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声战战兢兢地将地上的短剑收回,而后极快地换了一身干净的中衣,便跟去了师父的卧房。
却不知,她方推开门,萧妗染也正在换衣衫,香肩半裸,白皙肤泉,艳而不俗。胡声一愣,一股血气由丹田冲上脑xue,致使胯间那原本快要消下的肿物又翘了起来。
萧妗染闻声,抬眼望去,黛眉微皱,斥了一声,无礼!
对、对不起师父胡声心知自己鲁莽了,脸色顿时羞红,连忙关上门退去。
萧妗染心中气未消,有心要教训这不听话的徒儿。系好衣带后坐到榻上,才唤人进来。
门外的少女复轻轻推门而入,脚步虽稳健,却小心翼翼地,垂眉低眼地走到萧妗染跟前,弱弱地叫了一声师父
萧妗染用一枚浑体通透的玉簪绾住青丝,她身上唯有一件寝衣,脚下踩着木屐,露出晶莹的脚趾,浑身潇洒随意,却不失高雅之气。
躺下。
女人抬了抬下巴,示意胡声,躺到踏脚来。
榻下那结实而身长的踏脚,足够容纳胡声了。
胡声有些担惊,以为师父令她今夜就在那儿睡了,内心却不敢违抗,她动作迅速地躺到了上边,眉睫不安地扑朔了下。
秋意虽盛,但室内仍较暖和。胡声发育间,还算身强体壮,萧妗染也未担心她会染恙。
只消折腾她一次,她便会乖了。
将衣物脱去。
女人的声音冷冽,却说出令胡声再次满面羞红的话来。
什什么?胡声睁开眼,耳朵有点烫。她以为自己听错了。
萧妗染眼神清亮,见胡声错愕模样,唇角有丝笑意,却不显露半分。她轻轻甩下脚上一只木屐,伸到胡声的胯间,压了压她的腿心,已经感受到了那根小小的rou物,还有些微微发硬。
让师父瞧瞧,你发育得如何了。
声音柔和了不少,但羞得胡声面红耳赤,双肘撑起半个身子,急忙着要起来 。师父,我我已经长大了
你还敢不听话?方才之事,你还未曾与我解释清明。
萧妗染佯装发怒,脚尖也发了力,压住了那根rou物。
胡声顿觉生疼,一下便被唬住了,她眼圈红红的,不敢,徒儿听话的
萧妗染这才收了力。
胡声委屈地半坐着,缓缓地将身上的中衣小衣,外裤亵裤,都褪去了。
少女洁白无瑕的身躯便呈现在萧妗染眼前。
胡声抱着修长的四肢,微微蜷在踏脚上,不敢看师父一眼。
到榻上来。
不知何时,萧妗染已经放下了帷幔,进到内床了。
胡声呆了呆,还是听话地上去了。
但一进到帐内,她便被一个绸滑的细长丝带套住了后颈。
胡声整个人都轧式地往前倾,右膝不慎撞上榻沿,顿时疼出了泪花,呜呜,师父
萧妗染没想到胡声还是像小时候一般,笨到如斯地步,不由地叹了叹,心中气也消了大半。
女人将胡声轻轻拉到怀里,像小时候那般抱她,随即疼惜地摸了摸胡声的脸,又将她的腿曲起来瞧。室内烛火通明,帐内算不上昏暗,萧妗染视力极好,一下将少女白皙膝盖上磕碰的淤青看得分明,便使力轻轻揉了揉。
谁知揉着揉着,萧妗染的手便由膝盖往胡声的腿心摸去了。
师父仍算得上衣冠楚楚,而自己已经全裸了。疼痛过去后,胡声又羞得不行了,连身子都变得粉嫩,她擦了擦泪珠,不自在地缩了缩。
被攥住rou物之时,胡声小小地啊了一声,声调变得极其娇弱。她不由握住了萧妗染的手腕,有些紧张,有些抗拒的哀求,更多的是羞涩,师父
美名其曰检纳发育,萧妗染并没有理会少女的哀求,而是微微垂首,看着手中已经硬挺着、不过小指长的rou柱,仍如去年一般大小,心中有了数,但思绪却不明。
挑逗了一会儿,那rou柱上的小孔已然冒水了,萧妗染不甚在意,一只手一只手渐渐抚上胡声的胸脯,又在她耳畔呵气如兰:说罢,告诉师父,今夜你都在外做了些什么,见了何人何事?
胡声腿心颤颤的,已然不会再反抗,浑身血脉偾张的,被哄着开了口:看见了、看见了张府有,有一对男女在行房
哦?萧妗染并无惊讶,只是眯了眯凤眸。
胡声也确实该长大了。但应循循诱导,而非让她的成长产自Yin影。
声儿可看清楚了?
胡声被摸得满头薄汗,浑身难受,特别是腿心,有种钻心挠肺的痒,很想被抚摸,释放她想起张府那间卧房,闻来满是酒气,看见的也只是一对上下耸起的背影,声音愈发弱了,呜,不、不知
萧妗染舔了舔冷艳的薄唇,含住了胡声的耳珠,舌尖往少女的耳廓里钻。而指骨分明的两只手,一只握住了胡声的贫ru,一只也不停摩挲着少女的腿间已经挺翘到极致的rou物。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