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空旷旷,两个人面对面站着,可顾驰却不敢看商柔枝,他低着头不说话。商柔枝踮着脚,捧起他的脸,掐了好几下,说:“我们三岁居然真的吃醋了,真可爱。”
顾驰瞪着眼,气鼓鼓地扯掉了商柔枝在他脸上作祟的手,闷闷不乐地说:“你跟他十岁就认识了,我们才认识不到一年,你们甚至还有共同爱好。”
真的太可爱了,看着顾驰傻兮兮的样子,商柔枝笑着又捧起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真挚地说:“我和他认识十几年都没感觉,可看见你第一面就shi了。我们是一起唱昆曲,有共同爱好,没错,可我和你却是灵rou合一,没人能比,你懂吗?顾驰。”
灵rou合一,哈哈哈哈,好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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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H)
听了商柔枝的话,顾驰黯淡的眸子一下子就被点亮了,他目光坚定而温柔,那些源于内心深处的自卑和恐惧好像都因为她的三言两语而烟消云散。
抱着商柔枝,将头埋在她消瘦的肩膀上,顾驰心想,是啊,虽然你们共同拥有过去十几年的岁月,但是我们也有谁都不可替代的时光,并没有什么可害怕的,我爱你,你爱我,就是最坚固的承诺。
两个人在楼道里站了很久,他们紧紧地拥抱着彼此,像是要把对方融入自己的血rou一般。
商柔枝真的爱惨了顾驰吃醋的样子,她觉得顾驰明明比自己还小三岁,可大多数的时候都表现得十分成熟稳重,大约因为他是理工科男生的缘故,所以他的理智总是占上风。
可是,就是这样理性的一个人,在面对所有关于她的事情的时候,会冲动、会生气、会奋不顾身,感性永远占据着上风,这种不同寻常让商柔枝真真切切地体验到顾驰到底有多么在意她。
大概是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顾驰终于松开了商柔枝,牵着她的手,下了楼,两个人像往常一样搭上机车,往商柔枝家驶去。
一路上,商柔枝就没消停过,实在太高兴了,她迫切地想要做些什么来挑逗顾驰。
因此,这一路上,顾驰一直都在被商柔枝sao扰,她的手灵巧地从他羽绒服的下摆里钻了进去,像一条不受管束的小鱼,一路向上,在他滚烫的肌rou上来来回回、比比划划,惹得他心痒难耐。
好不容易到了小区楼下,不等商柔枝反应,顾驰就一把扛起了她,飞速地往楼道走。
商柔枝这才慌了神,她手脚并用地挣扎着,拍着顾驰的后背,焦急地说:“快放我下来,顾驰,你干什么啊!被人看到了,多尴尬。”
顾驰大力地箍着商柔枝乱动的双腿,稳稳地进了电梯,嚣张地拍着她扭动的屁股,严肃又邪魅地说:“姐姐,这世界上可没有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道理,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商柔枝又气又羞,不过,庆幸的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顾驰,不争气地红了脸。她发现他的眼神都已经变了,那种如同猛兽一般的极具攻击性的神色,是他吞噬她的信号。
闭着眼,商柔枝认命地想,不管是吞噬还是湮没,只要是和顾驰,她都是愿意的。
察觉到肩膀上的女人终于放弃了抵抗,顾驰不由地扬起了唇角,他温柔地摸索着她的腿根,一出电梯,就快步地走到门前,按下密码,打开门,急吼吼地将商柔枝放下,再用手臂将她困住,防止到嘴的鸭子飞了,顺便还带上了门,动作一气呵成,像是预演了无数遍。
商柔枝被堵在墙角,一抬眼就是顾驰那张放大的脸,她咬着唇,静静地等待着即将湮没她的狂风骤雨。
顾驰当然不会让商柔枝失望,几乎没有任何迟疑,他就如同猎豹一样扑了上来,她红润的嘴唇一下子就被他咬住、吸吮,舔舐,动作汹涌而澎湃,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拆入腹中。
商柔枝仰着头,呜咽地承受着顾驰来势汹汹的吻,那吻太缠绵,浅啄间如入天堂,一呼一吸便是永恒;那吻也太猛烈,深尝间似是地狱,一进一出皆是烈火。
吻着吻着,两个人就都喘不过气了,他们喘息着,暂时抽离。可分别的一瞬间,就狼狈不堪,唇齿之间,全都是交织在一起的津ye,分不清谁是谁的,迷乱又隽永。
顾驰低着头,直勾勾地盯着商柔枝,看她呼吸恢复正常,便抬手温柔地拂过她洁白清秀的脸颊,轻轻地挑起她的下巴,将唇又贴了上去。
像是一台不知疲惫的亲吻机器,顾驰今天好像怎么都吻不够,他态度坚决,不容商柔枝有分毫的抵抗,只要她微微一抗拒,就会有更加强烈的惩罚等待着她。
商柔枝眼角泛红,她好难受,嘴唇都已经充血发胀了,舌头也泛酸发麻,可顾驰还是不放过她。
察觉到女孩子闭上嘴,不再回应了,顾驰伸出舌头想要再次撬开她红润的小嘴,却被她紧咬的贝齿死死地抵在门外,多次尝试无果,他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她。
睁开眼睛,顾驰的眼神才恢复了一丝清明,看着商柔枝撅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