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的樱唇断断续续地吟着让人身体发烫的娇哼,下面的嘴儿也在巨龙顶上来时,哪怕还隔着层亵裤,也依旧不自觉地一吸一合的舔舐巨物的顶端,濡湿了两人间仅存的薄薄阻碍。
火热的唇落在雪峰的尖顶上,隔着一层肚兜,男人火热的大舌贪婪的舔弄,洇湿了包裹着嫩乳的肚兜,而他的手也握住了被冷落在另一边的乳儿,不轻不重的一抓,勾的芷微鼻间轻轻一哼,娇媚惑人。
阻碍已去,男人低头含住雪白的乳肉,用舌头舔弄着挺立起来的樱桃粒,绕着打转,大口的吞吐着,力道又凶又猛,手上的力气也控制不住似的加了几分。
不要再想今晚的那场闹剧,不要再想莫须有的风花雪月,澜水河边的清凉月色终会淡去,回归到本该有的角色里,演好已经规划好的剧本。这才是你能掌控的。
芷微的唇间逸出轻轻的呻吟,没有抗拒与不适,反而带着满足与蛊惑,深深的邀请着身上人力气再大一些,再热情一些。她彷佛飘在云端,忍不住想要抓住点实在的东西,双手抱住燕棐的脖子,也不知是想将他推开,还是纠缠着他,不愿他停下对自己乳儿的疼爱。
帐内昏暗,窗外投射进来的淡淡月光还不能让芷微将近在咫尺的男人脸上的神情看得分明,可却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黑眸底燃烧着的渴望。
他噙住她的嘴,口里像含着火,从她的唇一路燃烧,直到烧软了她的身子。
四目相对,他带着怜惜的吻好似抚慰了她方才的伤心,窗外月光银辉闪耀,也抵不上她此时多情的双眸璨璨动人。水润的杏瞳,晕红的脸颊,微肿的粉唇无不是在发出无声的邀请,燕棐克制不住心中悸动,轻轻吻了吻她眼睛,弯下腰,将她打横抱起,转身朝床榻走去。
她的举动青涩又十分主动,予取予求的热情姿态实在让人毫无罢手的意志力。
绷紧的弦铮铮断个干净。
随着衣物一件件的落地,令人窒息的美景也呈现在燕棐的眼前。雪肤玉肌,玲珑起伏,少女的上身如今只被一件月白底绣大片蔷薇的肚兜遮掩,暗红的花以身体为画案,妖妖娆娆的盘绕出吸人精魄的曲线。
被燕棐舔弄的那处薄薄的肚兜已经一片深色,隔着衣服的舔弄彷佛让两人都不能尽兴,燕棐牙齿咬着肚兜,将娇人儿身上最后的一片遮掩也剥离了去。
燕棐呼吸加重,动作间也愈发急切。微抬起上身,扯下她裤儿,藉着帐内浅浅月光,但见黝黑丛中,早已银丝缕缕。
拜青楼的各种秘药和鸨母的训练,这身子敏感的可怕,不过这须臾间,已经挑起了足够的情慾。这身体就是为了服务男人准备的,水儿越充盈,为了恩客的舒爽,也是为了破身时女子的痛楚能少一些。
。芷微气喘吁吁地拽着燕棐长袍前襟,抬头看着他。
再是为世人讚嘆的温和玉君子,到底也不过是表象罢了,去了长袍,他白色中衣下的身体纹理分明,有清晰的肌肉线条,几条或浅或深的疤痕彰显了面前这人的另一个名号,是曾经征战沙场留给他的纪念,是曾经在战场上让骁勇的北戎人也颇多忌惮的,玉将军。
燕棐将芷微放在床榻上,身体又覆盖了下来,悬在她身体上空,温柔克制地吻她,耐心地剥开她上衽,一点点解开她的束腰,一件件剥她的衣服。
只是他现在褪下了戎装,不再着锦袍,男儿曾游走啸沙场,如今醉卧美人乡。揽着身前娇人儿的腰慢慢倒在床榻上,手指抚上她红润的双唇,视线也跟着一点点临摹着她的唇型。
芷微睫毛忽闪,唇角微微弯起,小嘴微张含住那手指,舌儿伸出来,舌尖对指尖的舔舐,集中在那一点上的痒感,通过那一点呼啦一下子麻遍了燕棐的全身。
他的臂弯强健又充满力量,几步的路程,芷微贴在他胸口,听着他的心跳,身体也开始有些发热。
芷微似被男人火热有如实质的视线烫的脸颊晕染一片,手上却不失热情的也抚上他腰间的盘带,揪扯了几下,好像撒娇一样拽鬆了男人一向端方整洁的衣着。
芷微只听到男人低沉地轻笑,手掌附到她手上,轻轻使力将她拉起来,随后格外有耐心地牵引着她的手,将他身上的衣衫也依次解开,他的眼神始终注视着她,如暗而不发的烈火一般。
她眼神轻佻放肆,如诱人邪肆的妖,方才那个脆弱不堪一击的弱女子彷佛错觉。
等两人又气喘吁吁的分开,一丝银线牵连,燕棐的啄吻不再局限在湿润的红唇上,或轻或浅地沿着芷微年轻而光嫩的肌肤,从下颔到脖颈,蜿蜒而下。
燕棐嘴上不停,身体挤开芷微的双腿,将火热抵在那已经流出潺潺春水的玉洞。
隔着薄薄的衣服,身体相互摩挲着,芷微能感觉到他流畅又坚硬的肌肉线条,还有抵在她腿根的巨大,而她玲珑的曲线也让他越发血脉贲张。
手下的肌肤柔滑细嫩,大掌落在她的丰盈上,在他掌心跳动,迫得燕棐动作更加急切。
于是冷硬的线条瞬间变得柔和,如锋刃还鞘,又如春水破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