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处,细软薄黑的毛发随着呼吸在轻轻颤动,那点花核也兴奋地微微鼓胀,自花唇上方凸了出来。
还有点红肿的xue口瑟缩着,噏合着,似乎是知晓正被男人饱含着赤裸露骨欲望的目光扫视着,竟如有生命般又是吐了一小滩水儿出来。
一股火噌地从小腹直烧上了头顶,烧得他燥热难当,浑如身处荒漠炎炎烈日之下。
殷瀛洲凸起的喉结不住地上下滑动着,强忍心底想cao死她的狠戾欲望,拨开她身上黏着的一缕缕的黑亮shi发,手掌滑了下去。
微一使力,抬起了袅袅的小屁股,让她直接分开腿坐在了他手上。
借着她身下滑腻粘稠的热ye,中指顺势深深地插到了她腔膣内,直到完全无法前进为止。
指根抵住xue口,长指慢慢转动屈伸,里头全是她的水儿,像搅乱了一池融化的春水。
她的内里又shi又热又滑,无论cao她多少回,仍是这般紧得可怕。
——难以想象这窄小的腔膣是如何容下他粗壮的性器。
每回初初受着他时,她总是皱着小脸哭着喊哥哥太粗了,撑得要胀死了……
层层叠叠的褶皱在手指插入时,倏地吸附上来。光是插入一根指节,便让他想起自己那根东西深埋在她身子里,被她吸吮缠绞的绝顶快意。
销魂女儿窟,
男人埋骨冢。
袅袅被他突然侵入的手指激得无助地拱起腰,细细媚叫了声。
身子无力地仰倒在男人怀中,却也正合了他的意,让他能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他的手指略粗糙,在她体内毫不留情地兴风作浪,心神全集中在被男人狎弄的胸口和身下这处上。
内里每一丝内壁,每一寸褶皱皆是被他摸了个遍。
外面带着薄茧的灼热指尖还会在她猝不及防时,沿着这道长长的柔腻缝隙滑动捏按,揉压搔拨最脆弱的rou核,拉扯捻动两片娇腻腻的唇,甚至摸到更让她疯狂失控的tun缝中,在另一个隐秘的地方恶意地用坚硬的指甲不停地刮蹭。
男人好似在她身上找到了绝妙无比的新奇乐趣,不厌其烦地一遍遍亲着她的nai尖儿,又在她身下这处轻重缓急,毫无顾忌地肆虐着。
言语上也不放过她,像是嫌她还不够羞耻,他一边摸一边半真半假地哼笑道:“小嫩bi里全是水……干脆玩烂你算了……合该着天生被老子插……老子早在做梦时就已cao足你千儿八百回了……”
小腹抽搐了再抽搐,酸胀酥麻的快意如烈焰,她是被架在火上的鱼,神智一波儿一波儿地消散,灰飞烟灭。
袅袅泪流满面,不知自己应该如何才好,迷乱地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两团白嫩的ru儿也跟着颤颤不已,娇媚难当的哀泣柔yin从半张着的唇角溢了出来:
“啊……哥哥求、求你……别、别摸……拿出、出去呀……手指……啊!不、不行……嗯、呜呜……饶了我……”
带着浓浓哭腔和鼻音的哭叫讨饶没有换来男人的娇宠怜惜,却只会让他更粗鲁,更暴戾,更恣睢,更想彻头彻尾地毁了她,让她的身,她的心,她这双美丽清澈的眼睛只能属于他一个人。
男人手指抽送的速度猛地加快,水ye流得更是汹涌,腔膣内收缩得也越来越快。
终于在最激烈一次收缩的同时,拇指狠狠地按压在那粒鼓胀的rou核上,登时让袅袅紧闭着眼睛,仰起细白的颈子,“呀——”地长长哭叫了声,蹬踹着腿,像失水离岸,弹跳不止的鱼儿,剧烈战栗痉挛着泄了身子,一大股水ye喷了出来,浑身直哆嗦个不停,连口中津ye从舌尖滴落也丝毫不知。
腔膣中还在疯狂吸咬着他的手指,殷瀛洲细细品味了会儿,抽出手指,整个手掌全被她的水儿浸shi,尽是女孩儿体内干净甜腥的气息。
他举起手,舔了个干净,道:“心肝儿怎的这么甜?”
袅袅还沉沦在刚刚激烈战栗的快意中,原本松松披在身上的男人外衫也掉了,裸着身子软在他怀中,犹自颤个不停,根本不知他在说什么。
两粒紅艷的ru珠似乎被玩弄到将要破皮,仿佛比之平日里还要大了一小圈儿,正硬硬地肿胀着立在两团软雪上。上面沾满了男人的津ye,在空气中闪着shi淋淋的yIn艷水光。
殷瀛洲低头冲着她的耳朵呵了一口气:“……舒坦麽?”
“唔唔……”袅袅眼神迷离,哼了哼,随即被他掐着下巴,迎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亲吻。
他的唇舌间还有她体内的甜腥气,亲得袅袅的脑子里越发一片空白。
长长的一吻结束,袅袅伏在他怀中,半张着紅艷欲滴的唇细细地急喘。
殷瀛洲不禁伸指在她口中搅了搅,拉出了细长的津ye水丝,看得他瞬时喉头一紧,口干舌燥。
拉过她的两只手来,便沿着自己的胸前一路向下,强硬地按着握上了胯下的那根东西。
他的肌rou紧绷结实,皮肤细密而有弹性,骨血筋rou全是年轻男人原始野性的滚烫生命力。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