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们这样摸、这样扒得光溜溜的,细腻光洁的背部紧贴着身后粗糙的树干,全身上下都被两兄弟掌控着,巨大的耻辱感引发了chao水一般的快感,让瓦莱里娅不争气地流出了水来。她放低了姿态,努力哀求着:放、放我下来做什么都可以
只要能让他们消气,只要能让他们别再这样折磨自己,在禁林里做爱,好像也算不上什么了。
放你下来?
弗雷德眉头好看地蹙起,露出一个困惑的表情,随后大发慈悲地轻轻拍了拍她的Yin户,点点头:可以。
瓦莱里娅心里陡然升起一股名为希望的火苗。她就知道,这两兄弟还是心疼她的
但紧接着,乔治就放下了自己手心里抓着的小腿。他抽出魔杖,对准火蜥蜴的巢xue施了个飞来咒,取出一个像蛋壳一样的东西,又用魔杖Cao控着,把蛋壳稳稳放在她的脚下、两腿之间的位置。
然后,他们用同样的细绳吊起了她的膝盖,向左右两边拉开,把她固定成一个双腿大张的姿势,捆在了旁边的树上。弗雷德残酷地宣判:只要你流出来的水把火蜥蜴的蛋壳浇灭,我们就放你下来。
怎么,怎么可能呢
她双脚悬空,全凭手腕上和膝盖上的三条绳索支撑,半点自由也没有。她感觉到自己的私处正对着下方的火蜥蜴蛋壳,蛋壳的热气烘烤着她的身体。这种颤颤巍巍的感受总让她产生一种下一秒就要掉下去的错觉,因此,当弗雷德与乔治搂住她的腰时,她甚至因为终于有了借力的支撑而产生了些许感激之情。
但下一秒,弗雷德伸出手,把她的丁字裤拢成一条更细的线,向上提起。细线挤开rou缝,不断碾磨着藏在里面的小rou粒与花xue入口。那里受到刺激,很快肿胀充血。
莱茵斯顿小姐,我们想看看你被一条内裤干到喷出水来的样子。
那是乔治的声音。他仿佛从很远的地方说着话,因为瓦莱里娅根本听不真切。她全然忘了自己在哪里、在做什么,残存的意识只聚焦于那一条、在自己隐私部位作怪的细线。
被拢成一条线的内裤毫无阻碍地穿行在rou缝里,紧紧贴着花xue,随着弗雷德的动作把xue口的软rou粗暴地左右分开。但那里并不是他们重点挞伐的对象。弗雷德拨弄着内裤拧成的细线,像是吉他手拨弄琴弦一般优雅从容;但那根琴弦并不老老实实在弦枕上,而是弹拨着瓦莱里娅敏感的Yin蒂。rou粒因为琴弦的震荡而左右摆动着,凑近了仔细听还能听见rou与rou碰撞的轻微噼啪声。但在韦斯莱兄弟耳中,琴弦演奏出的更美妙的旋律、无疑是此刻瓦莱里娅高亢却悲戚的哭叫声。
小珠子一般Jing巧的器官可怜巴巴地昂首挺胸,暴露在空气里,被韦斯莱兄弟火辣辣的目光视jian,被凉飕飕的横风吹着,被脚下的火蜥蜴蛋壳散发出的热气烘烤,更被细线撩拨。它敏感透顶,瑟缩着想要回到属于自己的堡垒中,但因为双胞胎恶意的折磨,两瓣Yin唇被大喇喇地拨开,让瓦莱里娅避无可避。她扭动着腰仰着头,无助地试图躲开这种毁天灭地的快感;双胞胎却牢牢扣住她的身体,把她的挣扎与扭动限定在一个很小的幅度之内。
如果她尚存了一点理智,她大概会意识到,韦斯莱兄弟小心地保护着她,不让她因为扭动而被绳索勒伤就连用来捆她的绳索,也是两兄弟的新发明,柔软又结实,让人不容易受伤的同时,还能自动打上挣脱不了的锁扣。
但她现在已经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记不得了。
扎克·埃弗里下在南瓜汁的药里大概有催情剂的成分,让她本就敏感的身体更加酥软。她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大腿根凉凉的,可是很快流出来的羞臊的体ye又被正下方火蜥蜴蛋壳所散发的热度烘干。
啧啧啧。乔治从被内裤磨得酥软的洞口插进去一根手指,shi成这样,你真的是学生吗?
不,不是
瓦莱里娅已经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了。她下意识地摇着头否认,却只换来乔治更戏谑的嘲笑:我看你也不像学生。你更像一条yIn贱的母狗
怪不得谁都可以插。
弗雷德冷声道。
乔治把瓦莱里娅的紧身胸衣往下推了推。鱼骨束腰把瓦莱里娅的ru房高高托起,再被乔治轻轻一拨,于是ru头从胸衣顶端挤了出来,向上翘起直挺挺地指向天空,看起来yIn乱极了,像是胸衣上被开了个口子、专程等男人来品尝享用一样。乔治食指大动,俯下身把那颗粉嫩柔软的ru头含进嘴里,时不时又撤出来一小点,从一个比较远的距离满意地欣赏着上面波光粼粼的水渍,就好像是什么艺术家正在欣赏自己的艺术作品。
被强制暴露在空气中的粉嫩ru尖敏感极了。乔治舌苔上的细小颗粒擦刮着ru尖上的细微褶皱,执拗地舔弄着,就像是想把那些细小的褶皱舔开舔平一样。瓦莱里娅已经连叫都叫不出来了。颈侧是弗雷德凶悍的啃咬和亲吻,胸口是乔治毛茸茸的脑袋,腰际被束腰牢牢锁住,tun丘被乔治的手抚摸着,最要命的是那根始终不停弹拨她花核的琴弦。怕掉下去的恐惧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