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拽着,语气淡淡的开口道,“三殿下。鸾秋不懂事,我替他赔不是。”
“赔不是。怎么赔?”凤锦衣一把将这男人拉的跌坐在了自己腿上,伸手沿着他衣襟摸了进去,准确的找到被穿过环儿的挺立茱萸,轻轻的揉捏逗弄,“不如这样。你身子骨弱,今天我不对你用药。”
花子期嗤笑了一声,身子骨弱?不知是谁长期给他喂着各种奇yIn媚药,再健壮的身体也熬不住药物烈性,消瘦的同时也越发的敏感,只要稍被撩拨,像现在这般,后xue便自发的shi润起来,一张一合,巴不得被粗壮的那物什干进去好好磨一磨。
这男人动了情,眼尾总会带上些旖旎的红,艳的叫人移不开眼,相比染上诱人chao红色的花子期,凤锦衣仍是面色如常的冷淡,手指沿着他小腹的肌理划了下去,套弄着对方身前的roujing,似是感慨一般低声yin诵起了诗句,“去年花里逢君别,今日花开已一年。”
“世事茫茫难自料,春愁黯黯独成眠。”凤锦衣的手从男人衣服里抽了出来,还替他拢了拢衣襟。正当花子期以为这人不喜白日宣yIn要就此作罢,对方忽然拦腰将他打横抱了起来。
花子期扫了眼还被影卫押着两边肩膀跪在那儿的鸾秋,忽然抓住了凤锦衣宽大的袖摆,“放了小鸾。”
凤锦衣仍是笑的温和,“子期再多说一句,我就当着他的面儿要了你。”
“可以。事后放了他。”花子期应道。
凤锦衣气极反笑,他抱着这男人,一个遁术直接换地儿到了寝卧楠木垂花柱式的拔步床上,这才将人放了下来,“子期真是不知廉耻。”
木床帘幔随着凤锦衣一抬手而纷纷垂落下来,遮住二人身形,只余依稀的轮廓。
凤锦衣寒着一张脸盯着他看,花子期感到莫名其妙,这人真是喜怒无常,顺着来也不对,逆着来更不对,他懒得去想又是哪儿把凤锦衣得罪到了。
“放了小鸾。”花子期干巴巴的又重复了一遍。
凤锦衣的手指在男人唇瓣上抚了抚,垂下眼,睫毛如鸦羽一般在眼下铺出斑驳的Yin影,“花将军,你这哪里像是求人的样子。”
花子期抬眼看着他,“好,那三殿下教我?”
凤锦衣欺身过去沿着男人线条美好的脖子亲吻啃咬,贝齿叼着对方的耳垂磨了磨,低语,“说你是只给三爷cao的小婊子。”
花子期仰起脖子方便这人肆意舔咬,他注视着床顶木柱的雕花纹路,低低的开了口,“三殿下若只想要个婊子,非得找我做什么?”
凤锦衣眯了眯眼睛,忽然抬手就朝着男人脸颊狠狠扇了一耳光,打完之后那副神情还是温润儒雅的,仿佛刚刚的施暴者并不是他一样,“你说的对,不过,我还是要你说。”
花子期低头笑了一声,抬手蹭了蹭麻木的唇角,突然动作利落的将身上本就凌乱的衣袍扯了下去,露出一副布满吻痕的顶好身材,亵裤也被他胡乱扯掉,这男人赤身裸体朝着凤锦衣凑近了些,抓着凤锦衣莹白的手放到他左胸口被挂了细小玉坠的ru头上,唇凑到凤锦衣耳畔,却只是吐着热气而不真正贴上,他的声音低沉喑哑,甚至有着几分好整以暇的调笑逗弄,“三爷,来摸摸你的婊子……”
凤锦衣钳着他的腰,从下至上进入了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捅到了底儿之后,就开始大开大合的cao他。
两颗圆润坚挺的ru头随着凤锦衣动作,在结实的胸膛上来来回回的被碾压蹭弄,愈发红肿不堪,花子期蹙着眉,这才知道平日里凤锦衣对他其实还算客气了,如今拿出cao婊子的劲儿头对待他,他真的有种要被钉死在这根rou刃上的错觉。若不是有这人一双手还牢牢的禁锢着他的腰,恐怕他根本撑不住坐不稳。
“怎么,我的婊子这就受不住了?”凤锦衣摸着他疼的打着颤的腿根儿,抽送的速度缓了下来,又在男人胸口刺青前端的那道旧疤痕上舔了舔,“母后也是苍鹰一族,我只幼时曾匆匆见过她真身一面,如你胸口绣的这只一样,威猛高傲,振翅高飞……”
娘亲。
心下生出几分悲凉,偏偏被侵犯的秘处渐渐起了熟悉的快感,身子软的不成样子,太过清醒的神识让花子期无端有些恐慌,他抬手撑在凤锦衣肩头推了推,“先用药……”
凤锦衣正描着他身上刺青的轮廓,闻言顿了顿,性器拔了出来,将男人一个反手压在了床榻,手指揉了揉被干的有些外翻的糜烂rou花,而后伸直手指,指尖儿一寸寸插了进去,搅弄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凤锦衣单用手指将身下的男人侍弄的喘息加重,他含着男人红透的耳垂,又用那舌尖儿往男人耳廓里钻,犹如毒蛇的信子一般,“我说了,今日不想对你用药。”
被强迫还能说得过去,可清醒的状态下,花子期每次都很抗拒。他接受不了被同母异父的弟弟压在身下这般对待。
身后的凤锦衣将沾了粘稠水丝儿的葱白手指展开到男人眼前,低声笑了笑,“只怕是天下最浪荡的娼ji,也没有你那里的水儿多。求我,求的sao一点儿,我就放了鸾秋。”
这句话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