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势将男人更按在了胸前。
而在殷瀛洲眼里,像是她在欲求不满地乞盼着他更多更凶地欺负,摧折,搓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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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舌尖是如此得灵活狡猾,像他这个人一般让她沉沦其中,无处可逃。
亲一下,舔一下。
吸一口,咬一口。
一时轻,一时重。
时而缓,时而急。
男人像是在仔细享受什么绝世美味,简直耐心得可怕,似要好好品尝一番面前的美貌少女。
略粗糙的舌尖来回卷着这点娇嫩的朱红rou粒打转,含弄,撩拨,勾描,甚至会用舌尖抵在中间最脆弱的细缝处重重地戳刺。
仿佛仅仅是舌尖还不够,他时而吸吮时又用牙尖拿捏着力道去碾磨,咬弄。
更过分的是,他会恶意地用下巴生着胡茬的地方去轻微刮蹭着早已被蹂躏得痛麻难当的敏感ru尖。再如何天天清剪,也不能完全剃除得毫无痕迹,总有些断茬还残留在下巴处,微微刺出了皮肤。
这下更是激得袅袅无助地踢打起在水中的两条细腿,细声又急促地“嗯嗯唔唔”哭yin媚叫不停。
一边ru尖被含在他shi热的口中作弄时,另一边ru儿也被他带着薄茧的指尖一直捻搓拧捏着。
他所有的动作尽皆让她不知是疼痛还是舒爽,不知是要他更轻一些还是更重一些,更不知是要抱住他还是推开他。
袅袅面色chao红,几滴碎泪挂在眼角要坠不坠的。
身子里热意汹涌澎湃,舒爽得骨软筋酥,像被抽了骨头似地死死贴着他。
身下腔膣里不受控制地缩了再缩,张合不停的xue口处“咕咚咕咚”掉出了好几滩粘稠shi滑的热ye。
口中只剩了支离破碎的胡乱娇泣:“嗯、嗯……哥哥……轻、轻点儿……啊……不……呀啊……瀛洲、洲……哥哥……我、我……”
这颗ru儿的胀意却是随着他的嘬吸确实消了不少,不再像之前来癸水前几日那般坠胀疼痛。
一时矛盾不已,也不知是被他作弄时更好些,还是就那样放任它胀痛着更好些。
只是一边已被他亲了,袅袅迷迷糊糊地期盼着另一边也要他亲一亲时,男人似乎知道她的心思,转头又含住了那只。
原先空出来的也不放过,火热的手掌包裹住整个nai团儿,再度让她被他吸咬揉捏得哆嗦着哭泣yin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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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后的明亮日光从池子边高树的枝叶空隙中投了下来,落在清澈的水面上一片金光粼粼。
和风徐来,水波轻漾,云升烟腾,汽漫雾绕。
四周静悄悄的,只能隐隐约约听到遠处瀑布的轰鸣声。
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飞过,几声清脆的啼鸣打碎了这片静谧,“嘀谷儿、滴谷儿”声在落英缤纷,绿荫层层的谷中回荡着渐消渐遠,却也更衬得这处幽静神秘,像是世间只剩了他和她二人。
少女甜嫩婉转的哭yin娇泣淅淅沥沥,时高时低,似有还无的山茶花香气乘着暖融融的景风荡了过来,在水汽氤氲中少了几分清灵,反倒多了些说不清的暧昧情欲味道,显得格外火热浓烈,尽是男女欢爱燕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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瀛洲哥哥是坏人x1
贰拾叁.风花意无极
殷瀛洲慢条斯理地吮吻啮咬着少女红嫩的ru珠,掌心同时还轻覆在另一粒ru尖上,慢慢转动手掌,让这颗小小的朱果也被迫随之绞拧。
顿时让女孩儿的细眉蹙得更紧,浑身泛红,颤抖着发出了似痛苦似欢愉的泣叫讨饶,直哀哀哭求个不停:
“啊!哥哥……不、不要……别拧……求你……”
小小的足也在他没于水下的小腿上讨好地磨蹭着,激起了阵阵的水花。
他见她被折腾得着实娇怜,心头一软,停了绞拧她ru尖的手掌,将这团嫩rou收在掌心哄慰似得晃了晃,又叼着她的ru珠,含混不清地笑了下,颇为遗憾道:“心肝儿这对nai子生得是千好万好,只可惜……还缺了点东西。”
袅袅晕晕的脑子不知他为何这样说,有些愣愣地抖着嗓子:“……什、什么?……”
“缺nai水……”说着他突然发了狠用力吸咬了一口,似乎将这点嫣红的rou粒也拉扯得更长更肿,恨不得真要吸出什么东西来一般。
袅袅在毫无预兆中受了下他这粗暴野蛮的动作,立时娇泣着绷直了腿尖叫了声,细长的眉毛拧得近乎打结,眼泪扑簌簌地shi了满脸,哭得如海棠落雨。
“……瀛洲哥哥……我没、没nai水……你弄得我……好痛……呜……”
她心中委屈得很,呜呜啜泣着,将手软软地搭在了他Jing赤的肩膀上。
昏昏中只想着他这么大的人了,怎的还要nai水吃,她又没有……nai尖儿被他吸得真真是疼死个人了……怪道他这般喜爱这两团rou,夜里要含着,白日里也要吸上几回……可她并不想做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