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狠凿。
“……就这般舒坦?”
被男人欺负得太狠了,他略略轻了些之后,袅袅才颤颤巍巍,细声呜咽着哭了出来。
殷瀛洲也被袅袅身上热意蒸腾出来的清幽山茶香气和交欢的甜腥气熏得头晕脑沉,全身血ye一齐冲到了胯下这根东西上。
醉意翻涌的脑子里甚麽也想不起来,只用力掐着她的细腰,不管不顾,随心所欲地cao弄她。
深深浅浅地抽插,轻轻重重地研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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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烫……要撑坏了……”
后入的姿势让他的器物进得格外深,似乎顶到了心口。
袅袅揪着褥子,无意识地半张着唇失神娇嘤,口中津ye也不自知地滴落了出来。
心爱的小姑娘乖顺地跪在自己身下,肩头,脖颈,雪背,腰间,tunrou上还留有着明显的指印咬痕。
上面的紅艷小嘴儿绵绵软软地哭yin媚叫,下面的粉嫩小嘴儿一缩一缩,艰难又臣服地吞吐,接纳,吸咬着男人的粗物,也同样被cao得“噗唧噗唧”叫个不停。
殷瀛洲心满意足地低头舔吻着她两个圆圆的腰窝,又直起身摸到了她的小腿和足,捏着细嫩的脚趾狎玩。
“撑得你不快活?”
殷瀛洲复又将一只ru团收在手心,把玩无厌。
“……nai子真是嫩……”
大胤民风开放,连讲英雄美人才子佳人的话本子里也常少不了床笫之欢,有些更是还配了上色的Jing细彩图,袅袅头一回看到时唬得她以为这是甚麽秽书。
然而那些图上的女子无一例外地皆是有一对丰满高挺的胸ru,世间男子兴味所好可见一斑。
再看看自个儿这男人一只手便能全握住的两团rou,不禁生出一股哀其不争的郁郁之气。
某一回欢爱中袅袅在殷瀛洲爱不释口地吸咬ru儿时颇有些踟蹰地问他,哥哥你是不是曾见过许多女子的胸ru?
他倒是很痛快地承认了。
像是知晓她心中所想,殷瀛洲捧起她的小脸,亲她汗shi的额头,也亲她晕红的脸颊:你甚麽样儿我都喜欢得要命,况且我从未亲过旁人,我只亲过你一个。
男人亲她时,虽是对她的全身各处尽力做到一视同仁,可总会不自知地暴露出他的偏好。
除了亲吻最多的唇,胎记,胸ru,tun和身下那处之外,似乎也喜爱她的足。
欢爱中时常将她摆弄成此刻的姿势,抓捏着tunrou,在xue口和两片唇上大肆吸吮舔吻,再一路沿着tun亲到膝盖后面敏感的腿弯处,滑过脚踝,咬弄她的足。
濡shi火烫的唇舌甚至是比那根器物更可怕,魂魄也要在他的进犯中被碾成齑粉,使得她心里又痒又麻,空虚得恨不能他立时填进来才好。
进入她时,也常常含咬着脚趾或是将足握在手中揉弄。
床笫间吃了他多次的教训,不明确回他,他会变本加厉得折腾她,直至她说出他想听的回答。
她已然学乖了。
“……快、快活的。”
“怎么个快活?”细细地戳刺。
“……我、我……”
“嗯?”
“快活得……我、我要死了……喜欢……”
“喜欢……哥哥……”
“又唤错了。”一记狠顶。
“啊!……夫君……”
“要夫君天天儿cao你麽?”
“……要、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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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烛高照,床幔低垂。
少女钗横鬓散,簪斜发乱,额发鬓角濡shi,颊边还黏着几丝黑发。
朱红菱唇上的口脂被男人吮吻得斑驳不匀,仍带着点稚气的粉白脸儿上敷了层浓烈妩媚的情欲酡红,杏子样的大眼睛半闭半睁,眼尾沁红,长睫微颤,还摇摇欲坠地挂着几滴碎泪。
梳作已婚妇人式的发髻柔云般蓬松地堆在光裸的肩头上,几缕长发垂落在身前。
身上的喜服被扯地聊胜于无,只徒留了件挂在脖子上的大红色榴生百子薄绸肚兜,腰后的系绳已开,使得这点布帛根本掩不住胸前任何春光。
一颗丰软白腻的ru儿从肚兜下面掉了出来,硬立的ru尖紅艷得似要滴血,随着身后的撞击不停晃荡。
另一颗却被掌在男人深色的手中,恣意揉捏。
下裙亵裤不见了踪影,裸着两条粉妆雪琢的细腿和圆翘的tun,上面是男人的另一只手,白生生的tunrou从深色的指缝中溢出,深浅对比得格外鲜明。
男人过于用力的动作,使得tun上显出了道道淤红的指印,叠着新旧不一的吻迹咬痕,全然是惑人的妖媚。
少女雪白的皮肤上蒙了一层薄汗,散着粉润靡艷的淡淡柔光。
粉嫩的腿心处,紫红色壮硕器物时隐时现,每一次的进出都让少女发出娇怯柔媚的呻yin。
腿根淋漓不堪,shi亮得一片狼藉,内侧还挂着些半干的浓白Jing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