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错觉,但自她今晚从外归来,芷微总觉得,燕棐动作间好像暗含着发洩不出的怒气,不止是慾望冲头作祟而已,把着她腰的铁掌,似要把她掐断一样,力气大的惊人。
“侯爷”芷微轻喘着,玉葱般的手指咬在唇间,眼神羞赧,眼尾轻挑。 “求侯爷怜惜莫弄痛了奴家”
摇摇曳曳,便是那叫人软了魂的嘤嘤细啼。酥胸白似银,玉体浑如雪。
好像是稚嫩的少女,但好像又是女人才有的风情。微妙的碰撞让人迷惑,而迷惑延展开来,就是迷恋。
哪里还等得了半分,燕棐把着她臀儿,巨龙对准玉洞,劲腰一沉,狠狠地撞了进去。
幽地处芳泽湿润,青龙直潜深渊,又直衝云霄,狰狞狂野。
若不是这身体早被调教过,这一下不知要有多痛,纵然如此,到底也免不了身体猛然被贯穿的刺痛,以及下体被撑得满满的胀痛。
芷微仰起脸,发出幼兽一样的呜咽啜泣声,唯有这样,方能发洩出心底层出不穷的酥痒之感。她脖颈纤细脆弱,脸儿染上艷丽的嫣红色,一双乌黑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朦胧的月光下,使她看起来如此的诱人。
而她的身体比她更快的适应了男人的侵犯,在男人轻抬腰身,将硬铁抽出,带出丝丝缕缕的蜜液时,娇穴内的软肉已经紧紧地吸附在巨棒上,配合着男人深深浅浅的抽插,自发地蠕动起来。
还未接客前,鸨母便用玉势插入小穴调教过。虽未破了那层膜,却引导着她让她熟悉,内穴在男人的阳物入进来时,要如何夹紧收缩,配合阳物的律动,延长交合的时间,并能给予男子在入穴时最畅快的快感。
“侯爷侯爷唔嗯你你要入死奴家了”
芷微抱紧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臂膀,玉腿轻抬,环住他的健腰,嘴里轻吟低泣,如莺啼婉转。正值好年华的少女,一把甜糯的娇娇嗓音,不须矫饰,自然就有勾人的味道,好像蛛丝似的,缠缠绕绕,从男人的耳朵钻进去,到心尖上撩那么一下,让身下的硬物也更加肿胀火热。
芷微眼神迷离,手心下是男人麦色结实,纹理分明的肌肤,她的指尖划过那几道凸起的伤痕,鬼使神差间,俯唇吻了上去,却感觉身上的男人身子一僵,随后顶弄的力度更加剧烈。
“好达达轻些呜轻些”
两人身形差距实在相差太大,燕棐压在她娇躯上,双手箍着她纤白细直的双腿,抽插的幅度越发剧烈,力量也失了分寸。
粗重的喘息在耳边萦绕,穴内的春水流淌的愈发肆意,将两人交连的私处浸湿的一塌糊涂。精壮结实的大腿根频频撞击着软嫩的阴户,肉棒进出间拉扯着花穴间的嫩肉,粘附在巨龙上,被插干间的摩擦挤弄糊满泛白的淫水泡沫。
而他的手也不停,一手抓着那形状姣好的绵软,软嫩滑柔,爱不释手,大力揉弄着。
而芷微的手也环上他脊背,一手伸到燕棐背后,似在轻柔地爱抚。
小人儿如此意乱情迷间还这般不老实,指腹沿着颈椎游走着,让燕棐觉得有点儿麻,有点儿痒,所经之处明显地酥软下去。而这份感触似是渗透到了他肌肤,骨骼,再蔓延到全身。
芷微身体如细舟激盪大海,无法控制的跌宕起伏。她双眸水润,泪眼盈盈模糊间,看着身上的男人。
这个男人真是个复杂的矛盾体,越残酷越温存。
他深深的凝视着她,眼底是一望不到底的沉黯,好像一口深井,是谁人都看不懂的计量算计,各种心思糅杂,让人难以猜透,悠远的彷佛能将他注视着的一切都吸附进去。
可是在这种时刻,连燕棐的气息也都终难以平稳,他看着身下妖娆绽放的女人,突然低下头,一口将随着身体动作间上下荡漾的丰盈乳肉咬在口中,力量不轻,让女人娇软销魂的吟哦中带??了一丝痛楚。
他说话带着喘息,低哑的声音有平时难以窥见的冷硬与势在必得的凌厉。
“止薇止薇看着我”
燕棐胯下动作不停,立起身来,伸出一隻手,无限爱怜的抚摸着她被细汗润湿的脸颊,绯颜腻理,整张脸白里透嫩,媚里透娇,娇里撒艷。
手指下滑,移到她小巧精緻的耳垂处,原本白润的耳垂因身体的主人抑制不住的情动而泛着粉红,衬得那点朱砂痣更是分外殷红妖艷。
他眼眸更加深黯,低头将那小小耳肉含入口中,舔咬厮磨,含糊的声音从喉间溢出。
“你记住,止薇你只能是我的,知道么”
这脸,这身体,这人,这心,每一寸肌肤,每一处骨血,都只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下身的动作更是动的急剧起来,巨龙疯狂进出,肉体相击水渍氾滥的声音迴响在床帐间,要将她贯穿一样。每一下的顶撞,浑要把她的魂儿都快顶弄上了天。
青丝纠葛,肢体交缠,呼吸交错,最是亲密不可分。芷微耳边听着他的轻喘,笑的越发畅快肆意,口中吟哦悠扬婉转,益发诱人。
是你的,当然全是属于你的,没有你,哪里来的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