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着,虽然心知未出阁的女儿家是万万不能做这种不知廉耻的丢人之事,可身上的男人眼中满含的怜惜却丝毫不是作伪。
拥抱她的胸膛火热又宽广,亲吻她的薄唇强势却温柔,粗暴侵占的同时带着她无法抗拒的爱意。
即使对他毫无道理地强要了自己羞耻又愤恨。
可是……
瀛洲哥哥……
袅袅闭上眼睛,有些怯怯地伸出两条纤弱的小胳膊,抱住了他的脊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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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如昨夜的销魂蚀骨,爽得殷瀛洲只觉得全身的血ye都冲到了头顶,所有的神智全是在疯狂叫嚣着要cao她。
shi热,滑嫩,软腻。
她是如此热情,每一寸的褶皱,每一丝的内壁都紧紧咬附上来,箍缠吸绞着胯下的性器。
——他的光在他的怀中,在他的身下,再也不是那个遠在云端,无法触碰到的柔软模糊的影子,他也不再是那个软弱无能,丑陋肮脏的街头乞丐。
她与他严丝合缝地融为一体,带给他的是多年来得偿夙愿的巨大狂喜与满足。
殷瀛洲结实的腰腹突然毫不留情地动了起来,火热的手掌掐着身下女孩儿柔软细瘦的腰,次次都狠凿开她,钉入她身体最深处。
这具柔嫩白皙的身子,哪里都让他爱到骨子里,哪里也都想让他往死里凌虐。
他咬着她的嘴唇,呼吸粗重,胸膛起伏,喃喃低声着:“……你是不是想弄死我?”
袅袅被男人死死禁锢在身下,被迫大张了腿受着他每一次的全力冲撞,粗暴的顶弄刺激得她说不出话来,只觉着整个人也要被捅穿了,他那根炙热滚烫的东西在她体内掀起滔天巨浪,每一次的进出都带来无上极致的快意,这身子似乎都不是自己的了。
女孩儿娇艷欲滴的菱唇半张着,不自知地露出来点红嫩的舌尖和细白的牙,所有的哭叫尽皆被男人撞碎在口中,余音淅淅沥沥,婉转娇柔,娇媚非常。
“啊!不、不行!……求你……呜呜……太深了……啊、嗯嗯……胀……慢、慢些儿呀……”
旋即又被他用唇舌堵了,两人交合处的水声和肌肤相击时的拍打声回响在房内,一片yIn靡情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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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身上的汗水不停滴落下来,像星星点点的火苗,每落一滴,便有一处的皮肤跟着融化。
女孩儿两团软雪似的ru儿随着男人进出她体内的动作不停颤动,红艷的ru尖被吸咬的硬挺,又时不时地擦在男人汗shi的坚硬胸膛上。
他低下头,叼住一颗狠狠嘬吸,口中全是少女美妙甘甜的滋味。
袅袅舒爽得骨软筋酥,也不知泄了几次,内里的水儿一波一波地涌出,浸shi了身下的床褥,两人的交合处shi亮一片。
随着动作激烈的cao干,水ye四处飞溅,更是让男人一手掐着她的腰,一手摁着她的肩,进出得畅快淋漓,毫无阻挡。
挂在他腰背上的细腿无力支撑,掉了下来,又被他拉着分得更开,捏着腿根摁压在他劲瘦的腰两侧,她怕被人听见,只能断断续续地低泣着:“好、好深……腿……嗯好痛……呜嗯……”
殷瀛洲便松了松手劲,她的腿根处却已是被掐出青紫的指印,一副被粗暴凌虐狠了的可怜样子。
男人往日一双黑沉幽冷的眼此时被情欲烧得一片通红,真恨不得就这么一直cao她,直到把她肚子cao大,再也生不出要离开他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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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像疯了一般在她身上恣意进出,放肆驰骋着,墨黑的长发与她的交缠,袅袅耻于再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一点白牙咬着红唇,把已是滚烫的脸埋在他的颈窝,勉力不肯再发出一点声音。
他却是大为不满,捞出她的脸,捏着她的下巴,鹰隼般锐利深邃的眼睛亮得刺目,牢牢地盯着她,用力顶了一记,哑声道:“小鸟儿,看着我。”
袅袅终是不敵这又深又狠的挞伐,睁开已是迷蒙失神的眼睛,如幼猫似的软软地叫了声。她的嗓音本就娇嗲,他昨晚上听着她这把娇滴滴的声音都能硬起来,这会儿床上哭叫起来更是媚人得紧。
“不要了!啊……我不要了……慢些儿……嗯嗯………”
殷瀛洲置若罔闻,好似聋了,反而益发撞个不停,越碾越深,越碾越重。“瑶瑶、袅袅、小鸟儿、心肝儿……”也一并乱唤一气。
他自小混迹街头,三教九流,贩夫走卒,市井俚语,赌坊窑子,酒馆茶庄,见识的世间之广自是袅袅不能比的,一时cao得兴起痛快,什么街头巷尾的粗话荤话都冒了出来。
“人生得好,没想到这对nai子和bi也这般好……”
“小嫩bi……”
“……身子白……nai子更白……”
这种闻所未闻、赤裸直白的鄙俗话让袅袅越发的脸红耳赤,只能拿手捂着他的嘴,挣扎着摇头哭求:“呜……你、你别说了……啊、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