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好笑,路力曾上过不少omega,看着身下的人因为自己化成了一潭春水他却没有丝毫的感觉,如若不是任务所需,他可能永远都不知道omega因为发情可以被宰割控制到何种程度。
路力见过了太多omega的无可奈何,那陷入情欲任人摆布的omega,那为了情欲无所不做的omega,那自杀不得的omega;
他也曾见过太多alpha的凶暴残忍,那污秽下流的alpha,那自视高人一等的alpha,那暴力压制的alpha。
他也讨厌那在自己身下承欢的omega,更讨厌逼良为娼的alpha。
何汲然打破了他对alpha的刻板印象,路力这才发觉原来一个alpha也可以细致入微,也可以温文尔雅,甚至可以把omega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但那都是没有发情前的何汲然,此时的何汲然和他所见过的alpha并无异样,明明口里还含糊不清地喊着自己爱人的名字,可却一次又一次向自己靠近。
“小少爷!”忍住从胃里散发出来的恶心防卫般抗拒着何汲然,路力的双腿在发软,就连身上的力气都在被桃子酒的气息慢慢抽离,他有能力让自己逃离这一切,但谁都知道一个被诱导发情的Omega走在大街上会发生什么,这就好比上好的佳肴摆在流浪汉的面前。
只可惜,现在他就是摆在何汲然面前的佳肴,黑衣人曾教过他们要怎么克制alpha的发情,情欲会令人失去自我,但昏迷不会。
何汲然高热的手胡乱的扒着他的衣服,从喉咙处泄露出粗重的喘息声,泛起红晕的脸埋在自己的颈窝处,他呼出的热气喷在对方柔软的发上,心跳随之攀上高峰,让他无法思考。
冰冷彻骨的恶心,手刀举起还未落下,何汲然的舌尖已舔向他的腺体,令他燥热的身体得到了稍许缓解,丢失过的思绪又重新回来了,举起的手重重的劈向何汲然的脖颈。
毋庸置疑的专业素养,何汲然趴在他的身上沉沉昏去,他却像脱离大海的鱼一样被炙烤着,摇摇曳曳无法起身,随身所带的抑制器已经注射了半个小时之久却仍未见效,强烈的眩晕与呕吐感如巨石一样压在了他的胸口上,情欲一波一波的来袭,令他不自觉想要去靠近旁边的alpha,能令他拜托这煎熬的何汲然。
薄荷的味道比任何时候都要甜,甚至盖过了桃酒的甜味,房间里到处都充斥着Omega信息素的炸弹,只差何汲然的引子。
正在他躺在床上挣扎起身之际,被他推在床边的何汲然凑了上来,路力甚至都能感觉到对方呼出的热气轻拂过自己的鼻尖,吻向他脱水已久干涸的唇瓣,就连这个时候,何汲然的吻都是柔情甜蜜的。
“你发情了”何汲然的声音略带一些沙哑,一字一句却清晰无比。
“没有”几乎是咬着牙否认着,想要推开身上沉重的alpha。
“让我帮你。”手指轻抚着他的脸颊,一脸深情的望向他。
他变得像是他最讨厌的Omega一样臣服在了alpha的身下,在床上化成了一滩水。
鲜少脱下的黑色西装被何汲然纤长的手指缓慢脱掉,香甜的薄荷此起彼伏,明灭在桃子的酒气中。
身体深处分泌出大量的ye体不断涌出,染shi了纯白色的床单,掀起了新一波的情欲,何汲然的手指便趁此探了进去,初次踏入圣堂的他浑身上下充满着抗拒,想要赶走身体深处的异物,抗拒的想要推开身上alpha,最终却摆在了欢愉之下。
他像一个食髓知味的婊子一样渴望着更多,那种眩晕和呕吐的感觉更重了。
“是...第一次吗?”
何汲然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等待着他的回答。
相顾无言彻底燃烧了他所剩无几的自制力,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桃子酒的醉意,有些不知所云,说“不是”,多么明显又刻意的谎言。
似是激起了alpha天生的征服欲,何汲然吻住了他的嘴唇,用力撕咬,缠住了他的舌尖用力吮吸,另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腰身,上下来回抚摸,何汲然的戳弄令路力腰肢发软,充实满足又带着些许不适的酸胀;不自觉的托起身体去迎向侵入的异物,察觉到自己在干什么之后的路力身体瞬间变得有些僵硬,但却被何汲然的一个用力令他弓起了脊背无法自持的呻yin着。
他已吐不出一个字,耳边尽是交合处相互碰撞的水声,何汲然的温柔与体贴一并消失,愈发的放肆了起来,爆发的快感令两人的呼吸越发的粗重,他甚至记不起自己曾有多么讨厌身为Omega的自己,他甚至开始顺从的迎合何汲然在自己体内的肆虐与放纵。
可无论他的怎么配合,何汲然快到高chao时喊出来的名字令他彻底清醒了过来,下唇被他咬的发痛,尝到了丝丝的血腥味。眼框里已成形的泪花干涸在了脸颊上。
顶...顶到了,何汲然顶到了他的生殖腔,他的身体在被撕裂着,身体的警铃大响,弓着身子去向枕头上的衣服摸索着,牢牢的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