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想要拦人,却被他眉毛一挑的样子吓得伸不出手去,只能跟在他身后,想着能有什么法子拦着不让他进屋去。
封叔夜到得走廊尽头,正要敲门,鸨母忙抓住他手,见他眉头一挑,桃花眼瞪过来,煞气尽显,吓得忙又鬆开手,抖抖索索地撑着僵笑。
“世子爷,您看,您要见咱们姑娘,不如我先进去通报一声,毕竟是姑娘家,总是,总是有些不方便的。”
封叔夜不悦,再要说话,门却吱呀一声从内打开。
男人如墨的长髮披散在肩头,直缀长袍只散散地披在身上,胸膛敞露,上面红痕点点,斑斑情迹,让人一眼便知是欢好后留下的荒唐。虽衣冠未整,却依然难掩如玉的清俊与气势,如春阳初绽的温润,还多了几分餍足后的靡靡。
这样的时间,这样的场合,这样的形容,毋需多言其他便已明了。
他淡淡扫了眼面色骤然铁青如遭雷击的青年,神色并无异样,颔首问礼。
“封世子,好早。”
随后偏转视线,不再看他,只用低沉温和略带沙哑的声音吩咐鸨母。
“劳吴妈妈,去请个大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