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
赵景唤人备车,送我们至门前,刚要上车,只见一帮人护着一个人急匆匆而来。等到了近前,那帮人叫道:“四公子,二公子被人打伤了。”
圣一抓着我的手一紧,身体轻轻发颤,我忙安抚地拍拍他,低声道:“别怕。”
先把他送上车,自己站在车旁冷眼观看。
赵景紧锁眉头,问:“怎么回事?”
一个乖戾的声音叫道:“四弟,你一定要为二哥报仇!”
赵景上前查看,我看不太清楚,只听赵景吃惊地问:“怎么伤得如此严重?”
二公子恨恨地说道:“我跟几位朋友正在吃酒玩耍,没想到遇到个不识好歹的东西,如果不是哥哥躲得快只怕被他废了。”
赵景不悦地问:“是不是哥又去招惹人家了?”
二公子不满地说:“四弟,不管怎么说他把哥伤成这样,你不去给哥报仇反倒问三问四,你还当我是不是你哥?”
赵景无奈地问:“那人现在哪里?”
二公子恨声道:“我已经差人打听清楚,那人就住在悦朋客栈。”
赵景一怔,回头看了我一眼,我不解。赵景说:“哥,你先回去疗伤,我送罢朋友就去看看。”
二公子愤愤地道:“我都伤成这样了,你还送什么朋友?让他自己走人。”
我冷冷一笑,对赵景说:“赵大哥,你有事先忙,我们自己可以回去。”
赵景忙说:“慢着柳兄弟,我跟你们一同去。”
回头对二公子沉声说道:“二哥,你快回去歇着吧,我去去就回。”
“你……”
二公子气急败坏地指着赵景,赵景不为所动,只是转过身扶着我上车。回头冷冷地看了二公子一眼,这人我记下了,有朝一日落在我的手里,我不会忘记他对圣一所做过的事。虽然看不清楚他脸上的表情,但仍感觉他似乎怔了一下,没再说话。
进了车,赵景吩咐一声,车子启动离开了赵府。
一路上,圣一默不出声,只是身体在轻轻发抖。伸出手握住他,他的手冰冷僵硬,我轻轻给他揉搓着,好久才慢慢缓和下来。
赵景愧疚地说道:“柳兄弟,我代家兄向两位兄弟道歉。”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锦囊,递给我说道:“这里面有我的信物,以后柳兄弟有用得着赵某之处,拿着此物,只要赵某力所能及的,定不负柳兄弟所托。”
我不肯收下,说:“冤有头债有主,又不是赵大哥对不起我们,你能救下圣一我们兄弟已经感激不尽,哪里还敢收下赵大哥如此贵重之物?”
见他面带羞愧不肯收回,我接着道:“况且‘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如果被他人知道我们有这种信物,只怕又是惹事的祸根,赵大哥的好意我们心领了。”
赵景叹了一声,无奈道:“赵家长幼尊卑秩序严谨,我在家行四,又非嫡系,所以有些事虽然看不过去,却也没办法去管,如若不是我身为皇家侍卫,只怕……”
我默然,赵景沉默片刻,苦笑着说:“这也是我多年不肯回家的缘故,没想到这一回来,反倒牵连两位兄弟受苦,都是我赵景的不是。”
说话间,车子已经到了客栈。下了车,我心里嘀咕,不知道琴幕罗那家伙是不是拔腿走人了呢!为了保险,问过客栈老板,得道琴幕罗并没有退房,心中竟莫名其妙的松了口气。
上了楼,刚要推门,只听一个冷厉的声音喝道:“什么人?”
我一怔,赵景看了看我,接口道:“琴公子,在下送两位柳兄弟回来,请开门一见。”
片刻,门吱呀一声打开,琴幕罗惨白的脸出现在门前。我吓了一跳,赵景也面带惊异。
琴幕罗闪开身让我们进屋,我疑惑地看着他衣衫不整的模样,赵景直接问道:“琴公子,你受了伤?”
琴幕罗没说话,只是走到桌边把桌上的一些东西收了起来。心中没来由的慌乱起来,急切地问:“你伤得重不重?是谁伤了你?看大夫了吗?”
琴幕罗看了我一眼,眼中闪过一丝亮光,随即又垂下眼帘遮挡了去,淡淡地说道:“不劳挂念,伤得不重,我自己已经处理好了。”
冷淡的语气让我尴尬地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赵景看了我们一眼,上前对琴幕罗道:“琴公子是与何人有了冲突?如果有用的着赵某的请不用客气。”
琴幕罗冷冷一笑,拒绝道:“不用麻烦赵公子,伤我之人我已经惩治过了,如果赵公子想为他报仇的话,只管放马过来,我琴幕罗倒还能接上赵大侍卫几招。”
我一惊,这才想起在赵府门前遇到的二公子,两下里一印证,便明白了缘由,定是那二公子见了琴幕罗的美色起了歹意,上前调戏,只是他没想到琴幕罗不是个软柿子,狠狠教训了他一番。
赵景叹了一声,道:“琴公子,真是对不住了,家兄胡作非为琴公子教训他也是应该的。”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个白玉小瓶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