弧度饱满的两瓣雪tun中,粗硕的紫红色器物快速地忽隐忽现,尽根插入又齐根拔出,抽出来时被丰沛的汁水染得晶亮,甚至多到滴滴垂落在了床褥中。
好烫,好深,好重……
要死了呀……
袅袅泪流满面地摇着头,张口费力地呼吸着,细细碎碎地呻yin:“啊……我好胀……瀛、瀛洲哥哥……”
“嗯、嗯……不要撞了、唔唔……”
“别揉呀……要、要……”那个词太羞耻了,她只能抓着他的胳膊,支离破碎地哭求着他放过她。
“……小鸟儿想尿了?”殷瀛洲自然知道她要说什么,低头亲了下她嫣红的下唇,薄唇挑出一个了然的笑。
袅袅耻得已是看也没脸看他了,只能弱弱地呜叫了声,双手捂脸,迷乱不堪地喘息着。
“好。”
他难得痛快地应了她,却不知想到了什么,长指刮蹭了下她的ru尖,突地笑了声。
拾柒.狂魂疑似入仙舟
天旋地转。
袅袅被殷瀛洲托着圆润的tun就着深插在她体内的姿势,这么着直接下了床。
下半身腾空的姿势让袅袅下意识地将两条小胳膊勾在了他的脖颈后面,可他每一次的迈步只会让那根热烫可怕的东西嵌得更深,顶得更重。
狰狞勃发的头棱一颠一顶地戳弄着内里的嫩rou,仅仅这么短短几步,她已是又剧烈地泄了一次。
被cao得熟烂热烫的腔道失控般收缩着,甚至让男人无法顺畅地抽送,淋淋的水儿从她身下大量涌出,沿着男人肌rou线条流畅的长腿一路流了下来,水渍蜿蜒妖冶,在晨曦中闪动着绮艷靡丽的光。
“就这么喜欢这个姿势?……”只听的男人紧着嗓子沉笑了声,问她。
她一张脸上全是泪水,手臂虚软地环在他颈后,不忿地张嘴咬在他肩头,挣扎着颤抖啜泣:“放、放我下来……”
“不是想尿麽?”殷瀛洲一边说着,一边将她抵在墙上,发了狠地摁住,“尿罢。”
袅袅夹在身前男人炙烈的温度和背后冰凉的墙壁之间,内里深处还有根同样火烫的性器埋着,她只觉得陷落在一半火焰,一半冰水中,神智感官全集中在身下被粗暴进出撑开的那处上。
这种站立的姿势,让他在每一次抽出后,肚子里那些被堵着的灼ye能淅淅沥沥地坠出来,可还是遠遠不够,完全不够。
柔嫩的后背磨在粗糙的墙面上,丝丝尖锐的疼痛让她往他怀中缩去。
两团圆嫩的ru儿挤压得变形,被吸咬得硬挺的ru尖蹭在男人坚硬的胸膛上更是又麻又痛,令她身下不受控制地缩了再缩,吸附得男人闷声的喘息也发着颤,显然是爽到极致。
她微闭了眼,尖尖的下巴搁在男人的肩头,娇声哼着,带着浓浓的鼻音,柔得像一滩化了的春雪:“哥哥……背好痛……”
这嗓音像裹了糖汁,沁了蜜水,再在浓香馥郁的百花膏里打了个滚儿,拎出来一口塞进肚子里,甜得人天灵盖也跟着麻酥酥的痒。
——是她惯常受不住时向他撒娇的腔调,还挟了几分似有似无的怨嗔,任是再坚硬冰冷的心肠也软得一塌糊涂。
掐着她tun瓣的一只大手移到了她的后背处,隔开了她与墙壁,另一只手狠狠抓着她的tun,白腻的tunrou从深色的指缝里溢了出来,深浅不同的颜色重叠,格外撩起男人天性里的破坏欲。
殷瀛洲一边辗转啮咬着她的锁骨和颈肩皮肤,一边哑声喘着,身下动作根本不停。
粘滑的热ye一股股地浇灌在性器上,不停地冲刷着。
高chao后越发紧致热烫的腔道死死箍缠吸绞着男人的欲根,像张不知满足的小嘴发狂地咬着世间最美味的饭食不放,吃得太急,来不及吞咽的大股汁ye便从口唇中溢了出来,贪婪饥渴异常。
要命。
着实要命。
他喘息shi热地托着她的小屁股,手下禁不住地用力捏抓,手指深深地陷入了她嫩软的皮肤中,眼见着那白皙中已然淤起了道道红紫的指印。
“嘶……咬这般紧,是想咬断我麽?”
男人眸色愈发幽深,说是这么说,可依旧强悍猛厉地在她体内开拓,驰骋。
抽搐收缩的内壁那点儿可怜的推拒,不仅丝毫阻挡不了这个凶兽的进攻,反而更添了几分攻陷殺伐的征服感。
他来来回回全凭着一股子本能在cao她,毫无技巧,毫无章法,只剩了天性里的掠夺和侵占。
动作激烈的抽送带起了四溅的飞ye,不知是汗水还是交合处的水ye,两人身下的地砖shi了一片。
高chao过后敏感脆弱的腔道根本受不住这般狠戾霸道的挞伐,太多的快意令袅袅的脑子里全空了,只余被动地随他上下颠弄着。每一下皆是入到极深处,每一次都要她呻yin震颤。
袅袅哭叫的嗓子也哑了,男人下巴上的汗水不停地滴落在她的胸前,与她的混在一起,再顺着两团ru儿中间的沟壑流到二人相连的身下,汗shi的皮肤黏着,分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