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什么?
门外,郑珂关上门,额上竟有些虚汗,她靠在门上倚了一会儿,听着门里那人说着感激的话,她笑了笑,抬步往院门外走去,
她真的太怕失去了。
杜澈笙看着禁闭的房门,她的心有些空落落的,不明白。
一时间,杜澈笙杜警官的醒来,病房里又热闹了起来。唯独只有郑医生没有来。替杜警官检查身体的医生是另一个人。
那时杜澈笙还问朗悦乐说怎么不是郑医生,
朗悦乐借口郑医生有手术,
笨蛋,她不是你的主治医生啊……
杜警官只是谈谈哦了一声,扭头又和床尾站着的刘烁然接着聊天。
穆旭清看着眼前自己的好友,看着她有些凄凉的面影,不得不感叹爱情里的人都是胆小鬼。怕失去,又不肯放弃,终归是不放过自己。
“旭清,我撒了一个谎,一个好大好大的谎……”郑珂醉醺醺的说,“我骗我自己不爱她……”
“好了好了,别喝了,骗就骗了你还想怎么样,她那么蠢估计全当了真了。”穆旭清去夺她手里的酒杯,
“我就是有点不甘心……好不甘心……不甘心”被夺了酒杯郑珂一下子趴在了桌上,醉倒了也累倒了。
苦的就是穆旭清,扛着郑珂躺下床,甩了甩手臂咒骂了一句杜澈笙。远处的杜澈笙一个喷嚏,口水沫子飞到朗悦乐的衣服上,两人又是一场骂战。
刘烁然终归是验了那时的话,站在了程瑶的旁边。看着这两个人在一起,杜澈笙很高兴,飞着唾沫星子在那里说啊说,替着那两人连同孩子的名都想好了,惹得朗悦乐一阵白眼,
他们都成对了,杜警官你自己呢。
是真的不知道,还是在逃避自己的心。
黑夜,很黑很黑,隔开了白天隔开了各自的心扉。
郑珂醉倒在自家的床上,凌乱的人凌乱的心,她嘴里喃喃着翻了个身,眼睑处有些晶晶亮。
杜澈笙枕着双手望着天花板上的一片黑,她忽的抽出一只手臂,五指张开缓缓的伸向上空。只是这样,她没有抓取,也没有收回,就这样静静地停在那里,直到那只手臂酸痛她才无力的垂下,重重的落在床单上,打出被里的空气似一声叹息。
?
☆、像什么
?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了,一切的一切似乎被时间消磨的风平浪静了。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自然却又是那么的不一般。
唯一不安分的是杜警官,她不安于躺在病床上,又碍于脚上的伤她只得十分不乐意地拄着拐。她坐在医院花园的石凳上,想着以前警局里几乎是填充满的一天,没有时间给她像这样来发呆放空。
郑珂踩着中跟在办公室与手术室之间来回,就像往常一样,她的脸上也是一如往常的表情,冰冷决绝。有时候她抱着双臂透过医院的落地窗俯视花园石凳上的人,在外人看来也是正常不过的放松自我。
两个人的生活就像一对平行线一样,永不相交。
除非外力干扰?
不知你有没有听过这句话,风平浪静的湖面往往暗藏波涛。
三天之后,杜澈笙出院了,再不想呆在这个地方的她掬着拐也要离开。杜传没有办法只能依着他这个任性的女儿,说着晚上想置一座席来感谢大家对澈笙的照顾,也想借着这一次一次的机会消除与女儿之间的隔阂。澈笙哪有不答应的余地呢?临着杜传转念又想了想,又对着杜澈笙说:
怎么不去请郑医生?
郑珂?自己好久都没见到她了……她最近真的很忙吗……两个人不是朋友吗
想了想,她点了点头。
中心医院。杜澈笙朝着郑珂的办公室一步一拐地走去,她的腿还没有完全好,行动很不方便。大半个月没有来过的地方,却依旧眼熟。护士台那小护士已经在收拾起来准备下班了,瞅见杜警官过来,敲了敲手里的文件夹,之后对着杜澈笙说
“郑医生开着会呢,她今天值晚班,杜警官去里面等一会好了。”
杜澈笙对她笑了笑,推开半掩着的门进了去。一屁股坐在郑珂的办公椅上,不带一点犹豫就应该这样似的。坐在上面,一只脚撑着地面打转,椅子正面停在了桌前。桌上摆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里面还夹着一支笔,看得出来先前主人还在写着什么,因着有急事才匆匆盖上离去。
唉,郑医生还真是忙啊。
她在这里等着也是无聊,不如看看郑医生的医科笔记好了,涨涨知识。
她依着那只笔夹得书页翻开,百无聊赖的拿起来看。
有些不对劲,杜澈笙皱起眉头,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真的好奇怪,字里行间里都很奇怪,令杜澈笙道不清理还乱。她慌忙掩上笔记本,匆匆站起,却对上那个熟悉的眼神,
“ 2002年7月3号晴
今天和妈妈一起出去写生,爸爸突然从旁边跳了出来,嘴里还大喊一句我不懂的英文,不过我很开心,我们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