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逸看着躺在自己汗津津掌心里的小药片,总觉得它在视线下化开了,带着咸味的苦自皮肤浸入,混着血流进心跳中,迸射出嘈杂迷乱的光,连自己久久注视无法转移的眼珠都在诱惑下溶解。
好吧,萧逸想,为此挫败又妥协,松了口气似的告诉自己:好吧。
他决定还是吃完这最后一片再戒。
把药片放进嘴里,一个再简单不过的动作。
可萧逸手抖得厉害,他瘾头上来了,身体比脑子先一步开始有反应。心里冷笑自己对着药流口水的样子像狗,面上却是被病态的痴迷柔和了棱角。把药递向嘴边时他仰着头,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天花板,张着嘴等情人的亲吻舔上舌根。谁料一个没拿稳,药从指间坠落,一路滚进地毯,藏匿于同色绒毛内。
萧逸下意识就从床上扑下去,可等他摸索了那么几下,又忽然停住了,被自己急切寻找的行为敲了记闷棍似的,大脑里仅剩的理智开始拉扯,质问——他萧逸真的要这样吗?他再次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只是浑身颤抖,还淌着虚汗,看上去像是随时会死掉,或者发疯。而没有人会来给瘾君子收尸。
他受不了这个,用上劲在腿根狠掐一把,试图以疼痛来让注意力从地毯里那颗“救命药”上挪开,但没几秒又贪婪地望回去,好似只是看着也能解瘾。
可惜他瘾大,戒了几次始终来来回回都是这个程序。谁让他上面有瘾,下面也有瘾。
陆沉总挑他磕了药的时候Cao他,好像对他总在床上反应激烈的样子腻了似的,沉迷于把嗑晕了的萧逸掐着腰当成飞机杯Cao,生生Cao出瘾来。萧逸只用负责哭和求饶,身上没力气就边流眼泪边断断续续地喊陆沉哥,求他把自己Cao透、jian烂。
每次这么一套下来萧逸都觉得自己要死了,不知道爽死在陆沉鸡巴上会不会在地狱挨他爸两脚。但终归是命大,死不掉,最过分也不过是药量过了真的晕过去,等缓过劲来一转眼珠看到床边站的是陆家的私人医生,而陆沉神色平静,早就提好裤子打扮整齐,正站在窗户边打电话,手里还拿着杯咖啡。萧逸口干舌燥,四肢软的跟面条坨了一样,赤身裸体的躺在被窝里发蒙,意识到屁股里还夹着Jingye的那一刻他是真他妈的忽然想要陆沉死自己前头,自己好在他墓碑上刻点兄弟情谊的证明。
药磕多了上瘾,人被Cao多了也上瘾。萧逸也不觉得奇怪,只是恼火,他知道陆沉这个傻逼就是故意的。平日里衣冠楚楚一副不近女色——确实不近,陆沉是gay——的死人样子,只要一到萧逸开始犯药瘾的日子就跟闻到味儿似的,来的比谁都及时。
刚开始萧逸还不那么乐意,他嗑嗨了理智全无,陆沉把他搓圆揉扁想怎么玩都可以,第二天醒来回想起昨夜自己屁股里夹着鸡巴汪汪叫着说要给哥哥当母狗时的记忆碎片,萧逸是真的想一刀捅死陆沉这个罪魁祸首。但多来几次也就习惯了,他本来就是陆沉养在身边的一条狗,能活这么大全靠陆沉喜欢他那副呲牙但不敢咬自己的贱样,更何况没陆沉他很难搞到药。给陆沉当狗和给陆沉当母狗,区别不大。
萧逸破罐子破摔,在床上也不扭捏了,他十六岁就跪在陆沉腿间舔过鸡巴吞过Jing了,现在装贞洁烈女多少有点晚。
反正他在床上顺不顺从都不妨碍陆沉享受。陆沉心思难捉摸,控制欲又强,干什么都喜欢按照自己的节奏来。做起爱萧逸除了顺着他就是破口大骂完被Cao乖了再顺着他,萧逸自己也不明白,怎么就和陆沉发展到如今这样扭曲的关系,明明当年喊哥的时候还没别的意思。他问过陆沉,刚做完的温存时刻舒服的有点恶心,陆沉也不急着走,温情脉脉的捏萧逸手指玩。听到萧逸问这个,他就笑,不说话,看萧逸的眼神可以用怜爱来形容。
陆沉不是个少话的,他不说就是不想、或者是觉得没必要。这种态度下萧逸只好点点头,把疑问抛之脑后自觉当狗,继续撅着屁股给他哥做飞机杯。
总之,萧逸现在一犯药瘾就想他哥的鸡巴,想的流口水,夹着腿弓着腰,额头抵着地毯呜呜咽咽地想。
他最后还是把药吃了,一点点挪动膝盖蹭到药片面前用舌头舔进去的。毕竟药和鸡巴,他总得要有一个才能挨过去吧。
趁着药效还没上来,萧逸把自己摔回床上,顺便用最后的力气把裤子蹬掉——他今天穿了条牛仔裤,受罪又难脱。他侧躺着,脸埋进枕头里寻找安心感,两条长腿绞在一起,腿间还夹着自己的手。原本是打算自己用手指随便插几下,但脑袋昏沉得厉害,等他想起来要继续自慰才缓解痒意时,整个人都被迫着放松了。
药效上来了。
那种熟悉的力量顺着萧逸脊椎攀爬而上,没有温度,没有实感——但萧逸恍惚中总以为是陆沉从身后贴过来,带着不容拒绝的低温和力度拥抱他。他控制不住表情,就那样缓缓松弛下来,舌尖都不自觉地吐出来一截,在身体极度渴求被触碰时萧逸仿佛得到了妄想存在的抚摸,但在心跳加速的鼓噪声中,更多的欲望和快乐混在血ye里冲刷在他耳边,告诉他,你需要更多。仿佛幸福感包围了他,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