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清维从来没有这么惊慌过,他一路狂奔,直跑到秦蔚给他准备的别墅,看到一堆安保朝他迎过来才稍稍安心地停下大喘粗气。
“少爷您没事吧?”
那些全副武装的A安保见黎清维一脸煞白,累得连腰都直不起来只能双手撑着膝盖喘气,吓得一个个聚拢在他周围嘘寒问暖,生怕有什么闪失。
这原本应该让黎清维感到安全,但很快他就被更大的恐惧所包围。
当他好不容易缓过来抬头想让安保都散开,却发现他们一个个都不自觉地一边捂住口鼻一边颤抖着后退,在那些强壮的A安保两腿之间,黎清维清楚地看到一个个鼓包正不受控制地朝他竖起。
这时黎清维才发现,他居然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这是发情热的征兆。
黎清维为了控制发情期很早就注射了电子芯片,怎么都想不通怎么还会发生这种事情,尽管他努力想要将信息素收回来,但却完全无济于事,他只能硬撑着开始sao动的身躯对着安保们吼道:“都给我滚开!”
边叫边拖拽着快要不受控制的rou体奔逃进隔离室,那是他原本认为秦蔚多此一举的布置,想不到现在居然成了他最后的救命稻草。
硬撑着锁上隔离室的大门,慌忙地翻找出抑制剂,颤抖着注射,一针冷到刺骨的药剂钻进青色的血管。
当药效终于蔓延全身,黎清维才能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躺到了床上,不消一刻就陷入了抑制剂昏迷状态。
在车祸之前黎清维是很爱做梦的,从太虚到鲭鱼Jing,从特蕾莎到弗洛伊德,有时梦到临川落梅花,有时梦到南华舞蝴蝶。
黎清维爱文学,因为文学里往往有最美的梦,他爱孕育梦的睡神与夜神,爱黑夜乘着黄昏的霞将时空搓揉,只有在梦里他才能无拘于形、无束于意,可以放牧不能为人见的野马。
可惜车祸后黎清维才知道原来还有噩梦这个东西,那之后他便不愿再梦见什么,野马也许仍在乐园踱步,但乐园的大门已经被黎清维锁了起来。
但今晚不一样,被抑制剂镇压的野性在潜意识里找到了出口,然后又披着梦的外衣将黎清维于太虚中唤醒。
当黎清维在摩尔普斯的指引下恢复意识时,他感觉自己浑身轻飘飘地,当他睁开眼睛时,竟坐在一只巨大的老鹰背上。
那鹰越飞越高,带着黎清维离开了封闭似囚笼般的隔离室,离开了旷寂如古迹的庄园别墅,也暂时离开了压抑愤懑的现实世界。
梦的坐骑修复了黎清维身上的伤痕,带着他朝着那永无止境地黑夜里,瑰丽如彩色螺钿缀成的玫瑰星云中飞去,一直飞到用凝脂般白色云石修建的神殿。
黎清维轻巧地从鹰背上落下,赤脚踏在天鹅绒般柔软的草地上,再回头看那老鹰才发现它只抖了抖羽翼便凝固成了云石雕塑。
这一切的神迹都没有让黎清维讶异,反倒让他感到久违的亲切,金色的日光穿过神殿穹顶的玫瑰窗洒落下来,像披上了七彩绸缎的赫尔墨斯为黎清维指明方向。
在那光的尽头,一座巨大的宝座,但上面并没有它的神只,而是横着一棵同样巨大的树,一棵开满了紫色花朵的瑞香树。
一阵风把花香涂了黎清维满身,但即使如此,黎清维尚且觉得不够,他快步靠近那气味的源头,用全身贴近那棵温柔的树。
那棵树张开的枝丫像一个巨大的怀抱,古铜色的树干像人的皮肤一样柔软,在那树的最顶端,一朵巨大的瑞香花含苞待放,黎清维像被Cao控了一般地朝着那花靠过去,他的tun蹭着柔软的树干一路轻柔地触弄,直到整个人坐在了那花上。
这时那树忽然颤抖起来,变成了一个巨大的赤裸人影,而黎清维正骑在那人的脸上。
黎清维惊奇地发现自己完全没有害羞,而是更深地用他那如同云团一般的tun瓣贴近那人的脸,他能感觉一股强烈的欲望从全身涌入下半身的xue口,这让他浑身颤抖起来,随着那人嘴里shi热的喘息xue口也开始一张一合。
什么东西,快来点什么东西······黎清维心里急切地想要什么,但又说不出来,他被那喘息弄得浑身燥热,前端已经不顾一切地勃起,后面更是义无反顾地shi糊。
在黎清维不停扭动腰肢地催促下,那人也终于按捺不住,花朵于是在黎清维稠密地浇灌下绽开,雄蕊探入了张开的柱头。
灵巧的舌头温柔地抚弄着黎清维粉红色的xue口,继而又有力地蜿蜒进张合着的yInxue里,炽热的唇一刻不停地亲吻颤抖的xuerou,为欢爱涌泉的yInye涔涔地和呻yin声奏响爱歌的韵律。
这是黎清维从未有过的愉快体验,理智被快感浸润,让他甚至想对曾经嗤之以鼻性本能理论顶礼膜拜,但一切又还不足够。
黎清维感觉有一股更强烈的sao动蛰伏在更深的地方,那是雄蕊去不到的地方,那是需要蝴蝶伸长他平日里卷曲起来的长物才能一探究竟的地方。
黎清维于是伸手就要向那人粗壮的阳物探去,那人却先一步用强壮的胳膊握住了黎清维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