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在手里圈不住,鼓胀得比他手腕都粗了……这玩意儿比他买的按摩棒大多了好吗。
为了缓解自身尴尬思绪环游天际的阮景行终于回到了主题——将沈文珩当成一个按摩棒用。
可是,男人完全勃起的东西恐怖如斯,上手撸着越发没有底气,很好,作为一个退堂鼓表演艺术家,阮景行立马在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他的屁股吃不下这根东西,就不勉为其难了,告辞!
说走就走,阮景行当即就从沈文珩身上爬起来想要翻身往床下去,却一下子被一只手臂揽着腰砸进了床褥里——
“唔!”
阮景行惊呼一声,一双眼睛瞪得极大,以为沈文珩这丫的醒了,结果对方只是换了个睡姿,把他给抱进怀里搂着接着与周公相会。
阮景行:……
吓死老子了。
就是现在这个姿势——半压半抱,两人身上都还挂着件衬衣,胸口大开的那种,因为沈文珩搂得还蛮紧的,彼此的胸口可谓是rou贴rou,一个呼吸起伏就能带动另一个胸腔的震动。
翻身之后,沈文珩自然就压了一条腿阮景行的腿间,还曲着腿往前伸了伸。
“呵唔!……”
阮景行捂着嘴不敢再发出声音,刚刚沈文珩这么动了动,贴着他的腿根软rou摩擦了一番不说,那要命的性器还擦过了他半硬的小帐篷。
酥麻一击,连后xue都有些shi了。
男人的呼吸一下一下喷在阮景行的颈窝,酒香的纯粹,还有对方身体里面的温度,也一起带了出来。
“……阿景……”
阮景行瞬间炸毛,沈文珩醒了?!
他微微抬头梗着脖子去看对方,沈文珩闭着眼,连睫毛都没有颤动,他从以前就是这样,明明酒量不行还非要喝,一喝就醉,醉了之后倒是十分听话,很安静,一点也不闹腾,乖乖睡觉。
这几年断断续续的相聚中,喝了酒几乎每次都是阮景行送他回家来,把醉酒的人放到主卧,然后自己去睡客卧,等第二天人酒醒了再离开。
沈文珩家的床主卧和客卧是一样的,都是又大又软,躺在里面就不想出来,每次来,阮景行都会抱着柔软的被子睡到个日上三竿。
但今晚不一样,他现在躺在主卧,房子的主人半压在他身上,抱着他,还迷糊地叫着他的名字……
沈文珩的梦里有他。
得了这个认知,阮景行心里瞬间变得柔软了起来。
当年的荒唐行事早已经成了过去,这几年的相处中,虽然若即若离,但只要阮景行回头看,都能看到沈文珩。
每一次的成长,对方都陪着他,很多时候,阮景行都觉得沈文珩要说些什么打破现在两人表面的“友情”,但沈文珩什么都没说,阮景行甚至觉得,是不是是自己想错了。
可刚刚,睡梦中的沈文珩叫了他的名字,那是不是……他也……
“……唔,阿景……”
又来了,又是一句带着酒意缠绵的呢喃,alpha在他脸侧蹭了蹭,腿也更加不老实地压在了他的腿心,赤裸在外的性器更是抵着他的腰腹戳弄起来。
……傻子也知道了他在做春天的梦,梦里似乎还将他作为了幻想对象。
既然你梦到我了,今天也喝了酒,我也正好有需求。
那……我就不客气了。
重新给自己找好理由并加油打气的阮景行,侧头亲了亲alpha的额头,手往下伸去,剥掉了自己的底裤,后xue因为对方信息素的勾引早就shishi嗒嗒,虽不至于像发情期那样要把床单浸shi一样猛烈,但也算不会让自己受伤……吧?
再次感受了一下沈文珩那根凶器一般的狰狞性器,阮景行认命地给自己做起了扩张。
才、才不是害怕呢,只不过是不想“吃”到受伤,对,就是这样。
决定要做,那就好好做!
扩张到四根手指能自由且顺滑地进出后xue之后,阮景行红着脸,用力把沈文珩翻了回去,让他躺着,重新岔开腿跨坐在男人身上。
看着睡得头发凌乱的男人,阮景行摸了摸他的脸:
“阿珩,今晚大家都喝醉了,所以发生了一些事情……所以,谁也不怪…不怪你,也不怪我…”
说话间,阮景行俯下身,声音渐渐放缓,话语最后落在了彼此的唇瓣之间,他轻柔地吻了吻对方的唇尖,然后微微抬起腰tun,扶着男人肿胀的性器,对准,缓缓坐了下去……
以前是为了各取所需,这次,是为了身体健康,绝对,绝对不是因为什么“你拿我当兄弟,我却想睡你”这种狗原因!
绝、对、不、是。
被真正的性器插入的感觉很好,烫热的rou柱子一点一点挤开rouxue褶皱,被吞进深处,高热的肠道裹上同样热气蓬勃的性器,摩擦的快感直接顺着交合的位置往脊柱爬去,阮景行爽得差点没有跪住,撑在沈文珩胸口才稳住身体。
“……好粗……”
可既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