁塞得满满当当,xue口便不由自主地要绞紧。
少年狠狠地上下挺胯,耻骨跟女孩的腿根贴合,像要把她摁碎在怀里。
“轻些……”归海梦挣扎着求饶,声音细碎,“轻些,我受不住。”
“怎么算轻?”
他抽出大部分,撞进去:“这样?”
然后微微抽出,更用力地Cao到宫口:“还是这样?”
归海梦被cao得呻yin声都碎成了片。
前胸腰腹都是青紫的吻痕,细碎的呻yin从她嘴里出来,春药般摧残神志,承受他的身子扭动如艳蛇,两人交合处汁ye横流,飞溅成灾。
一时内室安静极了,一时又聒噪无比,此处都是chaoshi的噗嗤噗嗤抽插声,争先恐后的窜进脑子里。
没多久归海梦就被他插到了高chao,她全身都成了艳丽的粉,缠人的那张小嘴把他的欲望绞得死紧,卓槐还不会控制,被她刺激地一同射了出来。
“……”
“混蛋啊你。”归海梦软rou处处都被抚慰到,瘫在床上软成了泥,“欺负人。”
归海梦眼瞳全是氤氲着的水汽,上方的少年在她眼底影影绰绰地晃动着,汗珠从他下巴滴在她胸前,又被悉数舔去。
她小指勾着他撑在她两侧的小臂,像是挑逗,又像是寻求慰藉。
卓槐语气就装着茫然且单纯:“怎么算不欺负?”
他学了不少理论知识,又碰上这么契合他的女孩,身子舒服得要命,心里更是满满胀胀,用不了多久就拿住主动权,肆意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要知道女孩这么好cao,可忍不了那么久。
归海梦哪里回答的出来,早前她打算拿自己不俗的小黄片做女上,兴许还能科普他一点性知识,万万没想到被压的是她,连身体都这么不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