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拖着从通往地下的阶梯走上来时,夏洛特的腿还颤抖得厉害。
虽然头发有些凌乱,但铁灰色的修女服总算能够完好无损地穿在身上,只是厚重的布料底下,刚被灌注进去的新鲜Jingye正在随着迈上台阶的步伐往下流淌,腿根黏糊糊的一片,如果不是还有裙袍遮挡着,说不定行进间还会有糟糕的味道飘出来。
「体力和耐力都太差了,这样都能让妳加入铁修女,看来神殿人员的晋升能力标准还有调整的空间呐……」用品评的口吻在身边说着风凉话,以不容拒绝的力道曳着少女纤细的胳膊将她拖上地表建筑物的第一层,处刑部的第二掌权者嘴里念叨着,微勾的唇角和半眯的眼瞳却隐隐透出几分性事後的餍足。
离开令人窒息的沉闷地下空间,重新回到熟悉神殿的少女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没有搭理直属上司的心思,被他强行内射过的她用没被抓住的手扶着布满花纹的墙壁支撑着重量,脚步不稳的虚弱模样,看起来就算想反驳也一点底气都没有。
「可就算贵为高阶圣职者,若是轻易就能做出像您方才那样的行为,也仅仅是个空有能力的粗俗恶徒罢了……」低弱的嗓音带着一丝并非出自本意的迷人沙哑,冰晶般的淡蓝眼眸低垂着,虽然没有与他对视,但话音里的尖锐言词却像爬满了荆棘,冷冷地想要刺得他血流如注。
用鼻音发出不屑的哼笑,杜马斜瞥了身边的少女一眼,猛地一个拉扯,就在她不及掩饰的痛哼中咚地一声把人按上冰冷的墙面,尊贵的头颅下低,仅差一点就要碰上那两片吐露讽刺的柔软双唇。
「……请您自重!」被他像疯狗一样逮到人就要乱来的举措弄得怒火中烧,年轻的修女用力撇过头,让即将到来的唇瓣只能堪堪落在自己的脸颊上,在对方愣了一下的时候,她挣扎着抬手便要将身前的高大男性推开,只是双手却被迅速包覆上来的那两只大手裹着按上墙面,在明显的身形差异下,这点反抗没一会就被镇压下来。
「在地下室做的时候妳不也挺舒服的?我都不知道,夏洛特还有这麽牙尖嘴利的一面呢。」扣着掌心里的纤盈手指与她十指交扣,行刑官副手冷笑着,shi热的唇舌再次寻了过去,这次成功地不顾少女意愿地侵入了她温热的口腔,从上颚丶齿列到牙床,粗长的舌头席卷着黏膜的每一处,舔吻的动作粗暴得好似连空气也要一并从她这里掠夺出去。
长腿Yin险地卡进少女发颤的双腿之间,隔着沉重的修女服用膝盖顶弄着最为柔软的女性私密处,在少女喉间滚动的闷哼声里,男人尽情地吮吻了一阵才心满意足地放开她,炙热的鼻息喷洒在带着清淡冷香的肩颈处,释放在她耳旁的嗓音放肆而邪性。
「约斐尔大人说过,现在有不知凡几的邪秽之物套上女人的外皮,为了诱惑男性而混入光明神的洁净殿堂……我亲爱的夏洛特,刚诱惑着我主动奉献出贞洁的妳,又是否会是其中之一呢……?」膝盖传来些微的shi润,那是从饱含自己Jingye和少女爱ye的交合处淌出的yIn汁,杜马蹭着那细腻光滑的肌肤,就算是在说着信息量极大的消息,口吻里的轻佻戏谑,还是让人捉摸不透这句话究竟是不是玩笑。
他抬起头,想知道如果这女孩如果真的身分有异的话会不会因为突如其来的诘问而出现任何一丝动摇,只是这点如意算盘很快就失算了,少女冷凝着他的眼神依旧孤高,而身体被制伏住的她做的第一件出格之事,竟是将一口唾沫毫不犹豫地啐上他的面庞。
shi润的ye体难堪地沿着面颊滑下,处刑者浅灰色的眼眸暗了暗,已经快要遗忘爬到现今高位的自己有多少年没被如此轻贱过,好几种刑讯时能让人生不如死的暴虐手段在脑海里闪过,但思索到了最後,他作出的反应仅是蛮不在乎地伸出舌头,将那一点其中大概多少包含着自己唾ye的唾沫舔去。
「……杜马大人,您就是再恶劣,侮辱他人也要有个分寸。」似乎能将万物冰冻三尺的森冷目光直勾勾地望着他,里头蕴含的杀机让对杀意敏感的人来说再熟悉不过,如此强烈的感情可不好做假,就算因为身高的缘故需要抬头仰视,但她却没有半分畏惧退缩的意思,看着那双清澈的瞳孔里倒映着自己的面庞,杜马发现这是她少有地正视自己的场合。
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感从心底深处蔓延上来,像是遇到了珍稀难得的猎物,又像无意中发现了仅有自己一人察觉的瑰宝,高大的男人松开她的手,捂着嘴发出愉悦的低笑,颇有几分一发不可收拾的意思,甚至笑到连宽阔的肩膀都颤动了起来,这样诡异病态的举措看在少女眼里,无疑又引起更深的戒备。
隐藏的傀儡身分濒临曝光边缘,她是真心想过要找方法弄死这个人的,可他忽然就笑得这麽开心,让她顿时连下一步到底该怎麽做都摸不出头绪。
「呵……我知道了,抱歉,这次是我唐突了……」一反常态地率先开口向她道歉,被吐了口水後心情反而好起来的男人用衣袖抹去脸上残留的唾ye,或许是因为刚开怀笑过的缘故,虽然端正却老是因为本人充满缺陷的性格而凉薄冷情的俊美五官,一时半会间竟柔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