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多少回了,就算闭上眼,我哪儿不清楚?”
袅袅捂着耳朵,恨声斥他:“你闭嘴呀!……”停了停,却是认命般再没有言语,抬手拆了绾起的长发,又慢腾腾松开束腰,脱了外衫和下裙,再除了中衣,袅袅一咬牙,将小袄也解了下来,全身便仅剩了个贴身的肚兜和亵裤。
少女乌发雪肤,一头浓密长发直直地垂落下来,如同一匹上好的黑绸缎子铺在凝脂白玉的背上。
细长的颈,单薄的肩,纤娜的腰,挺翘的tun和两条匀称笔直的细腿在抬手弯腰中,随着衣物的件件剥落,一点点地暴露在殷瀛洲的眼前。
无心的一举一动全成了赤裸而明显的勾引,冲击着男人的神智。
脖子和后背还系着肚兜的红绳,露出来些胸前软ru的圆润轮廓,短到腿根的薄绸亵裤更是遮掩不住什么,半遮半露,清纯中带着极致的诱惑,美得妖异艷烈,似非凡间所有。
明亮的日光下,粉白皮肤浑似透明,莹光致致,上面还散布着点点的红紫青痕,身子又因了羞怯而微微颤抖,似专吸男人骨血的Jing魅,摄魂夺魄,简直是在无声地邀请着男人来狠狠地摧残,凌虐。
袅袅知他在背后看着自己,却是无论如何再也脱不下去了,只穿着肚兜和亵裤进入温热的水中。
甫一站定,立刻被按捺不住的男人扯了过去,整个人被箍在他的胸前。
后背撞在殷瀛洲赤裸的胸膛上,腰腹间也横上了只Jing壮的手臂。
男人的另一只手随之从肚兜下面探了进去,摸上了两颗丰盈软嫩的ru儿,重重揉捏了下。
他咬着脖子后的系绳,低笑:“心肝儿还特意留两件,是等我替你脱?”
袅袅细喘了声,在他怀中徒劳地扭动,手下推阻抗拒着他的动作,两条腿也扑腾着,激起了不小的水花,娇声哀求他:“瀛洲哥哥……别……”
挣扎中,脖子后面的系绳被咬开,腰后的也被解开,肚兜和亵裤都被男人不耐烦地一把拽了,扬手扔在了池子边上。
“你乖乖让老子摸nai子,老子就不cao你。”
殷瀛洲呼吸灼热,温热的池水暖意薰人,怀中的女孩儿不着寸缕,因了沾水,温软的皮肤更是滑腻细柔,触感极好。手一摸上去像被彻底吸住,再也不想离开。
他情不自禁地便像鲁野莽汉般冒出来句荤话。
袅袅羞得没声儿,生怕她不应他,真要在这野外再来一回。没奈何只得低着头,弱不可闻地“嗯”了声。
他目的达成,得意地笑了下,复又揽着她回石头上坐下,倚在池边,将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胸前。
袅袅因着坐在他腿上,水面刚好没在她的胸前。雪白粉嫩的两颗软ru一半儿露在空气中,一半儿浸在清澈的水中。
两粒小小的胭脂色ru珠被轻荡的水流抚弄着,时而匿在水下,时而探出水面,泛着shi润滢亮的水光,已是怯怯地紧绷着挺立起来,仿佛在特意等待着男人的恣意怜爱。
殷瀛洲的胳膊紧紧地搂着她,肆无忌惮,随心所欲地揉捏着掌中的两团软rou。
一会儿轻,一会儿重,还不时地随意夹捻,拧搓,刮蹭着娇嫩的ru尖,毫无道理,毫无规律可寻,任这对饱受蹂躏的可怜rou团儿不停地变换着各种想要的形状,将她的ru儿揉搓得红痕遍布,看起来更像是熟透的鲜桃子。
袅袅被他摸得浑身发烫,天天备受疼爱的两点红一碰本就还细细的锐疼,早晨更是又受了他一回,现下再被他每日习武有些粗糙的手掌不甚温柔的亵玩,带着薄茧的掌心指尖磨蹭在嫩嫩的nai尖儿上,麻麻的刺疼中却有着难言的舒爽,带着哭腔的娇娇呻yin便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溢了出来。
手指软塌塌地搭在了他握着她胸ru的手臂上,哀哀求着他:“嗯……瀛洲哥哥……轻点儿呀……疼……”只觉着一颗心也被泡在了热水里揉来搓去的,全维系在了他的手中。
温热的泉水驱走了身体里外的酸疼不适,连身下那处的肿痛感也消弭了泰半,四肢百骸更是酥了个透,整个儿人彻底瘫在了他的怀中。
若是没了他的胳膊支撑,怕是在他腿上坐也坐不住,要滑到水里去了。
久经人事的身体深处再度钻出了缕缕的空虚痒意,身下腔膣里缩了又缩,黏滑的热ye悄悄儿地从翕合着的xue口处渗了出来。
她的后背紧贴着男人炽热的胸膛,身上的温度似比泉水还要炙烫几分,同样炙烫的器物已是呈半勃起状,硬硬地硌在她的tun缝处,有些危险地顶着。
他下腹旺盛粗硬的毛发也在磨蹭中擦弄着柔嫩的细缝,更是添了几分说不清的麻痒。
热意融融中,脑子全乱了。
飘飘乎,晕晕乎;昏昏然,醺醺然。
殷瀛洲听着她娇滴滴的呻yin,将她后背上被水浸shi的长发全拨到一旁,露出来白腻的后颈,低头一下一下亲在上面,shi热的气息搔弄着她敏感的皮肤:“……瑶瑶?”
他除了偶尔会在床笫间唤她的闺名,素日里多是小鸟儿,要么就是她的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