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女人天生的母性让她想把自己所拥有的一切都给他。她无力地靠着墙,身下的花谷也顺应着她的本能,不断地分泌出丰沛的汁水,想要无私地将顾驰完全容纳。
汁水四溢,顾驰单是触到就已经深有体会,他看着商柔枝涣散的瞳孔,猛地将她转了过去,提抢而上。
扒着墙棱,商柔枝仰着头,只觉得花xue又酸又涨,水已经很多了,可顾驰这次故意没给她适应的机会,直接进来了。一段时间没做了,花xue适应不了他的尺度,硕大的gui头就卡在谷口,动弹不得。
顾驰被卡得不行,他蹙着眉,扶着商柔枝的腰肢,舔弄着她的后背,闷闷地说:“姐姐,放松,太紧了,我动不了。”
商柔枝没办法,她咬着唇,缓缓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忍着胀痛,缓慢地挪动着tun部,将小xue里的rou棒一点一点的吞下。
而顾驰也低yin着,他瞄准时间,抓住机会,乘风破浪,犹如利刃出鞘,一个挺身,一下子就将商柔枝贯穿了。
终于进来了,两个人最私密的器官就这样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浑然天成,宛如为对方量身定做的一样。他们都因此而发出了满意的轻yin,男女的声线交缠着,迷乱极了,顾驰注视着商柔枝美丽的脊背,揉捏着她丰腴的雪ru,开始一下又一下地撞击着她紧致的花xue。
商柔枝的蕾丝内裤还没来得及脱,裤边繁复艳丽的花朵随着顾驰大幅度的律动狠狠地摩挲着她颤抖的花唇,来来回回,这种蚀骨销魂的双重刺激,让她猝不及防,顷刻间就小泻了一次。
温润的热流一股脑地泼洒在顾驰滚烫的粗长上,伴着千万张小嘴的吸食,顾驰顿时便爽得头皮发麻,他不由地耸动得更放肆。
女人叫着,静谧的黑暗之中,灭顶的快感被一次又一次的放大,商柔枝看不到顾驰的神情,只能感受到他在她身后的奋力抽插,次次都又深又狠,像是要把她彻底地撕碎,玩坏。
商柔枝想要阻挡顾驰,她伸出一只手,抓住了环在她腰侧的粗壮手臂,侧着脑袋,略带哀求地看着顾驰的眼睛。可她不知道,这样无辜又恳切的神色只会磨灭顾驰最后一点点残存的理智。
女人的眼睛shi漉漉的,像小鹿一样清澈又纯真,顾驰看着就觉得血ye上涌,他掐着商柔枝雪白的腰侧,发狂一般,入得更急更凶。
商柔枝只觉得下身酸胀非凡,火辣辣地疼,她右手的指尖都嵌在了墙壁上,留下一排排划痕,左手的指尖也毫不留情地在顾驰麦色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顾驰还是觉得不够,他想看到商柔枝的脸,看到她深陷在情欲里的娇媚模样,看到她随他起伏而跳动的丰盈雪白。
这样想着,他便扶起已经脱力的商柔枝,将她转了个圈,又重重地将她抵在了门板上,无情地抬起她的腿,挂在他的手肘上,无所顾忌地cao干起来。
商柔枝靠着门板,在顾驰凶猛地进出之间,一次次地撞击着冷硬的门板,她掐着他的肩膀,想要把身上的疼痛都转移到他的身上。可是,顾驰就好像没有知觉了一样,明明她的指甲都快要嵌进去了,可他还是没有慢下来的迹象。
眼泪不由自主地从商柔枝的眼角滑落,顺着她的脸颊向下,滴滴点点地坠落到两个人缠绵的交融之处,炸成了一朵朵白光。
顾驰知道,商柔枝又要到了,她的呻yin越来越急促,虽然带着沙哑,但是在他听来,却那么的性感,他律动着,听到她哭着求饶说:“啊…嗯…顾…驰…我…错了。”
此刻,商柔枝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了,她知道,顾驰在生气的时候就会不同于平时的温柔,可她不知道他居然可以这么狠厉,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尖刀,不由分说,一刀刀地割破她所有的防御,让她泣不成声,无处可逃。
商柔枝真的不行了,短短几十分钟,她就泄了两次了,可顾驰一点疲色都没有,反而越来越Jing神。她的腿都在打颤,如果不是被他搂着,此刻,她已经跪在了地上。
顾驰心软了,听着商柔枝委屈的哭声,他就受不住了,他无奈地抱起了她,飞速地往沙发上移动。
商柔枝的腿勾着顾驰的腰,硕大的rou棒此刻还死死地箍在狭窄的小xue里,偏偏顾驰还故意使坏,抱着商柔枝上下颠抖,重力再加上惯性,双管齐下,gui头狠狠地戳弄着她xue内敏感的凸点,几个来回而已,她就又不行了。
躺在沙发上时,商柔枝已经泄了三次,她闭着眼,放弃了挣扎,像是失去灵魂的残破躯壳一样,任顾驰为所欲为。
抓着商柔枝雪白的腿根,顾驰忍着射意,发起了最后的进攻,硕大的rou棒无情地蹂躏着泥泞的花xue,带出阵阵泉水,浸shi了她的股沟、tun瓣和身下的沙发,也打shi了他的坚挺、囊袋和浓密的毛发。
安静的房间里,扑哧扑哧的水声此起彼伏,夹带着男女的呻yin以及rou体肆无忌惮的冲撞,汇聚成一首色欲满满的靡靡之音,惹人心焦。
顾驰越动越快,tun上如同安装了电动马达一般,他鼓胀的囊袋将商柔枝的tun瓣拍肿拍红,叫嚣着要钻入她柔嫩多汁的花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