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巧的放在桌上的翅翼猛地掀起来一半,又压抑着放下去,临放在身旁一侧的手握紧了。
韩青顿了顿,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有些过分。
经过临宁死也不愿意割掉翅翼这件事,韩青大概理解到,翅翼对于军雌来说,不仅是肢体的一部分,更是作为军雌的骄傲与荣誉,床上的话他自己自然不会当真,但介于临的身份,讲到这个上面,好像确实有点不太合适。
韩青毕竟不是真正骄矜的土着雄虫,他只是嘴上坏了点,正开口准备说点什么道歉,临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别……主人,”与其说是抓,不如说是搭上,军雌红着眼睛看着他,不只是因为情欲还是害怕,三根手指贴在他手腕上,只构成了一个乞求的动作。
“别写……那…那两个字。”临觉得自己好像被雄虫今夜的恩赐宠幸的有些不知天高地厚,很多雄虫嗜虐成性,将雌虫的翅翼搁下做成标本以供展览也是有的,而主人不但治疗了自己本已经没用的翅翼,更只是想在上面纹上些字,而自己竟敢拽着主人的手阻拦。
但临不知哪里生出来这些勇气,或许是主人看着自己的眼睛问自己“还想不想当军雌”时的目光难掩的温和,又或许是被主人的体温压制的感觉太让人沉迷,竟然让他产生了所有要求都可以被满足的错觉,临继续恳求,“换……换个字吧,主人……求您。”
韩青一时间不知道是该觉得虫族社会对雌虫的洗脑太过成功还是该反思自己是否真的对这个雌奴太坏。
不过,既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韩青干脆继续说下去,他拿着笔杆在临光滑的背部戳戳捣捣,欣赏皮肤上蔓延开的水痕,一边故意问的漫不经心,“哦?你有想纹的字?”
临被背后的触感弄得呼吸不稳,抽了口气克制住声音里的颤抖,努力让语气稳定一点:“写…主人的名字,好不好?”
韩青顿住了。
浸shi着yInye的笔尖滑动的格外磨人,临能清晰的感受到微凉触感的停顿与旋转,主人的体重压制着他,一手扶着他的腰背,似乎格外认真。
最后一笔落下,抬起时轻巧的扫过翅囊缝隙,微小的刺激仿佛引导着电流,临往上蹿了一下,突然夹紧腿僵硬,半晌软下来,脱力的伏在书桌上。
透明的ye体顺着大腿蔓延——他被自己玩到高chao了。
久违的快感从大脑慢慢传向四肢百阖,虽然还没有被真正进入,但在主人面前主动玩弄自己的羞耻和刺激已经让临积攒了多天的兴奋完全挑起,虽然他还翻着白眼回味刚才的快乐,但贪得无厌的雌xue已经蠕动着吐出腔体内的积蓄,叫嚣着想要更多。
他与主人紧紧贴着,曾经的调教让他经历过可怕的快感,也教会了他一件更重要的事——忍耐。
忍耐快感,与忍耐痛苦,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临微微喘息着,分出Jing力注意身后雄虫的动作,无论多么能忍耐的军雌,面对痛苦都会希望着它停下来,而快感……
唔!
肩上毛笔被丢在一边,取而代之的是雄虫温热shi润的口腔,韩青的犬齿Jing准的袭击了刚刚收缩的最频繁、最难耐的一块肌rou,细细的含着研磨。
唔啊啊啊啊啊……
刚刚被毛发扫动的刺痒感觉被有效安抚了,娇嫩的软rou被含在口腔里,被粗粝的舌苔碾压,临恍惚感受不到其他身体部位的存在,所有感官只顺着主人的动作游走,临不停的绷紧背肌,又强迫自己放松,努力让雄虫的“口感”能够更加可口,韩青似乎对他的乖巧颇为受用,奖励性的在他最难以忍耐的地方多吮吸了两下。
哈啊……临无声的张嘴,不自觉的露出恍惚的笑,忍耐快感……是为了,乞求得到更多……
韩青在临的翅翼上玩了个痛快,临求他写自己名字的神情让他觉得自己在十恶不赦对他进行pua,可写完之后高chao的样子也实在想让他变本加厉,况且,虽然临善于忍耐,但虽被他和临自己联合压制、但比起主人仍然格外诚实的的翅翼尖尖在临忍耐的最辛苦、被吸舔的最爽的时候总是会小幅度的扑腾两下,像个藏不住自己yIn态的、餍足的小蛇。
韩青本不介意多玩一会儿,但临实在被吊的太厉害——已经高chao一次的雌xue吐着水,一点一点浸透了两人紧贴着的衣服布料。
韩青还穿着宴会上的礼服,只是脱下了外套,浸shi的裆部使他看起来相当不成体统,他自己却浑不在意,又伏下身去咬雌虫的另一边翅翼,身下却一刻不停的sao扰诱哄着临:“想要就自己来拿。”
临忍住背后的玩弄,试探着向身后伸出手。
指尖像小鹿轻轻闻嗅一边触上韩青的侧腰,像怕碰坏了他似的顺着衣料纹理攀爬,摸到了他腰带,礼服繁复的纽扣和系带给了只能单手盲摸的临极大的挑战,韩青被束缚的也有些不舒服,不过临“细细簌簌”忙着解开他衣服的手臂背曲着,连带着唇下牵动翅翼的肌rou如小兽般鼓动跳跃,韩青被逗起了玩心,左一下右一下的舔,还用上牙齿轻咬几下,临就会抖的更厉害。
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