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生心里燥的很。
身板健壮的汉子光着膀子躺在炕上,肌rouJing悍有力,深麦皮肤冒着汗,热的他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这可是稀奇事,乡野的庄稼汉白天干多了活,到晚上沾枕就能着,一觉睡到大天亮,连梦都少做,压根不知道失眠是个啥滋味。
陈生闭上眼又睁开,乡野汉子倒是长了张英挺冷峻的脸。他倏地坐起来,烦躁的摸摸自己短硬扎手的寸头,热汗滚在深色皮肤上,然后被他粗鲁抹去。
他在想阿桃睡没睡。
不会又为了她的远熙哥傻哭一夜吧。
总这样,她的身子可撑不住。
本来就身体不好,又娇又小的,他一手就能举起来似的,怎么能熬着整宿整宿不睡觉呢,要是晕倒了没人管可咋整。
乡野汉子从鼻腔里呼出口热气,他胸膛滚烫,像怀里揣了只不老实的野兔,噗通噗通蹦跶个没完,叫他越来越燥热。
阿桃、阿桃她不能出啥意外吧。
陈生眼皮跳了跳,那只野兔从心脏蹦到嗓子眼,让他喉咙跟着一起发紧,反复吞口水也没用,反倒越来越渴。
就去看一眼,一眼就行。
看到阿桃平安,他就能睡得着了。
陈生对自己说着,他抓起一旁的汗褂胡乱套在身上,长腿一迈就急匆匆的往外跑。
外头漆黑夜空上挂着轮圆月,清幽月光撒在大地上,隐约勾勒出万物轮廓。乡野汉嘴里喘着气,他用力锤了两下硬邦邦的胸膛,想叫那只野兔子安分点。
小寡妇的房外点着两盏白灯笼,随着夜风轻微晃动。
陈生抬眼瞅着,黑色瞳孔Yin压压的,随后他Yin郁的勾起唇,发出声嗤笑。
你放心,叶哥。乡野汉压低嗓音,幽昏灯光映在他硬挺五官上,打下浓重Yin翳,我会好好照顾阿桃的。
陈生舔舔干涩的唇,男人像只大猫一样,轻手轻脚的翻进小寡妇的院子里,没发出半点响动。
一阵夜风突兀袭来,挂在房檐上的惨白灯笼剧烈摇晃两下,豆大烛火猝然熄灭,周遭陷入到不见五指的沉黑当中,月光竟照不进来。
这诡异一幕却无人望见。
小寡妇睡得很熟。
她前两天坚持为自己男人守夜,好几日米水未进,原本就是被娇养着的小姑娘,终于在今天撑不住疲累,眼尾还带着哭红痕迹,在炕上半昏半睡过去。
太好了,阿桃她乖乖睡了。
陈生舒了口气,他半蹲在炕边,小心翼翼的躲在黑暗里打量着小寡妇。
娇美柔和的眉眼,浓密眼睫上还挂着可怜兮兮的泪珠,艷红唇瓣微启,呼出的气息都仿佛携着幽幽甜香,叫陈生忍不住再凑近些,去仔细嗅闻小寡妇唇齿间的香气。
好香,阿桃好香啊。
陈生憋着气,着迷的眼睛发直,小姑娘shishi软软的热气打在他鼻尖,他脊背都刹那间酥麻一片,腿软的差点就没蹲住。那只顽劣的野兔子从嗓子里跳出来,带出一声男人沙哑低沉的闷哼。
阿桃阿桃
乡野汉颤抖着声音低低的唤,可小寡妇实在是太累了,陷进梦里醒不过来。根本不知道她信赖的陈大哥在深夜悄无声息的爬上她的炕,呼吸又粗又重,黑布裤都鼓起好大一块。
阿桃
陈生解开裤带,那根畜生玩意立刻欢快的弹出来,绷着青筋,硬的跟块石头似的。
陈生握着孽根,急不可耐的撸动两下,掌心常年劳作留下的硬茧擦出火辣辣的刺激,鸭蛋般硕大圆润的顶端泌出黏答答的稠ye,随着他的动作逐渐发出些细微水声。
乡野汉小心翼翼的跪在阿桃身边,深色rou棒狰狞如野兽,他躬着腰背,紧紧盯着小寡妇纯真稚美的睡颜,丑陋欲根离她的唇极近,shi软呼吸尽数喷洒在敏感马眼上。
娘的,娘的,娘的。
爽死了,怎么能爽成这样,骨头都在发酥。
乡野汉受不住的用力咬牙,腮帮子都绷的死紧,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脖颈爆着夸张青筋,发了癔症一样把rou棒前端贴在小寡妇的下唇。
娇嫩、shi热、柔软,简直销魂蚀骨。
哈、嘶阿桃、阿桃!
陈生知道自己现在这样在犯浑。
叶远熙头七还没过,他就跑到他媳妇屋里,干牲畜不如的事。
可没办法,他就是管不住自己。
阿桃这么娇这么嫩,只要能亲亲她,他宁可自己不是个人。
他乐意做头只会享乐的畜生。
希望有多多的留言鸭 )