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圣一果然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没多久倒也进入了梦乡。
一夜无事。
早上起来洗漱后,叫了些吃的,大家坐在一起吃饭。
赵景问:“琴公子伤势可好了?”
琴幕罗点点头:“多谢赵大侠的药,已好了大半。”
圣一抬头看了看我,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我知道他在想什么,装作没看见,只管低头吃饭。
匆匆吃过,对他们说:“你们慢吃,我下去办点私事。”
他们误以为我去方便,倒也没有追问。
下了楼,找来伙计问明哪里有药店,便径直往药店而去。我要买些新鲜的草药,这样给琴幕罗治伤就可以不用担心他们发现我的秘密了。在店家惊奇的目光中,拿着包好的疗伤草药回到客栈。
房里只有琴幕罗与圣一,问过才知道赵景被他家人找了回去。躲开他们在房里偷偷加工好我的独门圣药,端了出去,放在琴幕罗面前,说:“琴公子,这是我柳家的独门疗伤圣药,这个内服,这个外敷,效果不错的。”
圣一笑道:“我还疑惑哥怎么不用自己的祖传秘方给琴公子疗伤呢。”
我笑道:“巧妇难为无米炊,这不我刚刚出去买了些草药加工好,琴公子快喝了它,我的药最大的特点就是要新鲜这样效果才最好,时间长了可是要变质的。”
对圣一道:“待会儿,你帮琴公子把外伤敷上药包好,过不久这伤便会好的。”
圣一点点头,说:“好的。”
琴幕罗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碗,一杯淡绿色的药水,一杯绿色的草药糊,半天没动。
我有点着急,这些可是我费了老大劲嚼了半天的成绩,怕不够又兑了点水,再不用这大热天的别变质了。
“快点吧,琴公子,别耽误了。”
我催促着。
琴幕罗伸手端起碗一饮而尽,我松了口气,对圣一说:“你帮琴公子把外伤处理一下。”
圣一答应着,对琴幕罗道:“琴公子,我来帮你换药。”
琴幕罗抬头看着我,神情复杂,我尴尬地笑道:“我现在眼睛看东西不利索,就叫圣一帮你吧。”
他没说话,只是跟着圣一去了内室。
我松了口气,不是我不肯帮他换药,我是怕我近了他的身会不由自主地推开他,虽然对他莫名的害怕有些减少,但紧张还是有的,我可不想叫人家说我是个恩将仇报的小人。
等他们换好药重新出来,围坐在桌前,我对圣一说:“圣一,我想了很久,你真的不能再跟着我了。”
阻止他要开口说话,说:“你我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如果再遇到这种情况,你能保证还能象现在这样幸运有人救得了你吗?”
圣一低下了头,我叹口气,说:“不管怎么说,你回家自然没有人再敢欺负你,至于你要寻找的姐姐,以我看,无异于大海捞针,你连她的姓名都不知道,再有,以你告诉我她的情况,想来她也不小了,她难道不嫁人?如果她已经成家,有了自己的生活,你找到她又有什么用?说不定还会造成她的困扰。”
圣一的眼睛红了,我狠心道:“再说,你对姐姐的感情也未必就是你以为的那种情感。当时你在最困难的时候她适时的出现,又帮了你,所以在你的心里把她当成了最亲的人,那只是亲情,是感激,并不是男女之间的情爱。你现在还小,又没接触过多少女子,所以才会误以为自己爱上了她,那并不是真爱。等你长大了,遇到自己真正爱着的人你就会知道自己现在错了。”
圣一抬起头,望着我问:“哥,你告诉我,什么是真爱?真爱是什么样子的?什么样的感情才算得上真爱?”
我怔住,真爱是什么样的,我怎么知道?我又没有爱过。心中闪过一丝疼痛,快得象闪电一般,只留下疼痛,却没有一丝痕迹。
眼前一阵发黑,晃了晃身子,就失去了意识。
耳边传来阵阵呼喊声,我却一点也动不了,心底酸痛不已,感觉自己一直在流泪。
我这是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身边人来人往,明明听得见感觉得到,就是不能动。
圣一焦急地话语一直不停地响着:“哥,你怎么了?快醒醒,哥,你快醒醒,不要吓我,哥……”
我想要开口说我没事,叫他不要担心,可就是张不开嘴,控制不了自己。
另一个声音在问:“大夫,他怎么样?是什么病啊?”
是琴幕罗?他怎么会用这种语气说话?怪怪的。
一个陌生的声音疑惑地道:“这位公子除了脉搏跳的比较快,其他没什么啊?”
琴幕罗急道:“那他怎么会无缘无故晕倒?”
那人无奈地道:“公子,老夫也不知道啊,是不是他受到了什么刺激才一时昏晕?”
圣一说道:“没有啊,我们当时坐在桌边好好的说话,没说什么呀!”
那人无可奈何地道:“老夫无能,看不出这位公子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