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荡,低下头便将炽烈的吻印在了上面,啮咬吮吸,将那点红亲吻得更是红艷,在软嫩的雪肤上着实惹眼得很。
他的吻shi热火烫,沿着那点胎记一路烧了上来。
袅袅哭得越发大声,两年内父母双双离世,对于这个从来不识人间愁滋味的少女来说不啻于天塌地陷,日月颠倒。
虽说这个家业还有着父亲生前的旧友故交和掌柜管事帮着打理,可孤女一人,二八年华仍待字闺中,而且是花容月貌,柳腰莲脸之姿,兼之偌大家产,自然引来很多不怀好意之人的觊觎窥探。
她这两年过得日子虽说是富贵依然,但这种前路未测的惶惑心忧却从未曾少半分。
女孩儿性子娇气,可也并不会在旁个面前轻易落泪。
这厢见着殷瀛洲,又因了昨夜之事,心里的愁绪酸苦悲恸彷徨,万般酸涩滋味全冒了出来,直如小孩儿似地嚎啕大哭,像是要把这些难言的心情全发泄出来一般边哭边抽泣:“不、不好……爹爹从来都不惹娘哭的,你一来就招我哭……”
捌.香囊暗解
殷瀛洲看她一张小脸被泪水洗的shi漉漉的,浓密的卷翘长睫上沾满了晶莹的泪珠,一副娇娇弱弱备受欺负的模样。
偏哭着哭着又不自觉地把两只小手搭在他肩头,白皙娇嫩的脖颈胸口还留有点点红紫的吻迹咬痕,她都不知自己此刻的样子有多勾人。
——花承夜霖,玉凝朝露,初荷带雨,晚棠落雾。
这副可怜又惑人的娇娇情态让殷瀛洲心旌神摇,心里痒得要命。
一时有些反思是不是将她欺负得狠了,却又忍不住生出想欺负得更狠一些的别样心思。
可终是心疼占了上风,低声细细哄慰了她许久,袅袅方才抽抽噎噎地止住了泪。
她哭得过于忘我,有些头昏昏的,连两人何时赤裸的皮肤相贴都不知,待发觉时更是赧然羞怯,只能双手虚弱地推拒着他,生怕他再做什么。
袅袅有些讨好地仰起脸儿,泪光盈盈地望着他,雪白纤弱的脖颈被拉得更细,有种柔脆易折的美,似乎一掐便能折断,格外需要男人的细心呵护。
她见他的神情不似之前那般深沉可怕,他刚才的柔声安慰也让女孩儿渐渐卸下些惊惧羞耻的防备,只没头没脑地哽咽了声:“……我疼。”也不知是在说脖子疼还是哪里疼的。
那道淤紫的可怕勒痕看得殷瀛洲一阵阵的后怕,小心翼翼地指尖抚了抚,语带痛悔地问她:“小鸟儿,还疼吗?”
袅袅轻轻摇了摇头,闪躲着他的眼神,声如蚊呐:“不、不是这里……”
说到最后已是声不可闻,而白玉般的脸上再度红霞一片,连小耳垂似乎都染上了淡淡酡红。
殷瀛洲再也忍不住,捏着她尖尖的下巴,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将她的呻yin抽噎全堵在了他的唇中。一番狂风暴雨般的唇齿纠缠,扫荡征服。
男人火热有力的指尖在她身上恣意游走揉捏,袅袅被他亲得神智虚浮,软在他身下,只觉身体中所有力气都被抽干。
天地旋转晃动中,嫩嫩的舌头被吸吻的又麻又痛,他的指尖触碰到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瘫软,不觉间,两条细腿被他一条长腿一隔,长指已是在那最脆弱的xue口花瓣处转了一圈。
袅袅身子猛地一僵,立时清醒,所有记忆全停留在昨夜他刚顶进来时那撕裂般的疼痛上,就要开始挣扎,却又被他压得紧,只能泣声求他:“我、我害怕……”
殷瀛洲收回手指,指尖上面已是粘腻清亮的水儿一片。
他伸出舌尖舔了舔,少女体内的甜腥味道让他瞬间粗喘了声,低头看着她带着惊惶和羞耻的含泪大眼睛,毫不遮掩他此刻的势在必得,低哑安抚道:“袅袅,我保证,这次不疼。”
殷瀛洲说着手指却又是不容抗拒地伸到她两腿间,长指梳弄了几下细软的毛发,沿着这道缝隙便轻轻重重地挑捻按压起来,时不时还用带着薄茧的指尖撩拨着那点娇嫩敏感的rou核。
男人在她的脖颈胸口处充满了占有欲地舔吻啮咬着,唇舌沿着那道淤紫反复流连。
隆起的ru儿上粉嫩的ru尖被火热的唇舌含住,用力吸吮中还不时地用牙尖刮蹭,恨不得咬下来一般。
袅袅受不住他这般花样繁多的yIn靡手段,心神似要全被吸走,纤细的足跟在他身下不停地蹬着,细弱的呻yin无法控制地从舌尖溢了出来。
赤裸的身体在他身下轻轻颤抖着,一身剔透莹润的肌肤陷在男人常用深色的被褥中,仿佛是化了一床的霜雪。
*****************
指尖的水儿流得汹涌,女孩儿娇媚的哭yin支离破碎,胸前丰盈的ru儿随着急促的呼吸颤抖晃动。
殷瀛洲复又亲了亲袅袅因着强烈的刺激而眯起来的眼睛,在她还未回神时,坚硬炽热的性器抵在颤抖张合的xue口处,一举尽根捅了进去,冲入深处,直到无法前行为止。
她被他一下子顶到底的粗长性器强行撑开,细眉紧蹙,又是疼痛又是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