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器官被艾彻斯的爱抚带得再次挺立,只是这次克莱因感觉自己的勃起并不快乐,他的睾丸里已经没有剩下多少精液,连透明稀薄的前列腺液都溢不出来。
克莱因颤抖着向下看去,除了快速而淫猥地滑动在自己胯部的舌头,艾彻斯灰黑的发色中冒出了一对绒形的不断颤动的尖圆,而克莱因同时发现,他看不清艾彻斯原本在颊侧的人类耳朵了。
如果继续攻击艾彻斯,他一定会彻底变成那个恐怖而巨大的野兽,此刻被野兽强暴的话,自己一定会死,可能还会肠穿肚烂地死,既然都已经忍受到了这一步,为什么不能忍受更多呢?
那条钢丝一样吊着自己理智的线一下断掉,坚持抵抗着的大脑瞬间坠入性快感的浪潮。
艾彻斯几乎把他整个胯部都舔过了,腹股沟和小腹,性器和囊袋的前半部,耻骨上小勾子似的钻入快意,但是只有那个地方艾彻斯避开了。
克莱因的穴口。
里面灌满了精液,四次内射,混杂着浓烈的雄性气味,每一次他们都射在最里面,如果不是知道没可能,克莱因感觉那些腥浓的液体留得太深,自己只要一张嘴,好像就要从喉咙里嘴里呕出精液来。
很可恶的,那个被连续折磨抽插的穴口,却因为操干过度而浮肿,精液漏淌在股沟,蛇般蔓延攀爬,让那个地方冒出难以言说的痒,明显得让克莱因无法忽略。
想被舔舐的念头一出现在脑海,克莱因就抱住了自己的头,猫科动物对于气味的敏感程度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他大约是对遗留的气味产生了厌恶和排斥,只能颤抖着等待艾彻斯舔到满足,然后克莱因看见他直起身来,同时自己身体一晃,被翻了半个身体,侧着身被艾彻斯抬高一条腿,圆润硕大的硬热头部就挤了进来。
克莱因无意对这些人的性器尺寸做出评价,他也很难在只用排泄口丈量的方式判断大小,但是艾彻斯的性器挺进来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下面快肿得不成样子了,难以忍受的痛在那个不能启齿的部位缓缓漫进身体。
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艾彻斯彻底兽化之后的性器形状,上面凸起的肉棱现在正狠狠地碾过他摩擦过度的伤处,酒的苦腥味和沉默寡言的躯体将他压在身下,克莱因的脸一瞬间苍白了几秒。
“艾彻斯……”克莱因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他的手颤抖着伸到他发间轻抚,试图唤醒他的理智,可很快,陷入酒醉中的好友一下吻住他的嘴唇,带着克莱因精液和酒的舌头一下舔进他的嘴,如果说接受深入到喉头的舌吻是他的极限,那艾彻斯此时就是为了折磨他而来,他的舌头变得薄而长,灵活万分而渴望味道,他直接压着克莱因的舌面而过,几乎把舌头伸到了克莱因的食道里。
这样的性交已经偏离人可以接受的范畴了。
克莱因立刻脊背抽紧,开始对艾彻斯疯狂地推拒起来,身体拧动期间把身下的床单都带得一通乱皱,可是艾彻斯在收到这样的信号后,却只是更深地推入了他的阴茎,那些拱起的肉刺凌虐着肠壁,克莱因几乎能听见隐秘处肉液摩擦的声音,很荒谬地,多亏了其它男人射入的精液量足够多,克莱因才能不被一下子捅出血。
“唔嗯……唔……”一边被野兽似的舌头堵住嘴,一边被剧烈地贯穿,麻痛和快感交织,因为侧躺着,侵入直肠的柱体进入了一个新的深度,“噗嗤”作响的水声越来越响,代表他屁股里的水在被逐渐加速的抽插带出,艾彻斯阴茎和他的肠壁摩擦更加粗暴,已经薄得近乎透明的会阴和肛口被反复地大力扩开,每一次艾彻斯顶到深处,克莱因的臀肉和尾椎上就会响亮地疼。
艾彻斯的手摸到他的胸上,因为姿势,克莱因的双臂夹在自己的胸前,在艾彻斯的身体和床间的狭小空间里死去活来,胸部很快被挤得紧而突出,不是克莱因故意抵抗着不让他揉,可是艾彻斯却很生气,他没办法把那弹性十足的饱满肌肉抓在手里,粗乱地抚抓之下,在克莱因的胸口留下好几道发白的抓痕,转瞬那些抓痕也浮肿起来,变成肉红色的条痕。
尖利的牙齿咬着克莱因的唇操他,很快克莱因也尝到自己唇瓣上的血腥味,如果说刚才和教授医生的性爱能感受到的性快感是克莱因前所未有过的体验,那眼下从痛苦性虐般的交合中浮现的痛快感,也勾起了他大脑深处从未探知过的关于快感的领域。
克莱因的阴茎从刚才起就一直勃起着,没有因为痛而软垂,他的后穴也习惯了这种麻木的疼痛,等到他彻底挨过这一阵消退下去的痛苦,刚刚感受到久违的前列腺快感,以及小腹深处酸而诡秘的快感时,哽咽着,他射精了。
那些液体稀薄得根本不能说是精液,几缕白色混在其中勉强告诉他这不是一股尿。
克莱因眼前一茫,出现了短暂的意识迷失。
“……克莱因·迪尔,醒醒。”有声音在远处呼唤着他,克莱因模糊视野里的一片苍白中,出现了一抹金色。
“我……”克莱因此时平躺着,张了张嘴,却说不出话,艾彻斯带着倒钩的舌头舔得他喉咙里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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