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冽月光透过木窗缝隙铺洒进来。
朦朦胧胧的能看到昏黑小屋内,高大强壮的男人正跪在土炕上。他双眼泛着红,喉咙里压着股滚烫的气,一只手撑在炕上,另一只手握住自己身下那根东西,上下快速撸动着。
他就是个畜生,连畜生都没他脏。
乡野汉不知何时挪动了位置,两条健美结实的长腿跪在阿桃的脸颊两侧,粗长到骇人的rou棒硬得陈生发痛。他忍不住又朝前挺动了两下腰,底下两颗沉甸甸的囊袋随着轻轻晃动,甚至都打到小寡妇Jing巧皙白的下颚。
对不住,阿桃,陈大哥太难受了陈生爽的直抽气,他脑袋都开始犯浑了,下半身的刺激是他前半生都没体会过的销魂,你让陈大哥蹭蹭,我保证轻轻的,不让你醒
陈生垂着眼去看阿桃,小寡妇睡的极沉,就算嘴唇被脏玩意抵住也没吵醒她。
他伸手去碰阿桃秀美的小脸,粗粝指腹先摸了摸卷翘睫毛,又缓慢的向下滑去,幼嫩细腻的触感让陈生一点力气都不敢用,生怕弄疼了娇气的小姑娘。
这穷乡僻壤的陈家村,怎么就搬进来这么个稀罕宝贝呢。
陈生又想起来他初次见阿桃的那天,早春被柔柔绵雨笼罩,烟雨弥漫间,小姑娘怀里抱着一捧水红桃花,耳畔还别着两朵,娇艳明朗的叫他迷了眼丢了心。
他没啥文化,从前就知道埋头干活。
那是这辈子第一次,他心里头有了念想的宝贝。
他想对阿桃好,这么娇这么美的姑娘,他得掏心窝子对她好才行。
可惜他放在心尖尖上的宝贝却是其他男人的。他不止一次看见叶远熙把小姑娘压在院子里头亲,舌头都伸进去搅弄,啧啧作响的,坏心眼的逼阿桃发出shi黏的鼻音。
他就藏在角落里,像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冷冷看着小两口亲热。
那时候他死死握住手里的锄头,心里想着要是叶远熙哪天突然没了多好。
从初次见面起,他就盼望着叶远熙死了。
只有叶远熙死了,阿桃才能变成他的宝贝,他也能天天跟她亲。
可现在呢,他在干啥,竟然趁着深夜闯到小寡妇屋里,大咧咧的袒露下体,还跪在阿桃上面把自己的脏玩意往小姑娘的嘴里怼。
禽兽不如,却神魂颠倒。
乡野汉从没做过这种事,他身强体壮又是正值Jing力充沛的年纪,可在见到阿桃之前他都把这股子力气使到农活上,连撸都没撸过。早上硬了就用冷水冲冲,他懒得弄这活计,却在心里有了宝贝之后,每晚都要想着阿桃弄上很久。
小寡妇的嘴巴rou嘟嘟的,就算掰开脸颊也含的吃力。
她脸颊被顶到鼓起来个弧度,陈生瞧见了,嗓子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眼睛里爬满血丝,矫健刚强的腰腹前后微微摆动着,在小寡妇娇软濡shi的小嘴里抽插起来。
阿桃难过的皱起眉,眼皮却重如千斤,即便被她的陈大哥这样过分jian弄,也还是醒不过来。只溢出些含糊黏软的低yin,落在陈生耳朵里,顿时腰腹抖动着猛地向前一挺,小半根rou棒都捅了进去,阿桃小小的舌头都被挤到口腔里面。
呼啊、阿桃陈大哥给你喂好东西成不?
你肯定吃过的,肯定没少吃你远熙哥的,是不是?
乡野汉难掩嫉妒的低问,可阿桃被他塞满了嘴,什么都答不出来。
他知道阿桃累狠了,这样折腾也不会醒,所以越来越放肆。rou棒放在小寡妇的嘴巴里,比销魂窟还爽快万倍,根本就不想抽出来,想永远都被阿桃这样含着。
要是阿桃现在醒着,会露出啥表情?
会不会哭,会不会叫,被他捂着嘴弄的话会不会抖个不停?
后脑翁的一下发麻,陈生仰起头,喉结上下滚着,哆嗦着射出来了。
他捏住小寡妇的嘴,又腥又涩的浓稠Jing水统统都灌了进去,阿桃吃着他射出来的脏东西,什么都不知道,在睡梦中被他给弄的脏兮兮的。
阿桃,阿桃宝贝、我的宝贝
陈生呼着气,俯下身在阿桃耳边低低喃语。
外头悬在屋檐上的白灯笼猛烈的晃,周遭却无半点风痕,几息后又回归到死寂当中。
叶远熙:mmp
陈生:哎嘿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