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里头那层提取自植物的凝固胶质自行加温到比常人体温还要偏高一点点的温度,用硬挺的肉棒在暖热的胶体中奋力抽送着,独自行淫的年轻圣职者没多久便喘息起来,任粗重的低吟回荡在房内的四面墙壁之间。
虽然不能跟曾经使用过的女体相比,但藉由这物品能带给身体的快感强度远超纯粹用双手撸动性器,而遍布在柱体周围的幼细蛇鳞擦过手心的触感,让他激动又亢奋地再度回味起那贴着自己身体摩擦而过的柔软光滑。
那孩子长了张清纯无害的脸,却偏偏对他干了最荒淫无耻的事,幻想着那双盯着自己看的浅色竖瞳,他的分身突突一跳,在道具中莫名又胀大了几分。
「可恶……发什麽骚……明明只是个把自己弄得不人不鬼的家伙……!」剑眉皱到只差一点就要连成一条线,猛烈挺动着腰胯在自己仿制的海妖生殖器里发泄没有出口的欲望,往日曾经对女性不耐烦到连话都不愿多说的褐发青年低吼着闭眼回想那张稚嫩的小脸,滚动的瘖哑喉音像极了被惹毛的兽类在发出咆哮。
「妈的……干死妳……这麽欠肏……!」从未在人前说过的低俗粗口从每日都会吟唱祝祷的嘴里爆出,已经欲望上头的青年闭眼把柱体顶得歪七扭八,肏弄的粗暴而深入,连阴囊都即将挤到里面去,在疯狂抽送的时间里不知不觉地狠干了百十来下,他用双手大力掐住柱体的外侧,让里头感受到的压力顿时成倍增加,阴茎彷佛再次被那紧致腔穴掐紧的感觉也更加鲜明。
射精的开关得到最後的刺激,在这样的压力下狠命重顶了几次,在最後粗喘着一干到底後,随着在眼前爆发的灿烂白光,从马眼喷射出的白浊如水柱般激射而出,终於全数灌进仿生腔体的底部,被加热後连番重捣的植物凝胶软烂一片,毫无知觉地迎接着被神血加护之人所浇洒进来的新鲜精液,将制造者只能秘密宣泄的性欲悄悄融进湿热的胶液当中。
直到积蓄的最後一滴精华也喷溅到仿造道具里,射精期间一直都在憋着气的德里欧才深吸一口气,然後碰的一声,在大量空气重新通入肺部的同一刻气喘吁吁地将整个身体瘫靠到床头上。
松开掐握着道具的双手,他放任半勃的性器将它顶了起来,双目失神地看着混浊的白液从倒置的开口处流出,然後因为重力的缘故,一点一滴缓缓流淌到自己胯部的耻毛之间,他无法聚焦的视线,晃动着将身体不堪的一面模糊收入眼帘。
放下的手掌无意间压到枕头下的硬物,他一低头,就看到自己掌下那根几可乱真的木质藤蔓工艺品正深陷在柔软的床垫之中,恍惚地看着这个自己从资深木匠那特别订制的物件,整晚都没被使用过的後庭忽然便泛起了痒意,他用修长的手指在打磨得十分光滑的木藤蔓偏细的前端摸了一把,转身就要去拿床柜里和它一起配套使用的初阶恢复药剂。
在外队士接收传召用的晶石在这个时候亮起,像是将他的神智拉回现实的定向锚,怔征地看了会不远处桌面上那枚发出洁白光辉的胸针,他半晌之後才苦笑了下,不知心里感到的是不用再将整个夜晚耗费在自慰上的庆幸,还是犹未满足的身体不能得到缓解的惋惜多些。
一百三十四丶圣堂神使28(寻找侵入神殿的外来者)
「还是没有入侵者的消息吗?」帷幕後面的嗓音淡声询问道,约斐尔单膝跪在隐约透出模糊人影的布幕之外,脸上平静的表情划过一瞬间的裂痕,又随即恢复原样。
「……是的,带有深渊气息的只有先前斩杀的那名假修女,不排除她在被破坏前用某种方式发出信息,让其他人马上就把埋在心脏的树芽取出。」幼生植株的气息本就微弱,那天会被他碰到纯属偶然,後来他四处搜索後找到的,也仅有庭院里一个新土覆盖的痕迹,以及底下深不见底的小洞。
若不是土壤里残留一点深渊独有的魔素,他还不会这麽确定这就是混入神殿的人形做的手笔。
那些并非人类的东西,在把自己身体里的植物弄出来後不只还能行动,甚至还可以帮着掩盖掉它们的行踪,精密程度绝非一般的魔偶石像可比。
想到因为过於拟真而与一般人看来别无二致的人形还隐身在人群里诱人交合,来自深渊的肮脏植物也躲在神殿的地底下肆意生长,他就感觉像身上藏满了无数只蛆虫般反胃恶心。
大祭司长幽幽的叹息从帷幕後传来,虽然很轻浅,还是让耳力灵敏的行刑官当场回过神来。
从在海上被神眷者留下来的陷阱耍得团团转,到现在被她的棋子混入神殿都没有察觉,他引以为傲的能力,正在受到眼前这个与光明神大人最近的存在质疑。
牙关咬得发出咯吱响动,被一个藏}头遮面的半大孩子戏耍至今,他建立的威严几乎扫地。
「我知道了……其他的安排呢?」像是不知道这声叹息会如同打在男人脸上的巴掌一样耻辱,贵为神谕聆听者丶却因为身体长期负担过强能量而不得不在其他时间进行休养的大祭司长继续询问道,布帘後不动如山的身影沉稳得犹如山岩。
握了握自己的拳头,约斐尔压下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