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儿惊完,视野一个天翻地覆,又变成他骑乘在凤锦衣孽根上的姿势,紧接着大腿内侧挨着凤锦衣胯骨往下的那部分皮肤一凉,这人两条腿刹那间化出了原形:是一条散着寒气儿的宽大湛蓝色龙尾!
于是花子期开始惊下一茬儿了。
“哟,小浪蹄子,怎么忽然咬这么紧。”含着他性器的xuerou没由来的一阵瑟缩,凤锦衣皱了皱眉靠在床头,偏月白之色的半透明尾鳍勾了个弯儿,沿着男人肩头往上一直扫到了脸颊,在人脸上拍打了两下,又拨弄了会儿这人柔软的耳垂。
花子期久久不能从惊呆中缓过神来,“你姓凤,结果是条龙?”
“嗯。怎么。”凤锦衣就着这个姿势cao了他一会儿,大概是觉着借力不大方便,又还原回两条腿,“该你了。”
又是胡乱的被翻红浪到了二更天,任凭凤锦衣怎么弄他,花子期也没叫对方如愿看了尾巴。
凤锦衣在他枕边,表情安稳宁静,睡的似乎很沉,花子期缓缓叹了口气,他想趁着这时候去看看鸾秋,手指刚一碰到被子边缘就被凤锦衣捉了手腕,那人缓缓睁开眼,“人我早就放了。”
花子期看着他。
“那一身伤也是幻术。糊弄你的。”凤锦衣缓缓扬起了些唇,在男人脸颊摸了摸,“夫君,我钟情于你,喜欢你入骨,哪有胆子真去做招你厌恶的事儿。”
“你现在就让我很……”那双澄澈的眼睛凝视着他,惹得厌恶这两个字儿无论如何说不出来,花子期拧着眉毛猛地翻了个身,后背朝着凤锦衣。
要是能得到你就好了。我又何尝不是。花子期阖上了眼。
☆、让他去感受那根尺寸骇人的性器将他小腹都顶出的凸起形状,“摸一摸,我在你这里。”
鸾秋可算等到翌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凤锦衣出去上早朝。
也幸亏竹林里的一众影卫判断这个柔柔弱弱的小妖Jing没有半点儿威胁,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他跌跌撞撞的,以跑十步仄歪一下,跑百步跌一跤的速度蹿到了花子期的寝卧。
“花哥哥,你剑你剑……”
花子期额头青筋暴跳,眯了眯眼睛看向鸾秋。
“你剑……”
鸾秋化出一把快有他高的阔剑,瘦弱的身子打着摆子双手呈上。
原来是这个剑。花子期面色稍有缓和,借着和他心有灵犀的法器催动了被制住的灵力,看来那夜满月吸进去的天地Jing华帮了大忙,他恢复了两成法力,虽然只有两成,但用来跑路还是能不拖后腿的。
花子期想着,抬手轻松的运着那把阔剑挽了个剑花儿,本该是个行云流水的潇洒动作,谁料这屋子不够高,剑身又太长,砰的一声剑锋戳在了房梁上拔不下来。
花子期拽了拽剑柄,未果,神情略微窘迫。
鸾秋看不下去,上来帮忙,二人合力将阔剑拽了下来。
鸾秋轻咳一声,开始说正事试图拯救尴尬的气氛,“花哥哥花哥哥,九重天上帝后寿宴,凤锦衣今夜回不来,他们说准备今晚动手救你。”
花子期同样轻咳一声,扫了眼鸾秋肿起来的脚踝,“摔的?”
鸾秋委屈,“人家是兔子嘛!两条腿走路好难!又不可以蹦!”
花子期揉眉心,“你乐意蹦就蹦。”思忖片刻,打量整整齐齐没断一根头发的鸾秋,又道,“他真没对你用刑?”
鸾秋摇了摇头,小声嘀咕,“其实那禽兽对你挺好的,怕你又挨欺负又憋得慌,放着九重天太子殿不住,在凡间划了个结界陪你……”鸾秋被花子期一记眼刀刮的及时收声,突然目露Jing光的转移话题,“对了!花哥哥,我要死要活那一出演得好吧!”
花子期挥了挥手示意驱赶,鸾秋高高兴兴的蹦跶走了。
傍晚。
凤锦衣果然没回来。
凤锦衣留在山上的守卫和妖族那些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打成了一片,揪头发的,戳鼻孔的,挠脸蛋儿的。
不对不对,使斧头的,扔金刚圈儿的,方天画戟,拐子流星锤,猫窜,狗闪,兔滚,骆驼纵,蛤蟆蹦……
神犬白敖还趁着打斗间隙朝着挥了挥手里大锤,“花将军!我家锅里还炖着……”
花子期扶额,赶忙将人打断,好说好商量的语气,“神犬修形不易,咱能不能不吃屎。”
天地之间瞬息万变。
风向忽然直接逆转而朝向东南,天际晚霞烧的通红,看着和那罕见的祥瑞征兆似有雷同。
花子期面色沉了下来,眼神严峻,手指凑到唇边起了个尖锐的长哨示意众人撤退,想了想,仰头朝着天上还盘旋着的、会飞的那一拨妖族族人高声命令,“往昆仑山飞,那边儿是道家清静之地,谁也不敢轻易闯进去抓你们!”
视线落回眼前呜呜泱泱的地面上,“白敖,你带着不会飞的往后山跑,那边儿林子密,跑的够远就化原形,瞎眼神仙分不出哪个是寻常野兽,哪个是你们,只能作罢。”
地上跑的这拨充耳不闻,还继续朝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