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悬念,最佳音乐就是《万山》的《月光木》,这么多年沈总虽退居幕后但拿奖一直拿到手软。
沈文珩风sao地上台领奖,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狐狸。
颁奖典礼结束后,阮景行照例和他约了个饭。
之前这些年每次获奖,身边都有沈文珩,颁奖结束后他们都例行约饭,算是增进彼此之间的“兄弟情”。
不过阮景行这次同沈文珩约饭还有一个目的,就是睡他。
……虽说是要睡了沈文珩,但看着男人喝多了酒有些迷离的眼神,阮景行又怂了,觉得人家拿自己当兄弟这么多年自己不应该这样。
把喝醉的人送回了公寓,阮景行坐到沈文珩客厅的沙发上纠结得脑子都快炸了。
虽然当年有过一段rou体关系,但那也是迫不得已,当年的事情就莫要再提!这么多年人家沈总都克己复礼,言谈中全是当他是好兄弟,而且,AB是不会有结果的!
好吧,他不是beta,但却是个需要装b的omega!对外身份就是个b!
但是但是,又不是非要完全标记的啊,临时标记也可以,就用一点点alpha的信息素,咬破后颈的腺体,将那一点点信息素注入腺体囊,就可以了,主要就是借用一点点的alpha信息素,一点点就好。
不过,好好的,人家咬你腺体做什么?一个beta,又没有腺体这种东西,咬什么咬。虽然是装的beta,但在沈文珩眼里他就是啊,八年前是,八年后的现在也是。
除非是做爱,alpha都是狗东西,做爱的时候喜欢成结咬脖子,还啃得到处都是,说不定就迷迷糊糊稀里糊涂地,浅浅标记一下咯?
退一步,体ye也行,Jingye和唾ye啊啥的,虽然没有直接咬腺体来得信息素纯粹,也聊胜于无。
可是可是,好兄弟这么多年,现在想要睡人家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啊!可醉酒的alpha不是可遇不可求吗!
……正在阮景行窝在沙发里天人交战之际。
“叮咚”,手机亮了,卿言的信息弹框出现在锁屏上——【景行,你是不是不行?】
阮景行:“………………”
你特么跟我是有什么心电感应还是怎地!
吓得差点没拿稳手机,阮景行把屏幕滑开点进对话框,手指啪啪啪一顿敲:【男人,不能说不行。(认真脸)】
对面很快就回复了,【卿言:我看了你们今晚的直播,互动得很好,可以,请你一鼓作气,这么好的氛围,不要浪费了!(加油)】
何德何能,让卿研究员如此关注一个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娱乐圈的一场盛会啊!
阮景行简直要感动得痛哭流涕了,不上他还是人吗!
【呜呜呜好的卿老师,我这就去——!】
一个不小心口嗨了,手机锁屏后黑了下去,映出阮景行那张现在分外纠结的脸,麻了。
他把手指插进头发里往后梳,仰头靠在沙发靠背上,看着头顶灯,直到眼睛看得有些酸涩后,便坐直身体朝后往卧室半掩的门看去,沈文珩还是像那会儿被他扶回来扔到床上的状态,长腿一条搭在床上,一条垂到地毯上。
不管了,都被他灌醉了,估计醒来也不记得会有什么事。
不搞白不搞!
来都来了,命重要!搞一搞,为了健康!
阮景行面无表情地说服自己给自己加油打气,便从沙发上爬了起来往卧室去……
醉酒的alpha沉沉睡着,看起来毫无攻击性,没了平时的自控,信息素便从后颈腺体一点点地往外渗,淡淡的烟草味和草木的清香,复杂又纯粹,混着酒味,逐渐在卧室里蔓延。
阮景行一进来,沈文珩的信息素就往他身上勾,这是alpha的本能,会循着omega的腺体去侵扰。
看着毫无知觉的沈文珩,阮景行咬了咬后槽牙,然后抬手将自己贴在后颈的阻隔帖撕了下来。
——之前有抑制剂傍身,倒是可以大咧咧装成beta出现在公众场合,但现在不能用抑制剂了,就只能把卿言给他的阻隔帖贴上,防止信息素外溢——对比于抑制剂,这玩意倒是好拿到手得多,只不过阮景行对外的身份是beta,不可能用得上这个东西,所以才一直只能打针,而且阻隔帖和抑制剂,想也知道哪个是治标哪个是治本。
阻隔帖只是表面上把信息素隔绝在身体里,而抑制剂,则是从根源上防止信息素的产生。
好在现在是大冬天,穿着里三层外三层,贴了阻隔帖别人也看不到!
随着alpha那仿佛烟火缭绕般味道的勾引,清甜的玫瑰味渐渐顺着烟草味的空隙一路裹挟,在整间卧室里织成一张网,阮景行一步步靠近昏睡中的沈文珩,将这张网慢慢缩圈。
发情期上个月才结束,现在的阮景行清醒得很,面对alpha的信息素游刃有余,兴致渐起。
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衬衣纽扣解开,露出不甚分明的肌rou线条,对比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