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勒森的脸就近在眼前,他好像总是困倦的,即使是当下的情况,他灰橘色的瞳孔中也只是带上了一点情欲。
眉钉,唇环,成组的耳环,穿孔癖三个字相当于就纹在福勒森脸上,想到那天接吻时舔在自己舌头上的温热舌环,克莱因很庆幸自己没有被硬性要求主动与他接吻。
福勒森一抬眼就和克莱因发愣的眼神正撞在一起,他无谓地笑笑,知道克莱因现在的状态很不好,但是他也不打算少拿自己的那份甜头。
“为什么停下来?” 福勒森的手扶着克莱因酸痛的腰,以免他向后突然翻倒,手滑到他的tun侧,对着饱满挺翘的tun部,扬起手掌,又是一声响亮的“啪”,力气并不多大,可回响在房间里的声音和颤动起来的tunrou腐蚀着克莱因仅存的廉耻心。
“我……”他的声带不起作用,是用气音说的,“……我不会。”
福勒森的笑意更甚,说道:“什么方法都可以,让我射出来就算数。”
他看着克莱因胸前那些浮凸的抓痕,伸出舌头轻舔,舌尖上的圆环也随之滚动在上面。
近乎称得上温柔的要求,甚至连肛交都不用,克莱因那一根手指都容纳不下的后xue酸胀得要拧成一团了,福勒森硬热的性器顶过克莱因被汗濡shi的囊袋和会Yin,接触到红肿吐露,流个没完的那个地方时,对克莱因而言,触感简直和烧红的铁棒没有分别。
克莱因下体现在能起作用的部分不多,他的Yinjing因为射Jing过度而很难再自己勃起,xue道中的Jingye也从福勒森的膝间直接滑滴到地板上,拥挤得没有空间的内部渗出一些热得令他难受的ye体,克莱因觉得自己恐怕是有些出血,更不能把男人的性器纳入,他仅能把自己shi肿麻木的xue口压在那根能称得上是凶器的rou柱上,尽力收紧了tun肌把福勒森的Yinjing夹在深弹的股沟中。
福勒森的鼻息短促地变了,克莱因手绕到自己身后,温暖而发抖的手抚到在身体起伏间的柱身,按动着那根粗壮的东西在shi溜溜的股沟间蹭滑,因为情欲交缠过度而鼓凸肿起的xue口似有若无地吮吸着柱体的一侧,那背离克莱因原本想法,贪食无尽的小口被刺激的微痛引诱着,一边吐露出内部残存的ru白色Jingye,一边妄图从福勒森的Yinjing上获取新的ye体。
摩擦和抚摸带给福勒森的快感显然远远不如插入,他除了乱了点呼吸,只是好整以暇地抬头看着克莱因脸上无神的yIn乱中偶尔袒露出的羞耻表情,克莱因与福勒森身高无差,但因为长期的高强度锻炼身体更厚实一些,此刻被他抱坐在怀里,感觉满得不行,让他无比安心。
克莱因的tun部偏窄,那两团肌rou其实不是很能夹得紧他,只有shi滑而黏腻的触感,那张rou感而紧张的小嘴不断地吮着,带着细小茧子的手指抚弄也生涩,克莱因在一边吸着气一边用tun部夹着他的Yinjing,他伸手缓缓摸过克莱因的脊骨,感受到他不断绷紧的背,克莱因还时不时地想回头看,福勒森深知这是为什么,他那个蠢货舍友还躺在床边的地上,随时都可能会醒来。
福勒森冷笑一声,双手按在克莱因的tun侧,把滑腻紧实的两团rou狠狠往中间挤去,把他的性器彻底包在弹嫩的rou中间,霎时感受到令人头皮发麻的快乐:“专心点。”
克莱因身上也一阵酥麻,很快胸上的rou点陷入一片shi热,他低头只能看到一片金色毛躁的头发。ru头很快痛起来,刚才艾彻斯的十指已经微微冒出一些指甲的尖端,划在他皮肤上的红白痕迹现在水肿着,火辣辣地疼,其中一下划到他的左边ru晕,此时被福勒森连带着周边的rurou一口含进嘴里,大力地吮吸舔弄,他不由得用轻微而带着沙哑的气音颤抖着说:“破了……轻一点……很痛……”
福勒森轻轻吐出克莱因惨遭蹂躏的ru头,一丝唾ye黏连在他的舌头和饱经舔舐的克莱因的ru孔上,他刚才尝到了浅浅的一点腥甜味,他明知道是血,但是依旧会出现“这是克莱因ru头里的ru汁”一样的想法,他还是毛茸茸幼崽的时候,就曾经错误地含吮过,被克莱因狠狠地揪住了后颈的皮,早已模糊的感情涌上来,混杂着他这一个月积累压抑到极点的情欲,变成了渴望克莱因nai水的一种幻想。他哑声说:“自己按住你的屁股动,我就轻轻的。”
克莱因松开那只抱着福勒森脖子的手,昂起头深吸了一口病房里污浊腥混的空气,手向自己的身体两侧探去,滑过盆骨,碰到福勒森手腕上那一串金属手环,福勒森的手微微让开,克莱因的手抚到自己被抓得发热的tunrou上,那双戴满了戒指的手就覆盖住他的手背,按住他一起抚慰起肆意抽插的Yinjing,福勒森的gui头一下撞到克莱因的尾椎尖上。
ru头上的触感果然变轻了,福勒森细密的舌苔转而舔舐摩擦着克莱因的rurou,把光滑饱满的rou舔得shi润发亮,像是浸满水的nai皂,那触感太妙了,每次福勒森的舌头刚刚把鼓胀的胸部舔动分毫,又离开一点,那半圆的弧就微微弹动,色情得让人心尖颤抖。
福勒森的Yinjing把克莱因的肛门擦得很痛,不断地有Jingye被从中挤出,他不断在夹紧自己肛门的紧张中喷吐出那一团团的ye体,充当了福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