懵懂地觉出卓槐把她带上了出租车。
她含含糊糊地问:“回校吗?”
“回不去。”卓槐随便报了个酒店名称,“今晚都不行,太危险了,你得在我身边。”
归海梦不情不愿道:“我酒量那么差吗?”
“不是你酒量本文由qun流$③%⑤^⑷.吧o酒.⑷o差,而是想上你身的鬼太多。”卓槐把女孩抱怀里,“所以有点酒Jing都不行。”
“这么严重?”归海梦揉着眼睛,看窗外街景如水般倒流,“我好像闯祸了?”
“你有没闯祸的时候?”卓槐装模作样地嫌弃她,“麻烦Jing。”
归海梦还头晕着,好脾气都给磨没了,闻言赌气一样地反舌:“那你别管我呀。”
“做不到。”卓槐极干脆地撑着头,“我自己就够麻烦了,不嫌你。”
归海梦冲他吐舌头略略略,被他敲了头:“我看你是醉得轻。”
他抱住路都走不稳的归海梦下车开房,归海梦捋着舌头跟狐疑的前台小哥哥说自己是意识清醒的,结果越描越黑,卓槐干脆让她闭嘴了。
好不容易把女孩扔进房间里,归海梦又说自己渴,卓槐只好下楼去帮她买水,再回来时房间里的女孩已经脱得只剩下黑色的秋衣秋裤。
薄秋裤被卷到膝盖处,女孩翘着一双长而细的小腿,腿上的线条铺到细腻的脚踝处,一笔挥就的优美。
她脚亦生的瘦且娇润,骨感伶仃,硬生生把女孩熏染上几分性感。
秋衣被提到内衣底部,与发梢同齐,打了个结。
腰部弯起的曲线像早春河边迎风婀娜的柳,裸露的肢体将本平淡的夜泼上些旖旎的妖火,却又因她的长相凝出些不可沾染的圣洁。
卓槐看了两秒,没表情地关门。
女孩闻声转头,翘起的弧度刚好和妩媚挂钩:“回来了?”
“……嗯。”
女孩撑着床边,站起来时,腰背微微前倾,髋骨和tun线便成了焦点,是个很能勾引男人的动作。
“今天,”女孩朝他走去,语调的惑自然如天成,“想玩些什么情趣……”
尾音在触到他的脸时断掉。
卓槐抱着归海梦,以防万一只能在四周设了结界,没了被刻意做出的妖媚和性感,他怀里的女孩睡颜纯净安然。
他把她放到床上,等了大概有二十分钟,归海梦眨着眼醒过来,有些歉疚地咬了嘴唇:“我又被上身了?”
卓槐靠坐在另一边,扣着她的手,低低嗯了声。
“……”归海梦看了眼自己身上已经被脱得差不多的衣服,整理了一下即使整理也没什么用的脑子,“我是勾引你了吗?”
卓槐看了眼手机上的性爱知识科普,没吱声。
但归海梦已经明白了,她躺在床上用手背覆着额头:“勾引你,那还不如让你上我身呢,天哪我干了些什么?”
卓槐想了想刚才的情景,深感如果归海梦真的能扯开领子邀请他,他也不至于天天只用想的。
“我不想上你身,我想上你,你给上吗?”
他这话本意搪塞,话里略微的控诉都被淡然如水的声调压下去了,但归海梦酒劲未过,把他的话当了真,转头瞧着少年侧脸看了半晌,突然捂了脸道:
“给的。”"
"不胜酒(三)卓槐怀疑自己听错了。
归海梦依旧捂着脸,声音细如蚊喃:“现在吗?”
少年极罕见地愣了三秒钟,放了手机凑近她:“来真的?”
因为归海梦拒绝,觉得卓槐一直没对她再进一步,最多到胸,女孩都不知道卓槐有多馋她。
但她有自己的考虑方式,也没有婚前禁欲婚后节欲的观念,相反,她上铺的那个姐姐就一直教她正视欲望,不过交男朋友要慎重,“至少要比我慎重一百倍”。
唔,姐姐可以带只认识一天的男孩上床。
她认识卓槐已经超一百天了吧……够一百倍了?
她自己默默算着天数,但卓槐在这方面就没那么多耐心,少年翻身上来,钳了她还在掰指头的手腕就吻上来。
归海梦还在微醺状态,半睁了眼顺从他。
可他一上来就是热切的交缠,半诱半迫地让她把自己都交付出来,伸着舌迎合。
少年一边吻一边解着她衣服结,手从内衫探进去,握住她小巧玲珑的ru,随心所欲的揉捏。
看来是来真的,归海梦后知后觉地想。
他在她锁骨留下一圈齿痕,落在她身上的吻好似点燃的火团,赤裸裸宣告主权的动作。
少年指尖隔着衣服,顺她的脊骨,酥麻的刺激。
归海梦绷着身子,脑子仍是团浆糊,但已经敏感地感知到对方身体的变化,甚至是自己的,她撑了身子脱内衣,喉间的呜咽细软如猫鸣:“能不能关灯呀?”
胸前两颗红蕊直挺挺地立着,含苞待放,卓槐吻了下她胸前的烟痕,低头含了,舌尖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