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动若无其事的说:“没错,我就是想把你们都弄死啊。”
那会池墨就怕池砚,好歹事发没多久池毅生就把池砚给送出国去了,池墨这才过了十四年的安生日子,没成想活阎王借了爷爷病重的光又回了国,回了池家开始兴风作浪。
“池砚,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爸爸是在教育你,你至少应该有个小辈的样子!”池墨挺着腰杆,仿佛是谁站的直谁就有理一样。
池砚混不在意的瘪了瘪嘴角,脚搭上池毅生的书桌,他摊手问:“小辈的样子?那我倒想问问你们池家所谓长辈的样子是什么呢?背地里暗算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变着法子的想把他给送进去吃牢饭?还是亲生父亲派人跟踪自己的儿子试图在他常开的车上动手脚希望自己亲生的儿子一命呜呼死在宽阔的大道上?”池砚撑着脸看着心虚的池家父子:“说说,池家长辈是什么样?”
“阿砚...”池墨心虚开口,才只叫了个名字就被池砚打断。
池砚倒吸一口气,不耐烦开口:“怎么总是一办错事就要叫我阿砚呢?平时怎么不见你跟我有这么亲近呢?嗯?我的好哥哥。”
“池砚!你不要胡说!没错!我是偏爱你哥哥一些,可你怎么说也是我的儿子,我何时派人跟踪你又何时想在你的车上动过手脚?!”池毅生厉声指责池砚。
池砚一脸的不想多言,他从手机里随便选了几张照片,手机连接了书房投影仪,一张张照片被放大在白色幕布上。
池砚指着幕布上那个穿着黑色衣服蹲在他车前的人:“我没记错的话他是你前年雇的那个退役特种兵吧?”池砚看着池毅生咂了咂嘴:“爸,你这眼光也不行啊,特种兵,连我三招都没接上,跑的倒是挺快。”
“还有这张,哥,你真得扣他半个月工资,跟人有这么跟的?都快贴我脸上去了,再说了,我就是带我男朋友出去吃个饭而已,跟我干嘛?看上我男朋友了?”池砚摇头:“那可不行,他喜欢我喜欢得紧,你这型的他没兴趣。”
池家父子脸色变得难看,池砚能发现这些也算在他们意料之中,但让池毅生没有想到的是池砚竟然连他前年雇佣来至今没有在公众场合露过面的人都知道。
池砚看着池毅生的脸色,他轻笑一声问:“就这么吃惊?只许你们池家人监视我不允许我来监视监视你们了?”
“池砚!你差不多可以了!”
池砚意犹未尽,每滑过一张照片池家父子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翻到最后从,池砚觉得累了,手机扔在桌上,他挠了挠头,有些为难的说道:“行了,聊点正事吧,你们说说这东西要是送警察手里,你们父子俩得几年起步?”
“阿砚!我和父亲都是为了你好,都是怕你在外面走了歪门邪道。”池墨急着替自己解释。
“歪门邪道?那哥你仗着池家的正经生意的掩护来回倒卖那些东西算怎么回事?”池砚说的漫不经心。
池墨连呼吸都漏了一拍,下意识去看池毅生。
“混账!”池毅生抬手一巴掌打在了池墨脸上:“果然我就说什么样的妈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有勇无谋的东西!那些万一是咱们这正经人家该碰的玩意么!”
“爸...”
“行了行了!”池砚看着池家父子闹起来就觉得烦,他的赶紧解决了自己的事好回家去陪沈清寻,他将上次从池家带走的那份断绝亲子关系同意书,并一份股权转让协议书放在了桌子上,他一脸慈悲相的跟池家父子说:“两样东西都签了,我就当这些破事没发生过,后半辈子我不会缺了你们父子俩吃穿。”
池毅生低头一看,股权转让合同书上写着的是池毅生并池墨自主自愿将手中全部股份赠与池砚。
池毅生哪里肯同意,不等他说话,池砚就见池墨捏紧了拳头。
“池砚!你当真要如此绝情是么?”池墨差点就把后槽牙给咬碎了。
此刻的池墨再也忍不住了,他母亲出身低微,父亲又是个窝囊蛋,直到母亲死都盯着池家情妇的名声遭了一辈子的骂,他在池家低声下气这么多年不仅要看着老爷子的脸色还要看着池毅生的脸色,就连这个没比他小上几岁的弟弟都要给他脸色看,他是靠着自己才在池家挣下了这些,现在要白白让给这个处处都不如他的弟弟?凭什么?他还怎么忍?
池砚看着暴起的池墨,心道这人还不算太孬,小的时候池墨就是个窝囊废,没想到长大了还是长了几分能耐的。
“绝情?我...”池砚话说一半,书房门被人从外边打开,进来几个身形壮硕的保镖。
池砚看着这几个人,心里想着池墨到底还是没什么长进的,找来的打手都跟他似的像个傻子似的,大半夜在屋里戴着墨镜,生怕自己看清东西。
“什么意思啊这是?”池砚扫过门口,数着不过十个人,他又看向池墨。
池墨就连下黑手都没点底气,梗着脖子愣装狠人:“池砚!我和爸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了!是你自己不想要你这条命了!那就怪不得我和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