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善恶不取决于你做过什么,只是你为什么做又为此要承担什么。人类总是自私的认为自己是食物链顶端可以随意判决底下的生物为自己所用,而一旦受到其他物种的威胁立马化生受害者控诉其威胁性应该被剔除。你说什么是善恶?有谁又由什么判定?”
这时祁白依自遇见古熙一来第一次听她说那么多话也是第一次见她这般冷淡的神情和冰冷的口吻,虽说以前就知道这女人的笑容是假的,说的很多话可能也是假的,但是……如果真实的她是这般冷情,倒是还不如假一些。
而一旁的子桑则拿出了个小盒子取出里面的药膏开始给古熙受伤不小心被猫弄伤的手上药。那伤口本就细小却不知怎的会源源不断的留着血。那样子有些不寻常,要不是亲眼见那只猫没有恶意,祁白依甚至要怀疑那猫舌头上难道有毒了。
不过回想起第一次见面不小心捏青她手腕结果那伤愣是几个月没好,再次感慨这女人比起外表的猜不透般的能力要脆弱得多。
也恰好是古熙方才那段话让祁白依久久无法回答还在琢磨,毕竟和她从小接受的教育灌输的思维相差太多一时消化不了。
古熙也没真指望得到什么答案。倒是在祁白依还在游神期间唤醒了陈丽云,和她简单交待了一下事情经过大概,重点说了一下关于那只猫灵的事。
陈丽云得知自己养了几个月的猫儿一直在保护自己,手里握着那印章,似乎积压许久的情绪哭了出来。古熙又交待了一下关于印章需要注意的一些事宜,还给女子留下了‘泠夕印舎’的地址,让她有事来找自己。
陈丽云一遍泣不成声一遍拽着古熙道谢,倒是子桑眼神太冷陈丽云才拽了拽衣袖就弱弱的收手接着收着印哭着对印说话去了。
一直在旁默默看着这一切的祁白依有些不解,祁白依虽然学的晚但是也除过不少妖,帮过不少人,人类对妖灵的态度自己是知道的,还似乎是第一次见到人类会愿意接纳且心甘甚至是感动。对于一个妖物……什么是善恶?什么又是对错,什么是应该和不应该。这些本就从来没考虑过也觉得无需考虑的东西确第一次被祁白依正视。
而随着事情的解决天也开始微亮。在第一束光照进这个被折腾的一团糟的房间内四人身上时。
似乎考虑了一整晚的祁白依抬头看着那个让自己思绪混乱的‘罪魁祸首’:
“古熙,你到底,是谁?”
古熙还在查看被子桑涂药包扎过的‘伤口’血似乎已经止住了,还在头疼自己这仿佛‘纸糊的’体质。
却被祁白依这么直接的问了一句,古熙半眯着眼似笑非笑的又看了看一副事不关己的子桑,子桑原先还盯着她的手看,见古熙似询问的眼神有些无奈的耸肩,一副不打算参与决定的样子。
古熙也没指望子桑给自己出主意。索性也就自己决定了。
“之前不是还没兴趣探究么,怎的现在就追根究底了。”
“我确实怀疑,但我不相信你会说实话索性就不问。”
“现在你没必要瞒着我,虽然不知道你想做什么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不在乎你的目的却不能不在乎事情是否牵扯到我。”
古熙难得收起一直小看她的心,似乎对她有了从新认知一般。
“不如问问你祖爷爷?”
“祖爷爷?”
古熙说完就起身将不知何时摸进来猫在自己脚边的墨怡抱起来,朝陈丽云笑了笑嘱咐道:“有事来S市的青石古镇‘泠夕印舎’找我,即使我不在也有人能帮你解决。”
完后就直接推门走了,祁白依被古熙突然丢下有些发愣,随后又追了上去。
张口想喊人却似乎没有立场和理由叫住她,明知道那人所谓的‘求师’也好‘同行’也罢都是假得懒得拆穿的借口。只是不知这人这样莫名跟上自己又突然离去的原因,仿佛自己至始至终都是被动配合的道具。傻得连自己都觉得好笑。
只得傻傻的站在原地看着古熙带着那一人一猫离去。
“不打算跟她解释?”
子桑看着没心没肺还一副置身事外的古熙就有些好笑,这女人还真是现实自我的要命。
“解释什么?她要是真想知道就去问祁白鹤,我跟她其实没什么瓜葛。”
“你不是答应祁白鹤照顾他曾孙女了么?”
“所以啊~我现在正要去找祁白鹤解决问题。再好好从长计议。”
“没心没肺的女人。”
“呵~说的跟你有一样。”
古熙笑嘻嘻的回了一句,子桑看她那笑脸就有些来气伸手戳了一下古熙的笑脸。古熙捂着脸瞪她:
“我那么脆,你把我脸戳破怎么办!”
“脸皮那么厚戳不破的。”
古熙接着瞪她,子桑却弯着眼带了笑意,古熙也伸手戳了戳子桑的脸颊。歪头坏笑看她:
“你戳坏我的也是要赔的。”
二人这般孩子气的嬉闹,气氛和睦自然,随着初升的太阳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