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有些失神的跪坐在雄虫脚边,眼睛不自觉的看向雄虫裤子上一块小小的、不易察觉的、依稀比其他部分颜色稍深的一块布料,应该是他刚刚不小心粘上去的,临羞耻的低下头,脸上戴着的口衔式的面具完美的遮挡住他脸上的热度,靠在雄虫脚边的他在散落的金发遮掩下看起来只是一直再普通不过的雌奴。
虽是特意为韩家雄子准备的家宴,但韩青依然是找了个没人的暗门进入了会场,找了个没人的角落欣赏兄长与一票雄雄雌雌打交道。虽是雌虫,但韩执这一辈子嗣单薄,唯一的雄子不曾接管家族权力,韩执作为韩家的门面这些年也得到了世家的认可,即使在背后对他的雌虫身份颇有微词,一些小世家雄虫还是不得不对韩执表示尊敬。
“雌父有没有说过你笑得很假。”韩青端了杯酒,颇有些幸灾乐祸的调侃身边仍然保持社交标准笑容、不时点头示意的兄长,看起来丝毫不在意是因为谁的缺席才让韩执不得不军部世家两手抓。
韩执唇角弧度不变,“我们这些雌虫的社交礼仪当然比不上雄虫,所以,我猜这次雄父让你回来是要给你好好上上课了。“
韩青没有回答,角落里雄父的管家已经向他鞠了一躬,示意他去雄父的书房,韩青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顺手将临项圈上的链子塞进兄长手里,“我的雌奴,帮我照看一会。”
近些年,随着韩执的成长和韩家主的身体逐渐衰微,各种事务多由韩执接手,韩家主甚少露面,这种家庭级别的小型宴会一般也是不会出面的,所以这个时候,各路世家的宾客都会围着韩执敬酒,不过这次……虽然还未向众人介绍,不过通过刚才韩执与韩青的动作和两人肖似的面孔,不难猜测出两人的关系和那名英俊却低调的雄虫的身份。作为不言而喻的继承人,与现在风头正劲的雌兄同时出现……各个世家里能参加韩家家宴的人都是人Jing,没拿捏准两人关系之前谁也不敢贸然试探。
临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旁边故意隔了一个沙发坐着的是主人的兄长。同为军雌,两人的身份让彼此难免都有一丝尴尬,
不过尴尬的气氛很快被人打破,一只酒杯递了过来,毫不客气的在韩执杯上碰了一下,来人的声音浮夸又吵闹,吸引了小半个大厅的人的眼光,“韩上将!别来无恙,刚刚那位就是韩家外来的家主大人吗?听说身体不怎么好呢,真是难得一见。”临低垂的视线只看得到一双军靴,但头顶的声音分外熟悉,临下意识的屏起呼吸。
“我的弟弟不劳您费心,林拓上将。”韩执低声念出面前雄虫的名字,对林拓刻意喊自家刚刚露面的弟弟“家主大人”的离间毫不在乎,不软不硬的回刺了一句,“倒是听说您的雌父最近身体不大好呢。”林拓是林家的旁系,比林家标志性的银瞳迥异灰色眼珠的表明了他血脉的斑驳,他的雌父是一名爬上林家家主的床的亚雌娼ji,这是林家的家丑,也是世家们之间广为流传的“秘密”,所以即使身为雄虫韩拓也格外不讨喜,但这种不讨喜在林拓主动要求进入军部后被迅速逆转,不仅因为军部中雄虫的稀缺和强大的Jing神力对军雌作战缺口的弥补,更因为林拓性格暴戾,凶狠如狼,仿佛天生的Yin谋家,而且迫于雄虫的身份,即使韩执对上他也有几分棘手。
林拓大方的笑出来,丝毫不在意被提到的斑驳血脉,“劳您惦记,没什么大不了了。”说着伸手向一旁侍者端着的托盘里取了一杯酒,经过跪着的雌奴头上时似乎不经意失了手,一杯酒从上至下将临浇了个透,冰凉的酒ye对于雌虫来说实在算不了什么,但本就薄透的白袍一经打shi便整个贴在身上,隐约可见形状姣好的轮廓,周围的宾客被这小小的sao动吸引了视线,临低着头,感到一些混杂着性欲和轻蔑的目光如有实质的扫过自己的身体。
韩执皱眉低呵,“林拓!”
“哦?我还以为是侍从而已,韩上将什么时候开始豢养雌奴了?莫不是这方面也要效仿雄虫?”林拓丝毫不以为意,一本正经的故意调笑,甚至露骨的打量起临低下头露出的后颈和流畅的肩线,侵略性的目光似乎要撕开薄薄的衣料抚摸到rou体。
韩执挡住他的视线,漫声回道:“怎么,林上将对我弟弟的雌奴都感兴趣?林家已经到了连雌奴都豢养不起的地步了么?可惜这只雌奴是我弟弟的新宠,若是林上将实在有需要的话……倒不如去找个私娼吧,哦这个方面我就不过多置喙了,毕竟您的雌父应该是有经验得多呢。”众目睽睽,即使是韩家的宴会,但为了一个雌奴将林家的虫直接赶出去也是一见十分失礼的事情,但并不妨碍韩执捉住林拓的痛处往死里踩。
林拓一滞,收回视线,被一再提到自己的出身让他的不愉快有些无法掩盖,但他很快收敛了瞬间的不悦,甚至上前一步弯下腰试图从面具的缝隙里打量临的侧脸,“我怎么敢对未来韩家家主大人的雌奴有兴趣,我只是觉得,这位雌奴……甚是面善呢……”
金发、绿眸、雌奴,几个要素重合,林拓心中有些思量,面上不显,躲开韩执再次拦住他的手,轻佻的笑道:“别紧张,韩家雌奴我当然不敢碰,只是我看这名雌奴跟我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