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正在进行,几个帮派成员正在走廊外抽烟。他们还是上次剧场包厢里的几个哨兵,都是男的,一个脸上有道疤。
“咱老大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一个人感慨道。这段时间,星匪组织一个任务也没接,组织成员都闲出屁来。
自然有闲言碎语,说星匪老大被一个向导被迷住,迷得神魂颠倒,连卧室门都出不了。这几个手下都见过嚎叫的行为作风,知道对方平时对这些情情爱爱最没有耐心,一门心思都在打架上。
“你说,那个向导是不是有什么招儿,”另外一个人神神秘秘地说,“把老大迷成这样,嗨... ..."
哨兵本来就是八卦的属性,又最喜欢这种带荤腥的不干不净话题。又有几个人知道这个向导不穿衣服,心里就觉得他成日想着勾引别人,真的是天生的妖孽。那个向导在外室裸体沐浴的故事在他们小群体里被传了无数遍,每次都传得绘声绘色,添油加醋,最后变成了天生的小婊子在大庭广众下脱光了自慰,最后被首领驮在肩膀上抓回去,锁在卧室里打屁股。
“不过这个小...向导还真长得正点,”一个哨兵说,话到了嘴边,又硬生生转回去,带着点垂涎欲滴的味道,“那个腿,真是白...”
毕竟是在外面,要是被人听到————特指被嚎叫听到,他可能就没有舌头了。一群人鬼鬼祟祟,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过了一会儿发现有人站在走廊里,正在欣赏走廊上的画作。
那人动作矜贵,头发丝一丝不乱,刻意上了发胶。几个帮派人员撇了一眼,就知道那是议会养的狗腿子。
希伯来·罗素。此人出身并不光彩,但却出了名的有能耐。再难的牵线活儿他也能干,只不过最后双方结局如何,就不关他的事了。最开始他为帝国公司干脏活,后来被罗塔议会挖走,从此就成了有主的狗。
这个主可不是一般的主儿,罗塔议会与皇室直接相连,其中关系错综复杂,势力惊人,连军方也受他们的辖制。但希伯来·罗素名声并不好,众人见了他,都一副要笑要不笑的表情。
“你们老大才坠入爱河,当然如此。”希伯来·罗素还在看画,专注得很,但说话却指向他们之前的话题,“搞浪漫是一回事,如果听到手下这样开小差,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对吧?”
他这话虽然说得柔和,但言语里的意思却再明显不过。有几个哨兵立马变了脸色,剩下的几个抖抖手里的烟,说:“你想怎么样?”
希伯来·罗素转过身来。
”没什么。”他撇撇嘴,说。
“不过我确实有更感兴趣的话题。如果你愿意说,那就太好了。”
宴会上,杯盏交错,水晶灯璀璨晶莹,闪烁着钻石的光辉。宾客衣着光鲜,大多都用奇珍异宝装饰,还有人带来了宠物,也都点缀着昂贵的装饰品。
嚎叫懒懒站在一边,正在仰脖喝一杯白兰地。他穿了一身暗红色的西服,色调偏沉,显得肩膀更宽。在合身衣料的包裹下,健硕的大臂肌块紧紧撑满,随着动作而扯出线条来。
阿蒂卡坐在一旁,正拿着一把扇子扇风,只露出一双眼睛。他穿了一件仿照古希腊风格的紫色装束,丰满的大臂上嵌着一只黄金臂镯,镯身蛇型,雕刻片片细小鳞片,勾勒出陷入臂rou的弧度。
他这件衣服下同样什么也没穿,透过衣料,甚至能看见翘起的ru尖。这件是嚎叫亲自选的,阿蒂卡不愿意穿裤装,觉得迈不开步,要求布料越少就越好。嚎叫认为阿蒂卡穿什么都好看,雪白的脊背只让他想俯上去亲一亲。
至于其他人,那当然是看得见,吃不着。嚎叫得意洋洋,看到别人投来或痴迷,或不断停驻的目光,只觉得那是自然。天底下所有的目光都应该看向虫母才对,那是他美丽的妈妈。
嚎叫走到阿蒂卡的身边,递给他一杯调制的蒂塔荔枝酒。阿蒂卡就着他的手含住了吸管,吸了一小半。
虫母眼睫毛很长,和发色一样,是散发光芒的银色。嚎叫从这个角度能看到他胸口露出来的半颗饱满ru头,还有一圈淡淡的成熟ru晕。
虫族从酒杯里捞出一颗荔枝,宽大指节shi淋淋的,从手背处shi了一片。他牙龈发痒,将手背狠狠吮了一口,再吃掉那颗果子。
锋利犬齿咬碎柔软果rou,浸满酒ye的荔枝rou被破开,唇齿留香,流出透明的汁水。他吃得汁水淋漓,后齿咀磨,仿佛在恶狠狠地模拟吃咬着什么东西。
阿蒂卡对他赤裸裸的视线浑然不觉。他全部的丰饶肩头都露了出来,布料拧成一束,在他的肩上走过。虫族的思想回到不久之前,虫母赤身裸体,不着一物地坐在软垫上。阿蒂卡的腰陷进去,大腿在软垫上陷下迷人的凹陷,那重量不少,再少就让虫族心头也发起颤来,他几乎忍不住膝行过去,让这迷人的重量压在自己的肩头。
也许是他的视线太具有实质性,阿蒂卡转过头来,将手拢在嘴边,小声说话。嚎叫半跪下一边膝盖,低头去听,视线里看到余下其他人的发鬓衣角,都不在他的注意范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