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部还坐在他的胯间,伊戈尔医生调整了一下位置,将克莱因的两条腿打开,把他的整个私处面对着紧闭的病房门口。按理说克莱因高潮了这么多次,他的不应期变得很长,可是刚才的刺激太强烈,他湿滑的内壁总忍不住抽搐痉挛,导致里面含着的性器很快就从射精后的状态再次变得坚硬。
“玩一下自己的乳头好吗,克莱因?”伊戈尔医生的话语在克莱因耳边响起,克莱因低头看向自己泛红的胸部,上面乳头依旧不甘寂寞地肿凸,他万分希望探视窗有被好好地关上,闭上眼睛,试图触碰了一下自己的乳尖,刚一碰,淫秽的刺痛感就席卷了他整个胸口,乳孔痒痛地抗议,感觉到常温的指腹反而像是烙铁般的烫,克莱因赶忙缩手停下动作。
“坏孩子。”伊戈尔医生说着,一面把硬起来的阴茎全部插进了克莱因的穴口深处。
“有在好好数数吗?这是第四次。”
温柔的话语在耳边响起,被深刻插入侵犯的快感也如约而至,克莱因不得不再次收紧肠道,期待他快点射精。
伊戈尔医生把软掉的阴茎拔出来的时候,克莱因上身一下软倒,背靠在冰冷的墙上,他的穴口暂时失去了一部分收缩的能力,伊戈尔医生刮了两下浮肿的一圈软肉,也只能听见他奄奄的低吟,他轻舔着克莱因的耳廓,在他耳边说道:“谢谢,我感觉很好,你呢?”
克莱因所能做的,只是抬起眼皮,剐了他一眼。
门再度打开,合上,又打开,合上。
克莱因的脑子里还在嘭嘭地回想着动脉跳动的声音,疲劳积累到了一个极点,他突然有点抽离出来,觉得自己很好笑。
他的就和那扇门一样,男人进来,在房间里留下一片杂乱,然后出去。这次进来的是一个灰黑色头发的男人,是他最好的朋友,艾彻斯。
在这个时候和艾彻斯重逢真是最糟糕的一件事,克莱因有很多问题想问,他的任务进行得如何,他的健康状况,他的心理情况,但是这一切话语,在克莱因闻到一股刺鼻酒味的时候停下了。
酒还是那种东西,几千年的时间流逝并没有让它的成瘾性降低,连年的战争也催化了它的流通,克莱因对着艾彻斯那双在灰暗的灯光中泛出红色的金瞳,一缕恐惧藤蔓似的缠上他的心脏。
艾彻斯的兽体原型让他具有很强的隐蔽能力,如果再远一些,克莱因可能都无法察觉他在那儿。艾彻斯站在床边,冷静地上下打量着克莱因,从他恍惚的眼神和发红的瞳仁,留下层叠指印的厚实胸肌,高肿的乳头,涨大的乳晕,到泛着薄汗的腹部,和凌乱的下体。
虽然没有办法直观地看到他的臀沟深处,但是湿成一滩的床单和还在滴滴落下的液体彰示着身体主人遭受过激烈性爱的事实。
被子还躺在地上,艾彻斯让人毛骨悚然的凝视和身上不断飘来的酒味,都让克莱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小腹内部因为持续的抽插和顶弄酸痛不已,手指也因为长时间的紧抓而发抖,可是克莱因莫名地,只想躲避他的目光,他克制住自己的颤抖,低下头伸手想围住自己的胸口,同时想合上双膝,另一只手试图挡住自己低垂下去的性器。
克莱因手臂上乍然一暖,一只手握住了他,克莱因刚要抬头,却乍然看见这只还保留着人形态的手腕上,多了一片黑色的短硬毛发,充斥他鼻腔的酒味中,夹杂了几丝兽类毛皮的气味。
针扎似的危险感袭上心头,克莱因精神乍然一凛,反拧住艾彻斯的手臂试图制服他,但是他的手实在抖得太厉害,而且这还是他从未正面迎击过的,半兽化的艾彻斯。
挣扎间。力气一松,克莱因的心也随之往下一沉。
“唔!”一阵欲呕感猛地砸在克莱因的喉结上,随之而来的,是紧勒在脖子上的巨大窒息。
艾彻斯捏着他的脖子,甚至容易过捏住一只弱小的老鼠。
克莱因的太阳穴打鼓般胀痛,他张开嘴试图呼吸,下意识地伸腿踹向艾彻斯的身体,那只克莱因没来得及扭脱臼的手轻松至极地就扣住了他的腿弯,艾彻斯不知是否故意而为之,缓缓地加紧了手上的力气,一瞬间克莱因似乎血液都凝固住了,喉间只能勉强发出类叫声的动静,好像数万只蚂蚁在舔舐他身上的蜜,铺天盖地的麻痛啃咬着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眼前都要泛出黑色的时候,脖子上如山的紧勒却乍然一空。
还没有来得及享受劫后余生的庆幸和涌入气管的空气,舔舐在他脸上的湿热又让他陷入了夹带恐惧的茫然。
艾彻斯的舌头又带上了那层让他不适的倒刺,浸湿的砂纸一样舔着他因窒息而通红的脸颊,确认他的生命无虞,那条变得长而粗糙的舌头才收回去,给皮肤留下一块微痛。
克莱因现在才发现自己大腿上也有类似的刺痛,刚才勒紧他脖子的时间里,艾彻斯居然舔了他腿根上的一块精液。
湿热的舔吮不断落在克莱因敏感的腿根和鼠蹊上,把残沾在皮肤上的精液一一舔进嘴里,游移的舌尖不断移动,落在克莱因的性器上,几次重而粗糙的舔舐刷过射精过度的茎体,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