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在此,静候佳音。”
“你……不是……那个……少主……那啥,护国寺的糕点挺好吃的,要不咱们去雷州走走?”麒麟公子顾左右而言他,四下里寻找着哪里有路过的人好用来脱身。
“雷州么?”萧瑜的神色出现了一个短暂的恍惚,随即恢复过来,“麒麟,孤的话听不明白?”
麒麟公子不情愿地摇头。
“你不想去啰?”萧瑜表现地耐心十足。
麒麟公子兴奋地像打了鸡血似的不停地大幅度点头,生怕萧瑜看不到的样子。
“是吗?若是长姐吩咐,你又如何答?”萧瑜的话让麒麟的脖子顿时一僵。
萧瑜微笑着看着麒麟公子,声音仍旧听不出喜怒哀乐:“麒麟,就凭借方才之事,孤若杀你,长姐也无话可说。”
麒麟公子沉默以对。
“不过你也明白,孤无论如何都不会杀你。所谓有恃无恐是这么个意思吧?”萧瑜的目光清寒,杀机四射。
麒麟公子只能弯腰低头,勉强避开了萧瑜咄咄逼人的目光。
“协助萧铭流稳定局势,站稳脚跟。若是一年内你回不来,也就不必回来了。孤的耐性一向欠缺,你是知道的。”萧瑜赤/裸/裸地威胁道。
麒麟公子除了遵命也没有别的选择。
……
“目的和理由。”萧瑾对面,墨云晔蹙眉望着自己面前的茶杯。清汤映照着他苦闷的脸庞,显得寂寞难耐。
“大小姐凭什么认定事情是晔在首尾?”墨云晔反问道,“死人,也要有个合理的罪名吧。”
“北辰少寻。”萧瑾平静地扔下四个字。
墨云晔惊讶地抬头看着萧瑾那波澜不惊的脸,愤愤不平地说道:“简直荒谬!他和少爷我有什么关系?!”
萧瑾像是什么都没有听见一样端起茶杯,左手的袖子不经意地滑下一小截,墨云晔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手臂光洁白皙,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疑惑不解。萧瑾道:“有人牵制帝胤贵族,皇帝才会殊死一搏。”
“清洛还有萧家。”墨云晔不甘示弱地回答道。
萧瑾嗤笑了一声,放下手里的杯子,一字一顿地说道:“名存实亡。”
墨少爷一愣:就这么爽快的承认了?萧家当真没有什么后手?墨云晔的心底如同滚油之中滴了水。只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嘴上坚持说道:“路家仍在。”
“夜枢的世家何时敢动皇族了?”萧瑾的语气满是讽刺。
墨云晔终于无话可说。过了一会儿才开口说道:“我答应辰帝压制北辰少寻一时。没想到这位寻宜郡王不是一般的难缠,的确很出人意料。”
萧瑾深深地看了一眼墨云晔。终究什么也没说,潇洒的起身离去。
……
因为粮草充足,人员齐备,再加上清皇本身的能力出众,很快边关大捷。两国联军立刻调整战术,稍作修整之后,立马兵分五路,直扑夜枢帝都而去。
夜枢国自轩辕城的两大边关之后,当地驻军十有五六抽调进了帝都。据说是帝都出现了险情。清君侧和叛乱的谣言一日比一日猛烈。传到最后,连路怀安自己都差点信了。
联军像是知道了什么,长驱直入,很快就到达了传闻中风雨飘摇的帝都。
“清皇,来得好快。”路怀安眸光闪烁,“朕何时这么有面子了?”
清皇淡笑,沧浪长剑在手,直指着路怀安:“夜帝阁下自然是有的。朕还记着夜帝当初的话呢。今天,做个了结吧,路怀安。”
“诚如遵命。”路怀安想也不想,手中令旗高举,“生死有命,也该就此结束了,萧铭逸。”
萧铭逸,清皇登基前的名字。这位萧家大少爷从军之后,渐渐锋芒毕露,登上皇位后又迅速黯淡下去,仿佛流星璀璨,让人心chao起伏。清皇因为身份特殊很少在军前活动,也因为身份特殊成为军队军心凝聚的重要因素。
弓箭手迅速登上城楼四周,穿着铠甲的步兵们拿着大刀和盾牌护卫左右。在这后面,是紧握□□的冷漠羽林卫。箭头闪烁着Yin邪的寒光,指着城楼下的清皇和联军。
“教会徒弟,饿死师傅。朕今日算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啊!”清皇禁不住感慨道,语气中带着毫不犹豫地赞赏,“夜帝,你我争锋何必牵连无辜?与朕一战,定此乾坤,如何?”
“自古一将功成,万里枯骨。清皇何须说这话?朕身为夜枢之主,卿等为夜枢将士,自当为夜枢子民镇守太平,方不负万民供养,不负先代荣光。”才几年的时间?路怀安说话都这么冠冕堂皇。
“夜帝身为一代帝王,却没有胆识与朕一战?”清皇嘴角含笑,平静的声音不带半点嘲讽。
路怀安坚定地摇了摇头:“朕不傻。不是每个人都叫萧宗琛。也不是每个人都在乎圣君贤名。”
清皇放下手中的剑,对着城楼上严阵以待的路怀安道:“你,出师了。”
城楼上,年轻的女帝露出纯粹淡然的笑容,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